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啊,好歹是名牌毕业,帝国大学嘛!”
智度恶狠狠地说道,“我查了这位大学生的档案,在原单位文员堆里居然做到了副秘书长,一个前官员,一个南城的事业编干部,臭不要脸,刚来,竟敢在我特勤局拉帮结派,还妄想走偏门,直接加入直属队。”
卡邦云淡风轻地看着智度,感觉这个人昨晚是不是被灾厄给附体了,竟然恶言相向。
“政治规矩,”
智度冷漠地说道,“不守规矩,就给我辞职!哼,没说的,我不愿再费口舌了,都说是金子,在哪都发光,要我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去死人堆里滚上几滚,真正做做死士,受不的给就给我滚蛋。下面,请潘次长给预备席分配今天的清剿任务。”
全程,卡邦的双眼冷漠地盯着智度,都说这个人正直,不畏权贵!
艹!
老子是权贵嘛?!
正直他奶奶个腿?!
……
“七组,去无冬镇,”
潘璋次长不冷不热地冷着脸布置任务。
会议毕,
卡邦踱着步下着台阶,可是无人同行,
新来的探员们个个精明,谁敢与他同行。
一双阴鸷的眼睛透过办公室的门窗看着卡邦,他嘴角闪过狠厉的一笑。
“立三,拉我去无冬镇!”
“张大人,再拉您,您得付钱了。”
“立三老兄,官家不是已经付过包年的钱了吗?”
“已经转给这位特勤局者主办大爷了。”
主办也就是史前地球文明的组长。
“卡……卡邦,七……七七七组的?!”
一名特勤局者主办坐在黄包车上,努力的想把话说下去,……
“磕巴?!”
卡邦脸上闪过一丝嘲弄,“怎么说!”
“……瞧!”
磕巴挥着手中的一份合同,“这包年是我的了!”
“是吗?”
卡邦冷哼一声,虚空一抓,从怀里摸出了一根白骨棍,上面赫然写着一行行小字,他一把将立三推开,立三打了个踉跄,摔了了个屁股墩,“你再看看!”
“啊~~~”
磕巴一眼看去,那张合同上竟然空无一字,随即一跃,
“啊,”
磕巴跌落黄包车,
噗~~~
那白骨棍从膝盖处刺入了磕巴的小腿,磕巴狼狈地磕在地上,何止狗啃泥!
卡邦端坐在黄包车上,向着特勤局大楼举起了中指,随即手腕反转,小手指向下。
“走!”
卡邦冷声道,“不走,你也一样!”
“是是是,大人,您真是卡王!连主办都干,……”
“你……找找找……找死……”
磕巴双手刚爬起来,想要,
轰~~~轰~~~
磕巴双手下的石子顿时爆炸,
黑火药……
石子秒变黑火药,
那黑火药力道刚好,正好把磕巴身体推起来,立正稍息,满脸飞尘,双手挥舞,像是在恭送长官员,……
立三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拉起车就走,……
……
时间颗粒停止了旋转。
卡邦秒回无冬镇守军军营,对着老刀冷声一笑,嘴里挤出了一个字:“有!”
“你是否接受特勤局关你小黑屋的处罚?”
“凭什么?”
“嘿,这小子不愧卡王,真是个刺头,欠收拾啊!”室内的七八个守军围拢了过来。
“动手是吧,”
卡邦冷哼一声,“还敢跟老子我动手!”
“嘿,就是狂,还自称老子!”
老刀掌风瞬时而至,卡邦矮身一闪,顺势抓住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老刀吃痛,手臂被卡邦制住,动弹不得。
卡邦啪啪朝他的脸上扇了两巴掌,趁机飞起一脚,踢中老刀的肚子。
老刀闷哼一声,腾空飞起,重重的摔倒在牌桌上面。
老刀嘴角顿时鲜血如注,几颗牙齿被鲜血带了出来。
“艹,兄弟们,给我上。”
其他守军见老刀被卡邦击败,纷纷围攻上来。
卡邦身形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他出手如电,拳打脚踢,每一招都精准而有力。
几息之间,已有七八名守军被卡邦放倒在地。
他们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抱着胳膊,痛苦地伏在地上呻吟着,唯一相同的就是少了几颗牙齿。
“不愧是卡王!”
“这小子什么来头!”
“刚总部来了电话,说这小子敢公然暴打七组主办。”
“磕巴那小子,哼,该打!”
“该打是该打,磕巴也不是好东西,每天像狗一样围着智度总长。”
卡邦的身手让剩下的守军们不敢轻易上前,他们只能远远地围着卡邦,寻找着攻击的机会。
卡邦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兄弟,”
一名守军说,“你是探员,在我们眼里是长官,这没的说。但是,帝国派你来到这里还需完成使命,这是你的任务单,我给你放到桌子上。”
那名守军小心翼翼地把任务单放到一张靠墙的方桌上,随即退了回去。
“好,谢谢!”
卡邦整理衣袖,推门扬长而去。
行走在无冬镇的大街上,卡邦有一种异样感。
无冬镇,这座曾经繁荣的小镇,如今已尽显破败。
古老的街道两旁,房屋年久失修,斑驳的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卡邦过街串巷,原本热闹的市集也门可罗雀,摊主们无精打采,却怀着敌意地瞪着卡邦,守着冷清的摊位。
昔日的繁华景象早已不再,只剩下一片萧条与寂静。
镇中心的古建筑,原本是无冬镇的骄傲,现在却也已残破不堪。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门窗摇摇欲坠,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卡邦躲在一处废墟之中,
前方拐角处就是无冬镇遭受灾厄之后,幸存者最多的地方——黑骨酒馆。
……
“007!”
一个熟悉的身影蹒跚着从废墟边而过。
“陶艺塔?!”
卡邦看清来人,微微一愣,“你怎么把自已弄成这个样子!?”
这才过了半晌的时间,这哪还是早先背着白骨攀爬悬崖峭壁的他。
只见他像抽干了血一样的虚弱,一只手痛苦地搭在腰部,艰难地蹒跚而行。
听到卡邦的轻声呼唤,正低垂着头的陶艺塔,眼眸中多了一抹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