震惊过后,大公主开始在心中暗自琢磨。
美眸盯着李承道那张温文尔雅的英俊脸庞,分析眼下局势。
如今有海棠朵朵和狼桃支持,若是再与自己联姻,李承道在北齐皇都就能彻底站稳脚跟。
这样即便对方只是质子,也无伤大雅。
而且她很清楚,与李承道联姻这件事,是战豆豆的主意,也就是说,皇室那边,肯定是持支持意见的。
只要李承道愿意留在北齐,切断与南庆那边的联系,忠于北齐皇室,北齐皇室将会彻底拉开与南庆的距离,甚至赶超南庆。
“李公子,咱们也别站着了,我已经让人准备了茶水,咱们边吃边聊吧!”
大公主开口,看向李承道说道。
海棠朵朵和狼桃都没有意见,毕竟跟着李承道能学到很多东西,他们巴不得多跟李承道多呆一会儿。
至于李承道,刚拉拢完狼桃,也不着急回去,索性就跟着大公主而去。
四人落座后,海棠朵朵拉着狼桃去一旁讲述最近发生的事情。
当然,大多都是关于李承道。
另一方面,也是想给大公主和李承道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如果大公主和李承道能走到一起,对于北齐皇室来说,是极好的结果。
毕竟李承道对她有恩,真有一天兵戎相见,她也不希望看到。
“李公子,你那刀法颇为珍贵,这般送给狼桃,不会心疼吗?”
大公主给李承道倒了杯茶,含笑问道。
“无妨!”
“功法战技本来就是给人修炼的,给谁都一样。”
“而且我在北齐生活十载,皇室多有照料,如今能帮上狼桃,也算是为北齐尽点绵薄之力。”
李承道客套道。
大公主闻言,眼中喜色更甚。
“李公子知恩图报,令我汗颜!”
“想来生活当中,也是一个极其温柔之人,就是不知道日后谁有这般荣幸,能嫁入李公子为妻!”
大公主原本是想跟李承道闲聊,拉近关系。
没想到说着说着,话风就变了。
一时间没忍住,竟然把内心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出口后,有些尴尬,毕竟这话容易让人误会,一张可爱的小脸上布满红晕,煞是好看。
李承道此刻就算是再木讷,也看出来这大公主对他有些过于关心,忍不住好笑的上下打量,看的大公主更加娇羞。
“李......李公子,你,你看什么......”
李承道心中好笑,忍不住打趣道:“哈哈哈。”
“没什么,只不过看大公主着实可爱,失礼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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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庆,皇都。
“启禀陛下,北齐传来消息!”
御书房内,庆帝半卧半坐,正拿着奏折聚精会神的看着,门口突然传来老太监急切的禀报声。
“进来!”
老太监来到庆帝身前,手中拿着密报,脸上满是激动。
“念!”
庆帝神情平淡,毫无感情的说道。
“是!”
“近日来,身为质子的四皇子殿下,在北齐文学大家庄墨韩举办的诗会上,做出千古名诗,震惊四座。”
“北齐文坛为之动荡,连庄墨韩都尊称四皇子为先生。”
庆帝拿着奏折的双手微微一滞,奏折都差点从手中滑落。
他抬起头,强装淡定:“呈上来!”
老太监将密报呈上,连带着李承道所作的那些诗,也一并呈了上去。
庆帝强压的双手,将诗展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
他越看越心惊,忍不住头皮发麻。
‘吧嗒’!
密报掉落在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陛下?”
老太监见状,慌忙呼唤。
庆帝回神,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挥挥手:“下去吧!”
“是!”
当老太监离开后,庆帝站起身,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老四身为质子,竟然有这般诗才?”
庆帝喃喃自语,一边走一边思考:“如今我南庆文坛衰败,没想到如今竟然出了个彩皇横溢的四皇子!”
“可惜当年被我送入北齐,当了质子,着实有些可惜。”
“但他也不能埋怨朕,毕竟当年之事,却是有些隐情,不便明说!”
“或许,是时候把老四给叫回来了?”
当然,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庆帝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要回质子,非同小可。
眼下李承道展现出不俗的诗才,北齐那边定然更加重视,想要要回来,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就在庆帝犹豫不决之时,侯公公前来禀报。
“陛下!”
庆帝将密报放到桌案上,看向侯公公问道:“何事?”
侯公公匍匐在地:“范闲在儋州被刺杀,死里逃生。”
“此刻已经查明,乃是言冰云下属,滕子荆所为,而言冰云本人也受其牵连,您看......”
庆帝想也没想,直接下旨道:“将言冰云送入北齐,做暗探!”
下完旨后,庆帝又看向侯公公问道:“侯公公,这是北齐密报,你看看。”
侯公公赶忙起身,接过密报,看完后眼皮一跳,却没敢开口。
“对于老四如此诗才,你怎么看?”
侯公公闻言,当即匍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陛下,老奴惶恐,不敢评论皇子之事!”
庆帝将他扶起,忍不住感慨道:“诗才,终究是文道!”
“南庆尚武,四皇子的事儿,还是再看看吧!”
侯公公依旧瑟瑟发抖,低着脑袋,认认真真的听着庆帝在那儿自言自语,始终不敢接话。
对此,庆帝也不在乎。
反正刚才那么问,也只不过是自己有些纠结罢了。
其实在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一直不愿意承认。
“下去吧!”
侯公公闻言,如蒙大赦,朝着庆帝微微施礼之后,急忙退下。
开玩笑,在当朝皇帝面前议论皇子,即便这个话题是陛下自己引出来的,也不能提。
否则就是掉脑袋的罪过。
他在宫里待了几十年,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待得侯公公退下之后,庆帝一个人来到床边,目光远眺北齐,眼神既复杂又有些果决。
很显然,一个文才,庆帝并没有太过于重视,即便,对方还是他的儿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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