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星你拔剑干什么!”
黎芙懋见神葬一出现腿就软了,一下子掉了下来。
然后拍到了护盾上面。
好在澄光盾是水属性的柔性护盾,她并没有摔疼。
“那你害怕就不要搞这一出吓我啊?而且你这个更多是在精神攻击啊!这么搞很容易让人留下心理阴影的!”
凌星这才睁开眼,对黎芙懋的行为表达强烈的不满。
她还是希望自已认识的人能够正常一点,什么女变态萝莉控不要来跟她靠太近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还是没有讨厌黎芙懋的情绪出现,两人都知道相互之间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就算凌星已经把神葬拿出来了,也没有真的要动手的意思。
那么,为什么凌星要把自已的底牌之一暴露出来呢?
其实也没有太重要的理由,她是想要墨染认认人。
总体而言,她第一印象对黎芙懋持信任和拉拢的态度。
团结可以一切团结的力量,这也是她在过去学到的宝贵经验。
“唔……对不起嘛……能放我下来吗?”
现在黎芙懋摔到护盾上,圆圆的护盾不大,却刚好卡在黎芙懋不太好用力的位置,她没办法靠自已身体的力量下来。
“你就不能自已运功下来吗?你都筑基五层了诶!我这符用都用了,现在停了那我不是血亏?”
凌星在奇奇怪怪的地方纠结起来。
“你本来用符来干这事本来就很亏了好吧!快放我下来!”
黎芙懋着急了,现在她成了被动的那个,攻守之势异也。
“不要,你不会是不行吧?啊?筑基五层没法御空?不会吧不会吧?”
凌星顺势开启了嘲讽,她不管,她就是要把这符的能量耗完了才停。
这时,一个身影也出现在了小道口。
“宗主大人!您怎么了?!你是谁!做了什么!快放下宗主大人!”
这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红发梳着双马尾。凌星现在可以靠着神识大致推断其他人的骨龄了,所以以后也不用问了。
她站在阳光下,那一头火红的发丝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头发被精心梳理成两个高高的双马尾,每束马尾辫都用一条精致的丝带轻轻系住,垂在肩头,显得既活泼又可爱。
她的面庞清秀,皮肤白皙,透着一股孩子特有的稚嫩和纯真。眼睛大而明亮,闪烁着对世界的好奇和渴望。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红色连衣裙,裙摆随风轻扬,透露出一丝活泼且不拘小节的气息。
在这个年纪,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充满生机,仿佛是春天里绽放的一朵小花。
“你新收的弟子?”
凌星向黎芙懋问道。
这种事情不用说,凌星随便想想就知道。
既然黎芙懋之前说过她要建立宗门,那这么些日子,要说没有什么进展那是不可能的。
“对啊。”
黎芙懋答道。
“那那个谁,把你们宗主弄下来呗?”
凌星对这个小女孩说道。
“我不叫那个谁!我叫夏梦!”
小女孩暴跳如雷,对凌星叫道。
但是身体是很诚实的,很快就把黎芙懋救下来了。
“小小年纪炼气三层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离谱吗?”
凌星感慨道,顺带着有一种怀疑人生的语气在里面。
这个世界按理说一般会等十五岁身体强度上来一些以后才开始修行,很少有提前修行的孩子。
所以这种十二三岁就踏入修行的,真的很少见。
“你不也才十五吗?装什么老气啊?”
黎芙懋对凌星相当不满,大部分的怨气来自刚刚凌星的一系列行为。
“我马上就要十六了!十六了知不知道!马上就要变成老人了!”
凌星突然提高了音量,把黎芙懋和夏梦都吓了一跳。
“你叫什么啊!你不想变老干脆去死好了!长都没长高的小萝莉搁这装什么老太太呐!”
黎芙懋现在是被点燃了怒火,凌星这奇奇怪怪的输出负面情绪的举动令她火大。
凌星闭嘴了,一是本来她也就是随便说说,有一种倚老卖老的半开玩笑的调侃,二是身高这个问题真的戳痛她了。
虽然说是不用在意不用在意,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已的身高问题,还是不可能不在意啊!
如果不是身高问题,她简直就是完美的美少女形象。
可惜现在只能当一个完美的小萝莉了。
“你跟别人也是一天天的叫‘小萝莉’?”
凌星向黎芙懋问道,刚才的心痛只是一瞬,很快就过去了。
凌星很快意识到黎芙懋这个习惯性称呼的问题。
在这个世界,貌似“萝莉”这个词还没有被定义。
“啊……对啊,而且还要跟别人解释呢,怎么突然问这个?”
黎芙懋的思维跟不上凌星,愣了一会以后才回答。
凌星此时的意识力在无意识地影响着周围,因此黎芙懋才会与她情绪波动相似,这也是凌星意识亲和的一种体现。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别人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凌星白了一眼。
“为什么……啊!你是说……”
“对啊!你这样是在暴露你自已啊!傻瓜!”
凌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气势,这下让黎芙懋彻底蔫了。
“那……”
“你跟多少人说过这事?”
凌星再一次打断她问道。
黎芙懋要想建立宗门,就需要招收弟子,并且要给出条件,那么“天萝仙宗”这个名字就很好猜。
她要找的就是“可爱、有孩童特征”的女性。
如果要是还有年龄限制,那能够进这个范围的就更小了。
“没、没说多少,也就和周围村子提过,然后和他们解释了一下萝莉是什么意思。”
当然她也解释得很笼统,就说是有独立思考能力并且比较幼小的女孩。
那些村民也明白大概是什么意思。
虽然有仙缘,而且黎芙懋确实是修士,但是他们依然保留了一些戒备和警惕,不相信有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
夏梦是因为家里实在养不起她,于是将她送来。她的父母也并非绝情,只是不得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