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吗?
如果可以昨天晚上就不会是那个结果。
童年进去卧室,因为有他在的地方真的很窒息。
她的这个房子太闷,小的让人窒息,陆霆申看着她进卧室:
“走,跟我去个地方。”
去个地方?她哪都不想去,现在全身酸痛都没消散,今天她也是强忍着工作的。
“去哪?”
童年的声音清冷,平静如水。
她终于肯讲话了,他以为她会一直不跟他讲话。
陆霆申嘴角翘了一下,但很快就消失了。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是忍受不了这个环境,这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这么热的天没有空调是怎么活下去的?
陆霆申真的很好奇,她为什么这么虐待自已。
虐待自已?
因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善待过她,她不是虐待自已,而是努力的活着。
她身后毫无一人,而且活着真的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童年跟着陆霆申来到了一个海边,离她住的地方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其实丽都有海,只不过她很少去。
相比她那间闷热的小房子,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凉爽的海风带着一丝微咸,穿在身上有点冷,不过十分舒服。
怪不得大部分的人都喜欢住在海边,夜空下的沙滩衬着月光真的宁静又温暖。
再往前去就是一栋房子,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栋,要说大嘛没有陆家的古堡大,但说小嘛,确实是一个独栋大别墅。
这是陆霆申的别墅,但是他很少来这里。
和她一样,他也很少来海边,倒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他的时间真的有限。
以前老爷子在的时候,他要求没结婚的都不允许出去单住,所以宁愿让陆霆申一个人住一整层也不让他出去。
他是想时刻的掌控他罢了,毕竟以后的陆家全都靠他了。
陆家是世家,他不能看着陆家完了,所以他要培养一个接班人,那就是陆霆申。
陆霆申很少有自已的意见,因为他感觉真的没必要众叛亲离。
所以,这个别墅自从买下来,他从来没住过,不过不住归不住,该有的都有,安保和佣人一个也不少。
他这个房子是私人的海滩,所以方圆十几里没有人,也就是说这一个海滩都由陆霆申买下来了。
陆霆申没有解释过多,他看看童年,示意她下车。
“少爷。”
安保有点意外少爷突然过来,跑上前帮忙开车门。
是啊,自从这个别墅竣工验收,陆霆申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身后跟着一个人,看样子不太大,和大小姐差不多的样子,不过长相惊为天人。
别墅里面的设计有点风格,和陆霆申住的房间不太一样,这里好像比较温馨一点,没有单调的黑灰色,而是大部分都是暖色系。
这栋房子是陆霆申的婚房,也是陆家特意为他准备的,大概准备了将近10年了,不过看上去不像,很新的样子。
客厅非常宽阔,中间有一个旋转扶梯是上楼用的,一共有三层,虽然不高却很大。
这栋别墅占地面积很大,因为这个海滩都是陆家的产业。
童年好奇的看了看,但依旧保持着安静。
是啊,她的态度中只能剩下安静两个字了。
“以后你住在这。”
陆霆申突然开口,只不过是一句冷冷的命令。
住在这?
童年十分好奇,她为什么要住在这?换句话说她凭什么要听他的?
“我为什么住在这?”
陆霆申转身看向她,上下打量一番: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眼神带着权威蔑视,带着孤注一掷的挑衅。
不过他怎么做好像都是对的,因为没有人敢质疑他,或者反驳他。
“我不是。”
童年做的无疑不是在激怒他,她不是?
难道她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难道她想抹掉一切。
陆霆申的心情本不错,却又被这个擅长惹他生气的小丫头惹恼了。
“你不是什么?”
他的脸阴沉着可怕,不过童年并没有察觉:
“我不能住在这,我有自已的房子。”
她反驳的话既无力又可笑,那个整栋房子都不敌这间别墅,她是真不懂还是故作姿态?
不过看样子她不是在演,因为她的表情骗不了人,她眉宇间有些许反感,应该是对他。
“你的那个房子很快就住不了了。”陆霆申的语气非常肯定,但她不理解。
住不了她可以找其它房子,为什么要住这里?
“那我也不想来这住。”
童年反驳的有理,陆霆申一把撰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抵到楼梯扶手上,她的腰磕了一下,巨疼。
她忍着不说,眼泪却流了下来。
陆霆申不明白她为什么哭,难道她就这么不想来?
或者说她不想当他的女人?
陆霆申就这样一直看着她的眼泪滑下来,好像情绪慢慢平缓了些许:
“你是我的女人,只需要服从。”
他没有一丝怜惜,冰冷的像是一个魔鬼,他撰住她脖子的那一刻就证明了。
童年感觉到呼吸困难,也说不出口话来。
“回答我。”
她的沉默换不回来别的,只能让他更加愤怒。
像是狂风暴雨前的呼啸,童年点了点头。
是啊,她认命了。
因为无论从什么方面来说,她都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她不答应,就算是被掐死扔进海里都不会有人发现。
可悲的人一直是她,她还挣扎什么?
陆霆申深邃的眼神看着她,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魔鬼。
这一刻他是爱的吗?
不,不是。
那是占有和带有目的性的强迫,他自已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心情,要说爱,我想绝对不是。
因为他看到童年泪流满面的样子,没有一丝丝的妥协。
是啊,在占有和偏执面前,爱不值一提。
陆霆申没有爱,他不懂爱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一样,他完全不知道爱是什么,包括想要为对方做点什么,都没有。
他只知道,那是索取,是他想要的就必须得到,所以他并不在乎童年当时的感受,她是爱或恨,都无所谓,因为在他的面前,她只有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