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荀的疑问,汪舒曼无言以对。
她上下打量着陈荀,无论如何都是一位长相英俊的少年郎啊。
啊呸!
不对不对,差点给这小子带歪了!
汪舒曼自己都气笑了:“我是问你为什么去烫头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考试进步了,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老师,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陈荀倒想看看,汪舒曼能拿他怎么样。
“?”
汪舒曼深吸了口气:“不是,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好像很不服气?”
陈荀没有继续顶嘴,他真怕给汪舒曼气的月经不调:“老师,我觉得现在挺好,挺清爽的,而且头发也不厚啊。”
“是挺好的。”
汪舒曼没法反驳,但内心还是好气,她总感觉陈荀这小子根本没把她当老师,有些咬牙切齿:“好,很好,你这个星期六的二模最好是成绩不要下降!”
汪舒曼语气一顿,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推刨放在桌上,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
陈荀眼角一抽,合着是准备给他剃头啊?
汪舒曼换了一副笑容:“别怕,老师我激励你呢,发型的事情我们先放在一边,说说吧,你跟一班的徐欣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骗人家小姑娘了?”
“汪老师,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陈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发誓,我跟徐欣真没什么。”
关于徐欣的事情,陈荀也不想多嘴。
反正也马上毕业了,影响不是很大。
陈荀语气迟疑了一下:“但是以后我不确定啊。”
“哟呵,还想的挺美?”
汪舒曼没好气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奸诈,马上高考了,别影响人家学习,人家班主任早上都找到我这里来了,对人家女生的影响也不好,以后听谁说让他来找我,你好好学习,加把劲说不定真给伱考上不错的大学了,你父母做梦都要笑醒。”
陈荀哭笑不得:“汪老师,我父母做梦笑醒,其实还挺吓人的。
“比喻懂不懂?”
汪舒曼拍了拍桌子。
既然陈荀都这么说了,她也没怀疑过。
可以说陈荀的高中成绩不怎么理想,但是她自己这学生的人品她可以担保。
“别让我知道谁造的谣!”
陈荀笑眯眯的,当然也只是气话。
老汪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还是十分坚挺的,这样的老师真的不多,以后可能就更少了。
俗话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没有任何犯罪成本,不知道有多少名人栽在这上面,比如某些明星,某些作家…
最后人家死不承认,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不是干瞪眼?
急得团团转!
“行了行了,最后这段时间安分一点,好好复习,高考后随你们怎样!”
汪舒曼偏向佛系,毕业后陈荀跟谁谈恋爱是他自己的事情。
“汪老师,那我走了。”
“不走留下来吃饭啊?”汪舒曼翻了个白眼:“不行,我得去教室一趟。”
不多时,教室内。
“老师,为什么陈荀可以烫头发,我不行啊,我不服…”
“你这次模拟成绩有他好吗?”
汪舒曼拎着另一个男生走出了教室:“而且谁让你染色的,你不剪我来给你剪!”
陈荀笑了笑,汪老师还挺双标的,不过这样的双标他喜欢。
上课时间,老师还是抓住试卷上的重点着重解析。
还有给同学们排雷,押题、讲一些毒鸡汤振奋高考前的军心。
下课后,所有人都没那么散漫了。
那种无形的压力比以往更甚,所有老师都在说高考是普通人改变命运的跳板,也确实是这样。
陈荀悠哉游哉的出了教室,准备去上个厕所,注意到远处的身影,跟了上去。
好像任何时间,徐欣都是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