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晚睡沙发(女尊)

王爷今晚睡沙发(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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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六十里外的皇宫内,响起一阵小人得志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岳母,你可要瞧瞧这封信。”

江参棠坐在花梨木龙椅上,笑得前仰后合,一条腿随意地搭在桌案上,摆出平日里少有的认真态度,显然是对此事起了兴趣。

“陛下,潇王的信有何特殊之处?”傅兰大清早就被召入宫中,派遣出去的刺客无一人返回,她便知事态不妙。

听闻皇帝收到潇王的来信,更是惊出一身冷汗。

皇帝派她们妻夫前往秋渡寺,为的是祈福禳灾,化解天降异象,扭转我朝运势。

她急切的想在半路就把人除掉,才派出刺客。

万万不可让皇帝知道是她所为,更何况她根本没料到潇王那个病秧子竟能死里逃生,刺客身上还有她府中的令牌,这下子遭了。

然而,看皇帝面露喜色,又不像是发现了她所为之事。

“你念念,不就知道了?”江参棠怠惰地说道,言毕便将那书信抛在地上,满脸不屑一顾。

傅兰拾起那封书信,翻开看了看,越往下看,她面上的神色就越精彩。

“臣江徽司叩首叩问圣安。

冒昧呈书一封,滋扰陛下宝暇。

臣本该前往秋渡寺祈禳,然途中遇一伙凶蛮山贼,觊觎臣之财物,臣自忖将死,念及无法完成陛下嘱托之事,不胜悲戚。

倏忽马惊,马车失控,载臣坠下山崖。臣伤及手部,不能亲笔奉书陛下,遂由贱荆代书,务请陛下恕臣不敬之罪。

臣被侍从救起后,暂居村民家中。贱荆伤势甚重,呕泻不已,恐污圣目,臣痛斥,严加管束矣。臣已委托刑部尚书谢苏荷前来接应,无需陛下费心。臣即将启程再赴秋渡寺。

再拜谨奏,愿陛下平安万岁。

臣江徽司。”

此信之中,行行句句皆彰显出潇王的愚钝,竟将那伙刺客视为山贼。

观其迹象,似乎与煜北将军间生有嫌隙。

娶了那等倒楣残废,争斗不休,大吵一番自是寻常。

潇王竟能侥幸逃脱,着实命大,怎么不掉下山崖里摔死?惜哉,惜哉。

傅兰将信掷在地上,纵声大笑道:“这个潇王,真是老天都看不惯她。还好没有耽误了祈福大事,不然您定要治她的罪!”

“她命数过硬,没死在这干贼子手里,岳母,你可记着,那楚州是她的死期。”江参棠笑意不减地言道,“朕偏不让她活着。”

在这暴虐无道的世道,要存活下来已然是很艰难了,掌权者掌控着芸芸众生的生死,即便是王侯将相,亦无法幸免。

若非先前颁布诸多苛律,致使民怨沸腾、民心动荡,许多人意图揭竿而起的话,江参棠早已一道圣旨诛杀潇王。

“原本就是寿数无多的病秧子,谈何命硬?她在您手中不过是一只蝼蚁,翻不起什么大浪。”傅兰嗤之以鼻地接着说道,“陛下,臣已暗中安排妥当,让楚州的人提前做好准备。”

“就这么办。”

“只是,陛下……”她面若阴狠,三白眼狰狞,“如果潇王当真死在楚州,臣担忧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借此机会作乱生事。”

江参棠冷哼一声,道:“那些愚蠢的蝼蚁,以为朕会受她们摆布?若真是到了那一步,朕不介意大肆杀戮,以儆效尤!”

“陛下英明,臣惶恐。”傅兰拱手称颂,心中却顿生一股不安之感。

潇王的死讯一旦传开,必将在盛国掀起轩然大波。

皇帝与潇王之间的纠葛早已是众所周知,楚州行动成功后,势必也会引来更多敌国的暗流涌动。

她想要坐上皇位,不是为了看着盛国被她人夺去。

“岳母,你先退下吧,朕需要静一静。”江参棠挥了挥手,示意傅兰离开。

傅兰躬身而退,宫殿内恢复了寂静,只留下江参棠一人。

她坐在龙椅上,闭目深思。

皇姐,咱们的恩怨,是时候有个了结了。

朕不会让你活过仲夏。

你,不过是朕逐鹿天下的一块踏脚石罢了。

日光恰如其分地洒下,晴空万里,不冷不热,一行马车徐徐从青石镇出发。

“谢大人,不知何时您有了这么多的家丁护卫?”江徽司冷冷地坐在谢苏荷的马车中,掀开车帘,眼见四周数以百计的人。

谢苏荷强自忍住想要揉搓手臂的冲动,自潇王踏入马车中,浑身散发着寒冬腊月的凛冽气息,仿佛连马车内部都凝结出了冰凌。

秉持着礼节,她眼眸温和,朝她笑了笑,“为保殿下安全无虞,我收得殿下快马传信便立即去寻访能人,招募人才费时,直至半夜方能启程,让殿下久等了。”

江徽司本因不能与君怀伤共乘一车,还需装腔作势地假扮对他刻薄无情,心下甚是不悦。

闻得谢苏荷此言,心中又不免有些过意不去。

她原只是想让谢苏荷先行将她送往秋渡寺,而后再雇得一些暗卫护身,未料谢苏荷竟如此看重她的安危。

寻常同僚相助足以令人感激不尽,何况谢苏荷是出了名的清廉之士,若非为了自己,只怕她一辈子都不会雇佣这些家丁护卫。

“这许多人,所需银两定然不少,这钱不能让你出,本王这里有银票,你且收下。”江徽司从衣袖中摸出一张银票,送到她面前。

谢苏荷伸手接过银票,瞄了一眼金额,瞳孔骤缩,她以为潇王所言不过是做做样子,想不到这银票数额高达一千两。

她婉言谢绝道:“要不了这么多,她们一月所得不过一两月钱,我尚可承担,殿下还是收回去吧。”

“谢大人,你每月的月俸也不多,听说你至今尚未娶夫,还是多攒些银两,以备日后娶夫用吧。”江徽司直言不讳地劝解,嗓音清冽。

刑部尚书一月俸禄仅百余两,潇王财大气粗,财帛无数,反正花得不是自己挣来的,江徽司毫不手软,也不会心疼。

谢苏荷听了,还是那副不急不躁,逢人便笑的儒雅模样,“我对娶夫之事无念,一心只为盛朝着想,不敢有半分私念。”

“全凭母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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