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三紧紧握着手中的打火机,像是握住了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之光。那微弱而跳动的小火苗,在空气里轻盈地舞动着,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和可能性。
他拼命地向着渐行渐远的考斯特汽车奋力挥动着手臂,目光中饱含着深深的崇敬之情以及无法言喻的感激之意。每一次挥手都带着无比坚定的决心,仿佛要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情感传递给那位离去的贵人——秦书记。
一旁的王支书看到这一幕,急忙上前拦住张老三不断挥舞的双手,并轻声劝慰道:“老三啊,别再挥啦,秦书记已经走远了。这位省委书记,可真是位难得的好官呐!”说话间,王支书的脸上露出钦佩之色。
一直以来,王支书总是对镇上的党委书记心怀畏惧,在村子里也是尽量避免惹事生非,只想着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过日子就好。然而此刻,亲眼目睹了秦朗对待村民们的真诚态度后,他深深地被打动了。
他心里清楚明白,那个嚣张跋扈的镇党委书记栾宝器恐怕嚣张不了多长时间了。有了秦书记这样一心为民的领导支持,他们安坪村必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如同插上一双翱翔天际的翅膀一般,飞向美好的明天。一想到这些,王支书的心头不禁涌起一阵澎湃的热潮,对于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期待。
“支书啊,您说说看,秦书记讲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呀?七个亿的销售额呢!他就那么随口一说,钱就轻轻松松到手啦?咱可别开玩笑了,就算是咱们整个县的财政收入,也没这么豪气吧?”张老三一边挠着头,一边满脸狐疑地盯着王支书,那双原本就有些混浊的眼睛里此刻更是闪烁着迷茫与不解。
王支书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张老三紧握着的打火机上,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那还能有假?人家可是省委书记啊,那可是一言九鼎、金口玉言呐!今天晚上只要做个美梦,明天早上一睁眼,啥都能给你变出来。哦不,甚至不用等到明天早上,说不定今晚刚躺下闭上眼睛开始做梦,想要的东西立马就能送到床边来咯!这样的大人物,又岂会轻易食言呢?”王支书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回到了当年自己入党宣誓时那般庄重严肃。
听到这里,张老三不禁瞪大了双眼,嘴巴微张着,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惊得合不拢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去当官儿呢……不过话说回来,秦书记当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官啊!照您刚才那么说,如果以前我们上交的那些公粮真能变成社保的话……哎呀妈呀,我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想哟!”说到最后,张老三浑浊的眼眸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起来。他仿佛已经提前预见到了未来幸福美满的生活画面,心中满怀着对美好未来的无限向往和期待。
王支书也掏出自己的旱烟袋,狠狠的啄了一口,那烟雾袅袅升起,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老三,你这个打火机,可要收好啊,这个小火苗,可是照亮彩云省农民未来道路的火苗。说不定哪天都要成为历史文物的。你的好好保存啊。”王支书的话语中充满了郑重,他深知这个打火机的意义非凡。
张老三嘿嘿一笑,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至少有这个打火机在,我去告状的话,没人敢拦我了,见打火机犹如见秦书记,是吧。”
张老三虽然这样说,但他心中明白,自己绝对不会拿着鸡毛当令箭,那样是败坏秦书记的名声。所以他打算好好保养,当个传家宝传下去,让后人记住秦书记的好。
秦朗一行离开红茶基地后,来到澜沧江考察水利。由于部分路段不是很好,秦朗换成了近沧市提供的越野车。车轮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秦朗透过车窗,看着奔腾的沧江,眼中满是痛惜。那滔滔江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却也让他感到一丝无奈。
旁边的副省长张爱国讲解道:“秦书记,沧江又称湄河,是一条国际河流,亚洲第六大河,源头在海青自治区,经藏西、彩云后南经高棉、寮、暹罗,最终于越猴国注入南海。全长4880千米,其中有2000余公里在我们华夏境内,咱们站在这一块属于落差比较大的水位了。”张爱国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沧江的了解,他详细地介绍着沧江的情况,让秦朗对这条河流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水利厅的在吗?”秦朗问道。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对水利事业的关心。
一个瘦黑的小个子出现在秦朗面前,那厚厚的眼镜片与身上的肤色十分不匹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秦朗的检阅。
“秦书记,这位是省水利厅厅长的汪千里同志,也是全国水利专家,是入选了政务院专家人才库的。”副省长张爱国介绍道。张爱国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汪千里的赞赏,他相信汪千里的专业能力能够为秦朗提供有价值的建议。
“您好!秦书记。”汪千里腼腆地和秦朗打了一声招呼。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因为见到省委书记而感到紧张。
秦朗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汪千里一眼,笑着说道:“虽然还没有听千里同志的业务介绍,但就千里同志这肤色来看,他说什么,我基本上都大概率是要相信的。”秦朗的话语中充满了幽默,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这一笑,也让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
等欢乐的笑容结束后,汪千里围绕沧江的水利资源储备、开发进行了详细的介绍。他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将专业的话术尽可能地解释清楚,让即便是普通人也能听明白。他的讲解生动形象,仿佛将沧江的水利资源展现在众人面前。
秦朗频频点头,旁边的张广才默默的数了一下秦朗点头的次数,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汪千里恐怕很快就会进步了。在察言观色这块,至少观秦朗,张广才是第一人。他深知秦朗的点头意味着对汪千里的认可,也预示着汪千里未来的发展前景。
“秦书记,彩云省的水利资源也是很丰富,只是因为沧江是国际河流,所以我们有些束手束脚。”汪千里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惋惜的味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对目前的状况感到有些遗憾。
“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秦朗嘴角微微上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他深知不能因为外界的因素而放弃发展的机会,只要有决心,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
继续说道:“我是听出来,以我们现在技术水平,即便是将沧江拦腰截断,也是可以的,只是考虑到影响,才没能进行推进。”秦朗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技术的自信,他相信凭借着华夏的实力,完全有能力进行大型水利工程的建设。
“秦书记,您的意思是要建一座超大型的大坝,给澜沧江装上水龙头?这里毕竟离边境线,还是不远的,万一受到攻击,那下游的那些国家人们,可就有些伤人和了。”副省长张爱国提醒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毕竟涉及到国际影响,不能不慎重考虑。
秦朗转身看向背后祖国的大好河山,只说了四个字,【不伤共和】。这四个字简洁而有力,蕴含着深刻的含义。秦朗深知华夏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不会轻易伤害其他国家的人民,但同时也不会放弃自身的发展和利益。
“这......”所有人面面相觑,除了张广才和汪千里。张广才是理解秦朗的意思,以华夏人骨子的温良,是不会干出那种135停水,246间歇性供水的事情。
反而如果异地而处,对方才是极有可能干这种事情。老板一向都是喜欢掌握主动权。张广才心中对秦朗充满了敬佩,他深知秦朗的决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着想。
汪千里则是认为,没有坝和有坝不用,不是一回事。当然坝还是有用的,光是水利发电,就能贡献相当部分电力了,而且水利发电,是比较稳定的一种发电方式。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水利工程的期待,他相信这个工程一旦建成,将为彩云省乃至整个国家带来巨大的利益。
秦朗最后对汪千里说道:“水利厅牵头,组织全国最顶级的水利专家,将以往的论证,进行有效的整合,形成一个详细的报告,有必要我亲自跑趟政务院,向分管水利的领导进行汇报。”秦朗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责任感,他深知这个工程的重要性,也愿意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而努力。
秦朗最后的一锤定音,让汪千里激动惨了。若是能修好这个水利工程,那他汪千里也是对得起彩云省人民了。这是就是一种使命感,决心全力以赴,为这个工程贡献自己的力量。
“秦书记,时间比较紧张,还有最后一个边境口岸没去。”秘书长陈柏松提醒道。
秦朗看了看时间,说道:“好,下一个点,广才同志,你的专场,让我看看,你这两年的工作情况,平安稳定可不是请客吃饭那么容易,尤其是彩云省漫长的边境线,守住祖国的南大门,你我都责无旁贷。”秦朗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张广才的期待,他相信张广才能够做好边境口岸的工作,为国家的安全和稳定做出贡献。
随着越野车的轰鸣声,秦朗一行朝着最后一个点位,边境口岸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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