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活宝的表演停止,何马摇摇头,翻了个身,昏沉沉睡着了。
“咦,这两天睡的挺早啊——”
灯被打开,一股刺鼻的酒味冲过啦,睡得迷迷糊糊的何马,皱着眉不适应这强制的开机!
“我带了烧烤,起来起来,喝点!”
莫子风大手一挥,身体摇摇欲坠,也不知喝了多少;
“我跟你讲,今天晚上风哥可是大出血了!”
魏爽拎着兜子,里面鼓鼓囊囊,看得出来干货不少。
“嗐,都兄弟,什么出血不出血的——”
莫子风挥挥手,有了收入底气都不一样,在宿舍这个层面,可谓太排面了。
“还是风哥想着我,我跟你说,今天我为蛤蟆背了锅,都没吃饱。”
一骨碌爬出来,覃宇开始告黑状,塞进口中的串都堵不住他的嘴:
完全没有之前一口一个义父的态度!
“喂,之前你可不是这幅嘴脸!”
何马也被魏爽叫起来,听覃宇这样说自己,瞬间坐不住了。
“之前什么嘴脸,我跟你说蛤蟆,你要不尽快将那谁拿下,都对不起哥们的付出。”
覃宇吃的满口香,白嫖的东西就是好,尤其是这种曾室友的东西,那种感觉尤其好。
“还没有个结果?”
莫子风点根烟深吸一口,眯起了眼睛,覃宇之前跟他说过这事,以为已经明了了,谁知道何马这狗东西还在暧昧着!
“蛤蟆,你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不为自己留遗憾就好。”
魏爽搂着何马的肩膀,良心苦口,让他勇敢让他雄起!
抓紧把田娥拿下——
“——”
“我知道该怎么做——”
何马拍拍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举杯一饮而尽,该说不说的,自从莫子风与魏爽工作之后,他们宿舍的伙食水平直线上升。
“那我就不劝你了,自己有谱就行。”
吃吃聊聊,一直到深夜,期间何马还去搬了一次酒,到后面莫子风躺在那里,动也不想动,再叫也没反应。
“呵呵,今天好满足——”
覃宇幸福的拍着肚子,原本没吃上田娥有些赔罪意味的饭心里那种不愉快,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足感。
“哐当”一声,覃宇栽倒在床上,嘴角还挂着笑容!
“真是——”
能够保持清醒只有魏爽,看何马也不成人样,眼看爬不起来,他无奈的摇摇头,那一片狼藉让他收拾是万万不可能的——
——
第二天中午何马才醒,揉揉隐隐作痛的头,何马意识逐渐清醒!
莫子风与魏爽早已不见了踪影,的亏有魏爽,要莫子风自己,他肯定得旷工了。
“痰盂,痰盂——”
何马摇了摇睡上铺的覃宇,覃宇翻个身,甩甩手,继续睡觉!
“别吵——”
覃宇还没醒,也不愿意动。
何马叹了口气,看着昨天吃的很香,而现在正散发着异味的狼藉,收拾起来!
——
足足收拾了半个小时,才将昨天吃剩的烧烤,宿舍里的陈年老垢清扫一空。
何马长长出了口气,这才像个人住的地方!
“痰盂,起来上厕所!”
何马恶趣味的再次喊覃宇,覃宇蒙住头,不搭理他。
何马走出宿舍,下了楼,明媚的阳光让何马下意识伸了个懒腰!
吃了也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何马给覃宇带了一份,顺手打开软件,胡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