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世子对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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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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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近来的确常常向他提及此事,也明说自己有在相看人选,若非他一再以自己寻觅佳人推迟,现今恐怕已经定下婚约。

这些话他却不想同谢毓说,沉默半晌后只短促的说了句:“快了。”

“快了……?”

谢毓端详他神色,似乎明白了他不肯吐露心迹的原因。

看来薛伯父看中的姑娘并非薛六的心上人哪……

薛居令走时谢毓又想问问宋岚亭的近况,可方一开口薛居令便犹如之前变了脸色,叫她不得不住嘴。

谢毓只是好奇他的伤好了没有,毕竟因自己而受,她关切一下也无可厚非吧。

薛居令被她寥寥数语又搅得心烦意乱,可走前还是对谢毓说了句“还在王府里呆着呢”。

谢毓望他背影渐远,后知后觉才回味过来原来是答的她宋岚亭近况。

已过半月宋岚亭还在王府养伤,这可不好了。

毕竟他可是风吹雨淋湿,霜打雪摧也绝不会缺席课堂一日的人,如今却在王府休学一旬又几,可见其伤势之重。

谢毓只道是主子形势危急,却不知宋岚亭休学的真正缘故是因为秋生身受重伤,几近丧命。

谢毓归家次日,宋岚亭和秋生便也一早回了城。

起初王仪徽还心平气和,瞧着没事人一般。待宋岚亭回屋后便将秋生叫到了主院,问起西郊之事。

原来王仪徽已得知宋岚亭失踪消息,宋清容虽递了个假消息来,可搜山动静太大,几下便将包火的纸给烧没了。

王仪徽几番盘问,秋生却前言不搭后语,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仪徽见状大怒,斥骂秋生谋害主子,将他狠狠打了几十大板。宋岚亭见时秋生已几近断气,所幸他来得及时,才侥幸保住了秋生最后一口气。

宋岚亭并未同她争吵,只是以身相护将秋生带出了王府,到城西一处偏僻宅院内,这是宋沉阆的一处别院。

之后宋岚亭又亲自请了郎中为其医治,守着秋生直到如今,连学业都搁置了下来。

儿子如此这般,自是将王仪徽吓得不轻,她强忍着不适到城西院中,温言软语向宋岚亭将好话说尽,可儿子依旧一言不发,只当她不存在。

“我已同母亲说过多次,勿要私自对下人用刑,更何况——”

“这是秋生啊。”

王仪徽泪眼婆娑,柳眉微微蹙起,“是是,亭儿说得对,都是娘的错,往后定不会了,你快跟娘回去吧。你…你怎能待在此处呢?这不是故意要娘心碎吗……”

一旁随行而来的王嬷嬷也好声劝和:“世子您知道王妃的,她并非有心,实在是难以自控,也怪老奴没能及时规劝住王妃。王妃最紧要的就是世子,您可千万莫要跟王妃置气啊。”

“王府我不会再回。”宋岚亭语气温和,只看向王嬷嬷,“嬷嬷,您替我照顾好母亲,将母亲送回去吧。”

“世子!”王嬷嬷扑通跪伏在地,阴影里苍老的脸上神色惶恐,“世子三思啊!”

说完上一句话宋岚亭便沉坐在案前,没再掀起过眼皮,只轻声吐出三个字:“回去吧。”

王仪徽失魂落魄离开别院,至城门前雁林街被一大队人马相撞,被迫停住马车,心生焦躁,可掀开卷帘瞧见人马形容时又偃了怒火。

这行人穿着装饰像是异邦之辈,莫非是北樑人?

女人眸光晦暗,吩咐车夫往另一条路回府。

又过去十日,已至五月初十,距谢毓被禁足已有近二十日。

此前经过谢毓一口铁齿铜牙反复游说,总算得了唐若首肯,将一月之限降至二十日。今日已是第十八天,还有两天她便能“出狱”了。

最后两日,谢毓难得再次用心起了个大早给谢质请安。只是耐不住常年行军的老将作息实在太过稳定,她到时谢质依旧早已练完一套枪法。

方踏入苍雪斋,只听见谢质握着银枪口中似乎谈及天水宴三字。

她双眼一亮迸出精光,连忙凑上前,自一旁侍候侍女托盘中拿过一方丝帕向谢质献宝,“问祖父早安。”

“好,你这段时日倒是来的勤快。”

谢毓见他兴致不错,兴趣盎然打听方才听到的事:“祖父方才说的可是天水宴?”

“没错。”

老者自少年手中接过丝帕后略微拭去额角汗水,熹微光色逐渐攀上瓦顶,焦黄日光已附上银白发间。

谢质坐下石凳,“你爹说原本圣上缩减开支,要将天水宴同国寿排在一起办,不想今日又下令要分开了,应当是要致迎什么来客……”

擦完汗滴谢质扬手,其后侍女便得意上前,他将帕子放回托盘,略微沉思,道:“说起来好像就是后日。”

后日!

谢毓捕捉到话中关键词。巧了,那不刚好是她解除禁足的之时?

谢质瞧见她神色变化,握着银枪的手指一紧,问:“毓儿这是想去?”

谢毓小鸡啄米般点头。

每每有宫宴,谢毓总会缠着谢仲承带她一起去。

宫里菜肴美味,特供酒酿,还有宫廷舞乐可看,她恨不得这宫宴日日开,她好日日去。

除却以上优点,最最重要的一个好处是,可以见到歆儿!

此等机遇,不容错过。

谢毓直直盯住谢质,眼里亮晶晶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谢质拔出银枪递向她:“你给我舞一遍谢氏枪法,若是不错我去同你爹说。”

“祖父……”不想我去便直说好了……

“怎么?又不肯?”

谢质稳稳将枪横在两人之间,银白浓密的长眉微皱,“你这枪法究竟练的如何了?你不肯演示,你爹也不吭声,你这书念不成,武艺也不愿精进……毓儿,你要祖父如何放心的下?”

谢毓心虚垂头,又低低唤他:“祖父……”

谢质长叹口气,瞧着自家这个同女郎一般娇气的孙儿,心中也是无奈。

往年谢质也是这般带着她练武,但谢毓总是犯懒,头几次他并不管,后来实在气急动手教训了她一次,哪想竟将自己这单传的孙儿打出了急病,险些亲手打断了香火。此后他便再不敢动手,很长一段时日连重话都说不得。

久而久之,谢质便养成谢毓一撒娇,他这颗心便硬不起来的坏毛病。

唉……没办法,自家的独孙,自己不宠还待谁来宠。

原本此次唐若已对谢仲承发话,不许带谢毓进宫,可没成想谢质竟亲自找到谢仲承,直言让他带谢毓进宫。

谢仲承这两日之内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边是夫人,一边是父亲,他只好在睡前硬着头皮向唐若提起此事。

虽然他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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