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士兵的声音在宏伟的大殿中回荡,随着他的每一个字,紧张的气氛逐渐攀升。
“将军利用疫情的机会,巧妙采纳了三国时期魏延的子午谷奇谋,悄然潜入北燕京城。”
“此战中,将军率领精锐深入敌境,直捣北燕朝廷核心,亲手斩杀了北燕皇帝,并且几乎将北燕的百官悉数剿灭。”士兵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震撼,使得每个字都仿佛重锤击打在在场官员的心上。
“当……当真如此?”梁帝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眼中闪烁着难以言表的期待和兴奋。
“萧君谦真的斩杀了北燕皇帝?”这一消息,如同雷霆一般,在朝堂上引起轰动。
“众将士,献礼!”士兵的命令响彻大殿,无需多余的废话,他的声音已经尽显尊严与荣耀。
近百名将士整齐划一地迈步向前,每人手中稳稳地托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盒。
这一幕,在梁帝的眼中显得尤为庄重。
他从龙椅上缓缓站起,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在那一百个木盒上。
“打开。”士兵的命令再次响起,声音坚定而有力。
木盒的盖子被一一掀开,露出了里面的内容——每个盒子中都安放着一颗头颅。
梁帝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最前方的一个木盒上,那里安放的是一颗熟悉的头颅——北燕的老皇帝。
“哈哈哈。”梁帝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解脱。“没想到啊,朕真的没想到啊。”
在梁帝心里,这一次的征战本只愿打退北燕之狼烟,然而萧君谦却带来了超乎预期的胜利,为他描绘了一幅壮阔的战绩图。
“父皇。”誉王的声音充满了激动,他指向那些士兵高举的木盒,声音在殿堂中回响,“不仅北燕皇帝,北燕六部尚书,朝堂大臣,无一幸免,皆被我大梁勇士斩首。”
梁帝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君谦,只带少数精兵深入敌境,竟然能够攻破北燕王庭,直斩北燕皇帝。”
“诸位卿相,”梁帝环视朝堂,声音铿锵有力,“瞧见未?这便是我大梁将士的勇武!君谦此功,堪比古代的冠军侯!”
“北燕从皇帝到大臣,无一幸免,全被我大梁一网打尽,此战绩甚至超过了昔日的霍去病。”梁帝言及此处,声音更是高昂。
大笑中,梁帝扫视那满殿的首级木盒,心情澎湃。
这样的时刻,他久违的开怀大笑,因为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战绩。
这一笑,是对所有疑虑和批评的有力回击。
谁言绝赤焰军即断臂?非也!
无赤焰军,犹有萧君谦!
在他的统治下,出现了萧君谦这样的战将,率领大梁兵马突破北燕王庭,屠尽皇帝及大臣,而后英勇无损地凯旋。
这样的战绩,将被载入史册,哪怕数百年、千年之后,人们依旧会记住有一个萧君谦,在他梁帝的时代,创造了不朽的辉煌。
他,梁选,应该被铭记为千古一帝。
“臣等恭贺皇上。”朝堂之上,满堂的文武官员都被梁帝的开怀大笑感染,他们目睹了这一刻的历史,难掩激动之情,纷纷起立,声音铿锵有力。
在那光芒万丈的笑容下,梁帝的喜悦如同满溢的泉水,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位官员。
此时的朝堂,无不被这巨大的战果所震撼。
“那位世子!”有人情不自禁地叹道,“仅十八岁,竟能展示如此军事才华,此子当真是非凡之辈。”
“有此英,他国焉敢轻动兵锋。”一位老臣感慨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对未来的坚定和期待。
“今日之功,堪比昔日冠军侯,实乃超越。”另一位文臣补充道,眼中闪烁着对英雄的赞赏。
“不仅战功赫赫,皇上欢喜之情溢于言表,未来萧君谦定将成为朝中璀璨的星辰。”青年文官也不禁感叹。
有人半带羡慕半带自嘲地说:“他才十八岁便如此成就,而我快五十,仅是五品官员,哪比得上这位少年的辉煌。”
“萧君谦此番立下的功绩一旦传开,将使他的名声响彻天下,皇上定会再加封赏。”一位侍郎低声对旁边的同僚说。
“年轻有为,又是纪王世子,未来朝堂上又要添一位权势滔天的新贵。”官员们相视一笑,虽是感慨,也不无欣赏。
这一刻,整个朝堂上无人不对萧君谦刮目相看,他们已经在心中描绘出未来这位年轻将领在朝堂上所扮演的角色,一个不只是武功卓绝,还掌握重权的未来重臣。
当然,也有人并不这么觉得,当年林帅,也如此风光过,祁王也曾经名震天下,结果呢?
盛极而衰!
“君谦这一份礼,朕甚悦。”梁帝的声音中满是兴奋和满足,他的笑声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随着这胜报的传来,北燕的重担终于彻底卸下,梁帝心中久悬的石块也终于落地。
“恭喜皇上,从此北疆高枕无忧。”朝堂上,文武百官纷纷起身,恭声道贺,他们的声音如波涛般汇聚,充满了敬意和喜悦。
“太子,”梁帝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他指向一排排陈列的首级,问道,“这些北燕的人头,该如何安置?”
“回父皇,”太子沉声回应,“北燕朝廷已被一网打尽,甚是凄凉,不如厚葬之,以示大梁的仁义,让天下诸国皆知。”
梁帝听后眉头微蹙,正在此时,誉王步前一言,提议道:“父皇,何不将这些首级用泥塑封存,使之千年不朽,永展于北疆长城之上,以此震慑四方。”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继续道:“若他国敢有觊觎,让北燕的下场成为他们的前车之鉴。”
梁帝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大殿内的气氛也随之一振,众官员纷纷点头,共鸣之情溢于言表。
“诸卿以为此策如何?”梁帝环顾四周,笑意盈盈地询问。
“臣等附议!”回声如潮,没有一人反对。在这一刻,大梁朝堂的气氛达到了顶点,无人愿意在这关键时刻触怒兴高采烈的梁帝。
誉王心中欣喜,而太子却是心中暗自咬牙,情绪复杂。
“君谦为我大梁创下非凡的功绩,朕一时竟难以定夺该如何封赏。”梁帝的声音在宽敞的大殿中回荡,眼神转向在场的诸多贵族,尤其是纪王,他的目光充满了询问。
“各位想,仅仅数月之间,他便成就了非比寻常的壮举,应当怎样嘉奖才能匹配他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