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警卫大姐告别“谢谢姐姐”姬九如跟姜正先走进宿舍楼“您好,我们是……”
织毛衣的宿管大姐听到,只抬头看了姬九如一眼“四楼上去右手边第一个房间”,跟随前面的阳光挪屁股,她低下頭继续织。
姬九如跟姜正先对视,她跟二姐有这么像吗,难怪警卫说直接上去就可以,原来是让她刷脸“好的,谢谢姐”。
上到四楼,姜正先拉着姬九如问“你姐是什么性格的,我该怎么跟她相处?怎么感觉你姐在这学校还挺有名的”。
可不有名,就跟古早小说女主似的。
姜正先她也就小时候在干部大院的幼儿园和小学,长大后都是去的普通学校,还是第一次来这种“贵族学校”,挺新奇的。
等等,古早小说女主是什么东西…
姬九如先放下疑惑,回答姜正先“你跟我怎么相处的,就怎么对我二姐,她……”
右边的宿舍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学生,本来要关门,看见姬九如的脸就把门往里面甩,发出巨响。没关宿舍门。
“啍!”女学生从两人旁边走过,下楼。
被打断了对话,姬九如看女生就是从她姐的宿舍走出来的,和姜正先进去,关门。
“啊”
“啊?”
关上门的瞬间,两人异口同声。
姜正先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今天这情况,碰到的人都怪怪的。
两人好奇,在宿舍里逛了逛。
每一层楼只有两个宿舍,宿舍做成了公寓的样子,进门就是公用的客厅、阳台和洗手间,居然还有单独的厨房。
客厅有特别大的沙发,竟然还有电视机!就是不知道电视机是黑白的还是彩电。看得出来客厅不经常有人在,沙发上的枕头都摆的整整齐齐。
客厅两边是四间房间,都上了锁。
但姬九如很快就锁定了自己二姐的房间,无她,其他三个房间或多或少在房门和墙喷了颜色,还贴东西。
只有姬明安的房间光秃秃一片,门和墙都是原始的白色,啥都没有。
姬九如掏出小板凳在二姐房间门前坐下,姜正先从客厅搬了椅子过来。
早在她俩进学校的时候,考试结束铃声就响了,不知道姬明安在干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回宿舍,现在也不是中午。
“寒假的时候,等我给xxx上完课就去找你,咱们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好”
姬明安在四楼跟女生分开,推开宿舍门:“三妹,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姬明安给人的感觉,是五十度高温也悠然自得的小白花,暴雪时还在天上游泳的雌鹰,外表柔弱,看着只剩一滴血就死了。
但是,这一滴血是无敌的。
不等两人回她“走走走,赶紧的”姬明安光速把房间打开,像要去赶火车。
让两人帮她拿早已打包好的行李,冲出宿舍。再不走,就有人来找她表白了。
……
到家属院时,太阳已经爬到头顶。
姬九如带着粮票去食堂打三个人的饭,其他两个人把东西放宿舍去。
【兵哥哥好帅,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下】【刚来,主播之前租的村子到期了?】
她拿着三个铁盒往来家属院的路上走,先走到岔路口再找人问食堂在哪。
笑容满面,“妹子,你是新来的去食堂打饭吧?”赵大姐观察她很久了,以前没见过的面孔,拿着铁盒去澡堂装饭。
赵大姐人缘很好,在去食堂的路上跟好几波人打招呼,跟别人介绍姬九如。
【果然主动找上门的都是社牛,社恐在人群中瑟瑟发抖】
姬九如:……
早知道她就自己去食堂了
姬九如像觅食的小鸡仔,被赵大姐领着去找吃的“食堂是院里最好认的,门口有两颗树,一棵是梨树,另一棵还是梨树”。
【干完活的女孩习惯性看一眼院里的水缸,自从前几天她爹被人发现死在河里,家里就分了家。她爷爷带着她弟弟占了房子,把她娘和她们姐妹赶了出来】
【虽然住在村里的破庙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她们干惯了活,没了父子在后面吸血,反而过的比以前还好了】
【起码不用像以前一样吃别人的剩饭剩菜,有时候连剩饭都没有,还要挨打】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今儿运气好,食堂的肉是炊事班的拿手菜?红烧肉,糖色炒的一绝,诱人的色泽看上去就很有食欲,光是闻着就让人感觉暖洋洋的,像在零下几十度泡温泉。
看姬九如打了两个肉一个素的,赵大姐咽口水,还是打了三个素的。
她家孩子不多,就两个,儿女双全。
在院里读书不用钱,但是老家有婆婆公爹,只靠她男人的补贴,还是有点够呛。
姬九如打了份肉给她,笑眯眯地说孩子在长身体,多吃点肉好。
赵也方没想到她好心带路,还有意外收获,开心收下了,没继续推辞,家属院里都是互帮互助,她拒绝的话也不太合适,大不了以后多带姬九如熟悉环境。
不过……她欲言又止,还是没劝姬九如节省点,小姑娘刚来部队
部队里的饭菜比外面实惠多了,但天天吃的话还是挺烧钱和粮票的,有这能力的不傻,没这能力的不能天天去食堂,也就没家庭、天天训练的愣头兵吃食堂。
不然就是,谁哪天家里有事,
没空煮饭才来食堂,她们家属还是得在家里弄个灶台,自己煮,划算。
两人才认识一个小时,
不适合谈这些,她又不是人家亲妈,就是人亲娘,管这么多也讨人厌了。
两人在宿舍楼分开前,“忘了问,你是那个小子的新媳妇啊?说不定我们男人还认识”赵也方终于想起来她忘了啥,问道。
“赵姐,我姐姐是姬xx,我叫姬九如”她侧面回答女人的问题,留下惊讶的赵也方。
【主播耍大牌是吧,都不感谢送礼物】
回到宿舍,三人已经饿发财了,直接在地上铺了块布,坐在地上开吃。
好险,差点就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