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人会担心她,别质疑,就是有这样的父母,也许你不信,但是确实真实的存在。
童年觉得自已好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觉得还有点虚弱,毕竟高烧40度不是开玩笑的。
她想找一个手机,或者一个充电器,先解决工作的事情。
她穿着拖鞋,来不及注意自已的形象,那睡眼朦胧又凌乱的头发像是在家刚起的样子。
她只是着急,所以并没有注意那么多。
下楼的时候,她正好看到从外面刚回来的陆霆申。
他穿着一个黑色的大衣,里面还是一身黑色西装,黑色衬衫还有一个黑色暗花领带。
他穿着一双十几万的皮鞋,不过当时她并不知道那双皮鞋值多钱,她只觉得非常的亮,而且每个细节都非常完美。
陆霆申明显也没有想到,他显然愣了一下,一只奶奶的小兔子,和一只身穿铠甲的战狼,一上一下,形成鲜明对比。
童年看着他,一时间有点语塞,其实她每次见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他的样子也并不像喜欢被打招呼一样。
陆霆申站在楼梯上看着她,她那跌宕起伏的呼吸都让他的心跳掩盖过去了。
比起童年的不做声,陆霆申其实也不知该说什么。
他们好像很熟,但好像也并没有见过几次面。
陆霆申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一举动吓坏了童年。
吓坏?
好像是吓傻了,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眼睛里充满了匪夷所思和心跳加速。
退烧了,今天有一个重要会议,所以在医生检查完没有多久,他就去了公司。
一整天他都在忙碌,但只要有闲下来的时候,她那张惨白的脸就会浮现出来。
陆霆申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他是想让自已清醒,因为自已现在就有点头脑不清醒。
“小叔。”
童年发出非常小的声音,这个小叔叫的他心里痒痒的。
陆霆申收回手:
“烧退了,吃饭了吗?”
当然,童年睡了一天根本就没有吃饭,现在她虽然退烧了,但整个人也非常虚弱。
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陆霆申觉得有点心酸。
“还没有,我的手机关机了,我想去找瑶瑶借充电器。”
童年手里抓着那个破旧的手机,她想找充电器,实话不容易。
因为什么?
整个陆家什么都有,唯独不没有她想要的充电器。
就连家里的佣人用的也是pg手机,而她那个连编号都要磨没了的手机,真的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
童年觉得有点难为情,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家,她做什么都不太自在。
陆霆申看了一眼:
“走,我房间有。”
他房间有?
童年好像是看见救星了一样,他房间有,那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童年跟着他上了楼,顶楼她从来都没来过。
她算幸运的,别说她就算是陆思瑶都没来过几次,但每次都会被他赶出去。
陆思瑶只有在他不在的时候,才能偷偷进入他的房间,但是每一次都会被发现。
为了不让陆思瑶偷进,陆霆申将门改成密码的。
陆霆申真的是够厉害,在自已按一个密码锁,估计也是第一个了。
陆家人好像都有这个毛病,陆老爷子的房间也是不允许人进,估计这是遗传。
陆霆申是陆家最小的儿子,也是陆老爷子50岁老来得子的。
他是陆老爷子的私生子,但是他的妈妈在生完他就人间蒸发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有人说是陆老太的手段,将她杀害了,杀鸡取卵。
她将陆霆申当成自已的孩子,对外也一直这样说。
陆霆禹和家族的任何一个成员都不知道,这个秘密被她带入了坟墓。
陆老爷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也准备把这个秘密带入坟墓。
陆家人必须是嫡出,陆霆申也必须是正房所生。
陆霆申和陆老爷子太像了,无论是长相气质,还是性格都如出一辙。
陆老爷子现在年过八旬,也几乎认定了他接班。
童年看着他打开了指纹锁,房间里面的一切都让她大开眼界。
这个房间太大了。整整一层,十几个房间加起来估计有上千平了。
她是第一次看到客厅里能够这么大的,因为是落地窗,房顶是一块大玻璃顶,这看上去采光非常好,蓝天白云一目了然。
只要人站在窗边,整个林区的风景360度无死角。
这个风景真的太美了,除了这个,整个装修风格也十分有特点,简单大气又舒适。
一个非常大的灰色皮质沙发,大概有十几米。
沙发的对面有一个大的不能再夸张的投影机,家庭影院估计是可以有这样效果的。
这屋里没有绿植,完全的灰白色搭配,少了一些温馨也少了一些人情味。
童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陆霆申将大衣脱下来扔到沙发上:
“坐。”
他随意的说了一声,然后进入另一个房间。
童年看着地上洁白的地毯,看看自已的拖鞋,虽然也是陆家的,但感觉还是不配踩到上面。
这里太好了,好的让人窒息。
童年看着周围的一切,手足无措确实可以形容现在的她。
大概几分钟,陆霆申拿了一个盒子,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pg15?
童年见过这个,因为童心一直吵着要这个,这是最新款的手机,好像要上万块。
他递在她面前,她有点惊讶:
“我的手机用不了这个充电器。”
她的脸红了,因为她的手机完全不是这个充电线可以用的。
陆霆申嘴角扬了扬:
“给你的。”
她太可爱了,像一只奶奶小白兔,她的皮肤非常细腻光滑,吹弹可破的样子。
她的睫毛又长又密,卷卷的像个瓷娃娃,她瞪大了眼睛惊奇看着他:
“给我?”
童年没有接,因为她不敢接,也有点不可置信。
对啊,无功不受禄,她两个月的兼职工资都买不到一部这个手机,他凭什么给她?
童年虽然没有质疑,但是也完全明白,不该随便接受别人的好意,哪怕对方并没有恶意。
是啊,她知道人是互相的,她接受了别人的东西,要以同样价值的东西交换。
那她有什么?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包括她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