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吃什么呀?你喜欢什么呢?话说你爱喝奶昔吗?”被抱进怀里的希格雯轻轻拍着心夙的后背,开心的问道。
“哎嘿嘿,梅露辛,好可爱!我要娶一个回家!”
芙卡洛斯和芙宁娜离心夙远了一点,那维莱特双手搭在莱欧斯利肩膀,防止这家伙忍不住大喊大叫。
在几人吵吵闹闹的时候,总算是来到了一个直通地下,类似一个圆形巨门的地方。
“你们说的那什么原始胎海之水,就在这玩意下面?”莱欧斯利看着有些晃动的指针,开口问道。
“嗯,因为这就是通往下面的地方。救赎小姐,过来吧”那维莱特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心夙。
后者接受到指示,看了下怀里的希格雯,又rua了一下后才站起身,揉动着肩膀,走上前。
身体开始一点点出现异样,半人半龙的心夙伸出手,一层层类似涟漪的波动从她手中扩散,向着下方撞击而去。
刚开始并无任何动静,但渐渐的,阀门似乎有些晃动,上面的指针不断摇晃。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
阀门炸开,大量的海水从里面喷发,就像是巨大的水柱,又像是碳酸饮料因为晃动而从瓶口喷射。
那维莱特见此,伸手将海水压下。
“你是在干什么啊?”莱欧斯利趴在护栏,有些疑惑的看着心夙。
“找东西呗”
说完,心夙捏着鼻子,直接从那个缺口跳了下去。
“喂喂喂,她跳下去了啊!你们不阻止下吗!”莱欧斯利大惊失色。
途中的一路他可是听那维莱特讲了原始胎海之水会把枫丹人溶解掉,那心夙突然跳下去不会溶解吗?!
“放心吧,她怎么可能有事”芙卡洛斯也是趴在护栏上,托着腮盯着那个阀门。
真是大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地出现了轻微的晃动,然后,这晃动越来越激烈,好似要将这地方弄塌才肯罢休。
随后,一条银色巨龙的头颅从阀门探出,在除了芙宁娜外的几人大惊失色时,巨龙开口了:“把所有人都带走!奶奶滴下面那小子太大,咬不死它!”
“快看!那是什么!”
随着芙宁娜的惊呼,几人外加一条硕大的龙头全都齐齐看了过去。
空间好似破碎,一头巨大的,足足数十米的星空鲸鱼从虚空出现,张开大嘴,仿佛虹吸那样将在场之人全部吸入进它体内。
一闪而逝,周围的景色变为星海。
地面与天空都被星光包裹,移动的点点好似星星那样,又好看,又令人充满畏惧。
巨龙化作半人形态,银发少女的手中浮现出一柄散发着炙热火焰的大剑。
少女举起大剑,剑尖指向面前的星海。
“各位,大的要来了!”
二芙、那维莱特与莱欧斯利还有希格雯同时看向心夙指着的方向。
那里的天空空间破碎,一头浑身被星星覆盖的巨鲸冲了出来。
它就像是在这片空间里遨游,又像是要砸下来一样,冲向了下方的众人。
“是......吞星之鲸!这不是异界巨兽吗!”芙卡洛斯惊讶的喊道,随后便被一股热到令人呼吸不过来的高温波及的赶忙往旁边趴下。
其他人也同样不好受,赶忙远离发出热浪的地方。
热浪的来源便是心夙手中黑色、橙色、深红色三合一的大剑,她举起比她还高的大剑,对准了天空中的吞星之鲸。
“我将发动一次最牛逼的攻击!看好了,谁说每次使用都要费一个人的!”
“天火——出鞘!”
火蛇舔食着少女的手臂,一条突破天际的火焰光柱从劫灭中爆发开来。
炙热的高温让那维莱特还有二芙同时使用水元素抵挡。
“我的妈......不是,这一击要是打出去,我看天理都挡不住吧!”芙卡洛斯瞳孔缩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冲天的火柱。
“你说,这家伙会不会是天理啊?”那维莱特一边抵御热浪,一边询问芙卡洛斯。
“怎么可能,天理那家伙是个雌雄难辨的娘们,跟阿斯莫德一个样子”芙卡洛斯啐了一口,同时加大输出抵御心夙的全力爆发。
说实话,她现在真不想装什么淑女还是温柔优雅,她现在就是要把这五百年的憋屈全都骂出来!
我要与世界为敌!
火焰的热浪再度拔升,上千度的高温就算是三人全力运转元素力都有些吃不消。
“豁,护士长啊,你要是惹这家伙生气,八成会变成烤梅露辛吧”莱欧斯利一边调侃,一边挥动着拳头打出冰元素,让这层屏障降低温度。
“没关系哦,夙这个人的心情很开心呢,而且只要接触你就会发现,她一直都是乐观的样子”
希格雯掏出巨大的针管,开始帮助几人。
控制着劫灭的心夙半个身体已经被吞噬,双手握住剑柄,高高举过头顶,从上而下的向着吞星之鲸砍了下去。
“不要小瞧了我们的羁绊啊!混蛋!这可是我们最牛逼的一次攻击!”
。。。。。。
第二天中午,几人坐在德波大饭店,其
中还有【仆人】、【少女】以及流萤等人。
“嘿,真勾八厉害啊这位朋友!没想到你居然能一下搞定那种怪东西!”莱欧斯利搓着手,嬉皮笑脸的对着坐在主位上的心夙说道。
“原来枫丹的预言,不是天理,而是这种大怪物啊”芙卡洛斯若有所思的说道。
“夙你吃小蛋糕吗?”芙卡洛斯把奶油蛋糕推到心夙面前。
作为这场庆祝的主角,心夙,没错,就是咱!
咱伸出双手压了压众人激动的心情,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朕已经知道了,不用谢朕,当然,这里可是朕的江山啊,而你们,都是朕的妃子!”
那维莱特眼角抽了抽,拿起白开水,和同样拿起茶水的莱欧斯利碰了下。
哪来的问题儿童?
“这么快就解决了啊”阿蕾奇诺有些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的茶具,在她手的另一边,是装有神之心的盒子。
她什么都没干,预言结束了,神之心也拿到手了。
以至于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来吧,爱妃们,接着奏乐!接着舞!”
枫丹旅行到此结束了,离开前,天空降下了一场大雨,心夙双手一摊,看着天空的雨水有些无奈道:“不是,这为什么会下雨啊?”
芙卡洛斯看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那维莱特,露出坏笑,拍了拍心夙的肩膀,笑着说道:“关于枫丹,我们有一个传说,那就是,每当下雨天,只要大喊水龙水龙别哭了,那么天空就会停止降雨”
听到这话的那维莱特将头埋得更低了。
“真的吗?”心夙有些诧异的看了眼芙卡洛斯。
后者点了点头,就连芙宁娜和阿蕾奇诺也是同时点了下头。
“那好吧”心夙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的喊道:“水龙~水龙~别哭啦!”
雨似乎小了一点,这让心夙惊讶的同时,也不免觉得这个传说真勾八帅啊!
又过了一小会,雨水停了,心夙也是一脸激动的抱着芙宁娜还有芙卡洛斯的肩膀:“以后你们要是想来我家,随时都可以,还有,我该回去了,下次见应该是神邸教堂了”
“嗯,晚上就去你家找你”二芙同时伸出手指在心夙的胸前画着圈圈。
“嘿嘿,包的包的。那维莱特先生,下次见”
松开二芙的手,开始向着纳塔前进。
中间的过程省略,毕竟,旅行者,前面的区域,还是下次再来探索吧!
经历千辛万苦,将神之心带到大唐......不是,回到了至东市。
来到宫殿,十一位愚人众执行官,除了【救赎】,全都一脸热切的看着巴纳巴斯,也就是尘世七执政之一的冰神。
“谢谢你,心夙”
巴纳巴斯并没有叫【救赎】这个代号,而是说出了心夙的名字。
这让执行官们诧异的同时,也是对心夙本人产生了浓浓的兴趣之意。确实,因为有她,每个地方的收集都像是做梦一样的快速。
“女皇大人,我想和你单独说两句,可以吗?”心夙对着坐在由极致的冰寒打造的王座上的巴纳巴斯开口道。
巴纳巴斯撑着脸,开口道:“嗯,那就先走吧”
站起身,和冰皇一起走到了寝宫,刚坐在茶桌边上的心夙就听到“咔嚓”一声声响。
转过头,就见巴纳巴斯将房门锁上,眼中冒着冰蓝色的光芒走了过来。
一时间,自己有点慌,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当然,这只是自己的胡乱猜想,然后开口道:“冰皇大人,您收集了七种元素后,是不是就要挑战天理了?”
巴纳巴斯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说,就算你真的打败了天理,但你还要代替天理,去保护这个世界呢?”
巴纳巴斯撑着脸,又点了点头。
“好吧,那个,我该离开这里了,毕竟该探索的地方都探索完了,你也知道,我是个异界来客。我本人帮你这么多,就不帮你搞定后续了哈”
听完心夙这么说,巴纳巴斯伸出纤纤玉手搭在心夙的手背上,拉回摩挲。
后者打了个哆嗦,有些颤颤巍巍的开口:“女、女皇大人,我、我是您的手下啊!”
巴纳巴斯伸出一根指头抵在心夙的嘴唇,轻声开口:“毕竟本女皇也没什么好答谢的,那就小小的满足一下本女皇吧”
“等等......等!不是应该满足我吗!你倒反天罡!不要啊!救命啊!”
“啊~”
。。。。。。
是夜,双目无神的心夙盯着天花板,一旁的巴纳巴斯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心情很是不错的摆弄面前的七颗神之心。
“你要离开啦,其实我还挺舍不得的,嗯,当然,我们至东永远为你敞开大门”
巴纳巴斯对身后的心夙抛了个媚眼,后者回过神,爬起身穿好衣服。
“巴纳巴斯,我会和维系者商量一下,如果可以,其实我更想你们联手保护这里,而不是互相厮杀。毕竟你已经有了能够对抗她们的筹码”
“安啦安啦,如果你愿意来当本皇的皇后,本皇应该会认真考虑一下”巴纳巴斯舔了舔唇角。
“算了,走啦”
穿戴好衣服的心夙,一个念头,来到了一座在天空漂浮的岛屿。
此次离开已经和所有人说明了,而他们也有能够来到我的教堂的方法。
所以,最后一人,便是面前的家伙。
“阿斯莫德小姐,我要走了”心夙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随后一枚散发着幽光的东西被弹了出去。
后者伸手接住,张开手心,赫然是一枚戒指。
“此次旅途不知凶险与否,夙,下次再见。我会按照你的请求,和巴纳巴斯一起守护这里。等天理复苏时,我也会找你一趟......那个,我平时都能去找你吗?”
“嗯,可以”
对于这个帮助过自己的维系者,自己还是打心底对她充满感激。而且自己也在这里结交了很多朋友,解开了一点心结。
离开前,心夙把诺亚叫了过来,和她商讨了下这个岌岌可危的世界泡。
原本诺亚是不太想管这种迟早会从世界树上掉落的世界泡的,但看心夙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只能一咬牙。
操控着体内的能量开始修复,开始让岌岌可危的世界泡回到最初的样子。
微喘的诺亚伸出手,在心夙的头顶来回揉搓:“真是欠你的,我都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世界,才被我赖上”
“摊上我不是一件很棒的事吗?”心夙往诺亚的身边靠了靠,享受着头顶的抚摸。
“说的也是,摊上你真是倒霉。有想过下一个世界吗?还是说,你已经厌倦了,想要和那几十个与你有染的女孩子一起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老登,你说的啥话,咱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心夙反手拍了拍诺亚的腰。
“行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出去吧,省的一直让我烦心”
“你什么意思啊!”心夙骂骂咧咧的跟着诺亚一起回到神邸教堂。
安排好一切,又休息了一段时间,这才再次打开了陌生,而又纯白的木门。
嘎吱——
房门打开,一道刺眼的白光将心夙整个包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