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要截胡!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为秦淮茹所付出的,都能得到10倍的返还?”
“没错。”
“那不成舔狗了吗?”
“那我走?”
“别别别,就开个玩笑。”
1952年3月15日。
施耐德穿越过来的第10天。
今天早上他在院子里面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这个人就是后面的小寡妇秦淮茹。
当然了,她现在不是什么小寡妇,甚至都没有结婚。
今天只是来相亲的。
她的家里人想要她嫁到城里面来。
第1次见面,两个人其实都对对方挺满意的。
秦淮茹满意的是贾东旭是一个工人,目前一个月工资有27块。(这个时候货币混乱,甚至银元和铜钱都在使用,本书中全部按五七年以后纸币的面值计算。)
人长得也不丑。
就是他那个老妈,感觉是一个不太好相处的,刚才聊天的时候,话里话外总嫌弃她是个农村人。
但是为了能够嫁到城里,还能找一个工人作为自己的老公,她觉得这些东西都可以忍受。
至于贾东旭对秦淮茹满意,这事就简单了。
都是男人,谁不喜欢漂亮的,年轻的。
此时的秦淮茹身高1米67,体重100斤,34d,1尺8也就是60厘米的腰围。
绝对是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妥妥的细枝结硕果。
一张瓜子脸,皮肤白皙,五官俊俏,满满的胶原蛋白。
这样的女人,试问哪个男的不喜欢?
此时虽然没有约定什么时候提亲,但大家都已经心照不宣了。
施耐德就是因为看到了相亲之后的秦淮茹,这系统才觉醒的。
“看来首先得把这个工具人弄到手,否则的话,这个系统就等于说是没有用了。”
当初看电视的时候,他对这个小寡妇的感官并不怎么好。
但那是因为他站在了电视剧主角傻柱的角度上面看的问题。
但如果站在贾家或者说贾东旭的角度,能娶到这种媳妇儿,绝对是祖坟冒青烟了。
施耐德骑上自行车远远的跟着秦淮茹,离开了院子,然后又离开了南锣鼓巷。
很快就来到了朝阳门的城墙根。
这个地方是一个很大的市场。
有很多的小商小贩在这里卖东西。
秦淮茹今天来相亲,也是顺便把家里面的那些鸡蛋放到这里来卖掉。
现在是52年,这些市场都是合法的,公私合营的制度要到明年第1次提出,到五五年才算正式开始。
到五六年以后,这些市场才会转入暗处成为黑市。
秦淮茹来到了一个同村的大爷身边,把之前准备的一筐子鸡蛋,给拿了出来,然后默默的走到一块空地上,把鸡蛋放在面前。
也不吆喝。
就是那么站着。
有人来问价格也是羞红着脸低声的说。
看得出来以前没有干过这种事,没有做过生意,脸皮还嫩。
这样生意肯定不好。
她对面的那个40岁的妇女,那嗓门儿唱青奘高原绰绰有余。
施耐德知道该自己出手了。
“秦淮茹?”
他来到秦淮茹的面前,一副看到多年没见的老熟人的样子。
“嗯,你认识我?”
秦淮茹看着施耐德的脸有点迷惑不解。
因为施耐德身高1米88,体重180斤,看上去比较壮实,长得也是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天庭饱满,就是这地阁不是那么方圆,反而下颌线非常硬朗。
总而言之是一个大帅小伙,属于是方圆十里八乡最俊俏的后生级别。
这样的人,只要见过一面,基本上都会有印象。
但秦淮茹却好像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为什么要说好像,因为对面这个人好像认识她,这就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前一段时间我托人给我找个媳妇儿,有媒婆给我看了你的照片。”
秦淮茹唯一一张照片的确是在媒婆的手上。
是那种黑白的一寸照。
这还是因为她想要嫁到城里面来才拍的照片。
当时拍照片,她爹还咬了咬牙。
明显不舍得那几个钱,但一想到自己女儿以后嫁到城里面去,能够帮衬一下自己,最后狠狠心还是花了这个钱。
媒婆嘛,其实就是一个资源整合的人,相当于中介。
既然是要资源整合,那她就不可能只介绍一个人。
她的照片被其他人看到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之前一段时间比较忙,所以也就没有联系媒婆,没想到今天能够在市场里面遇上我们也算是有缘分。
其实当时看到你的照片,我对你就很满意,想要娶你当媳妇儿。
我叫施耐德,在第三轧钢厂上班,是厂里面的大学生实习技术员,一个月工资42,下个月就要转正,一个月工资会到47块钱。
我是真心喜欢你,如果你想要结婚,可以考虑一下我。”
有一句话叫做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贾东旭在普通人看来算是挺优秀的了,毕竟是个正儿八经的工人,每个月还能拿27块钱的工资,这可是旱涝保收啊。
只是,和施耐德比起来,那就差远了。
现在的大学生可以说是最顶尖的人才,上学的时候每个月都可以领33块钱的工资。
毕业以后去实习起步就是42。
秦淮茹一听到大学生还有工资42,她立马就把贾东旭给忘到了脑后了。
更别说贾东旭整个人瘦不拉叽的,身高也只有1米72这样子。
和眼前这个男人差太远了。
施耐德还骑了自行车,这绝对是加分项。
现在国产自行车还没有所有的自行车全是进口货。
所以很贵。
一辆自行车能卖到300以上。
她是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们一家5口,一年到头也攒不下来30块钱。
这辆自行车他们一家得干10年。
有钱,贼拉有钱。
长得还很好看,人又很高,还很壮实。
这简直就是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
几秒钟里面,秦淮茹都已经想到了他们俩的孩子该取什么名字了。
“秦淮茹!喂,醒醒,你怎么了?”
施耐德看到秦淮茹身上的一抹红色从耳朵尖。一直延续,最后消失在了领口,但人却不说话,只知道绞着自己的手指头,就知道她的思想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啊,我……”
秦淮茹结结巴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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