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世子对我真香了

死对头世子对我真香了

9. 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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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主院到西院的长廊内,唐若又想起今日大师的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施主,万事皆顺其自然即可。”

唐若再度眉头一皱:此事怎能顺其自然?

歆儿进宫两年,如今虽受宠,却一直未育有子嗣。近两年陛下常常患病,身体已大不如前,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陛下突然驾崩,没有子嗣的妃嫔可是要陪葬的!她的歆儿如今才几何,她怎能放任不管。

前些日子她派人打听的秘方昨日有了消息,今日一早她便等不及出门前去相问。现下已购置归来,只待明日谢仲承进宫交给歆儿。

思绪飘回当前,唐若已到谢毓院中。可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可不像谢毓的作风。

再走上前,只见她房门紧闭,屋中灯火通明,走至门前,那门上贴了张不大不小的条子。

她伸手摘下,一看:闲人勿近,闲人勿进。

“这臭小子。”

唐若低骂一声,哪管这故弄玄虚的纸条,轻敲两声见无人应答后,抬手便推开了房门。

果然如她所料,房中空空荡荡,哪有这混不吝的人影。

唐若一呼声,一个小婢女便上前来。

“大公子人呢?”

“回夫人,申时大公子吩咐奴婢打来热水沐浴,事后便交代他要读书,让闲杂人等不要去打扰他,其余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唐若明白又问不出什么,道:“行了,你下去吧。”

没办法,找不到人只好打道回府。

唐若忽然觉得没给谢毓安排个下人时时刻刻盯着实在失策,她每日去了何处、惹了什么麻烦自己都一概不知,根本管不住这混球。

唉……可这偏偏是个男儿装女儿身的身份,她安排个丫鬟在侧对谢毓名声不好,可安排个书童她亦不放心自家女儿时刻同名男子在一起。

都怪谢仲承!让他们的女儿活得这般委屈,长这么大身边连个随身使唤之人都没有。

谢仲承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唐若,自打她从西院回来便一直对自己冷着脸,他问一句还得受骂。

他心想定是谢毓又向她娘说了自己的坏话,暗自决定明日定要给她加一个时辰的操练。

谢家之外,在上京暗夜里飞檐走壁的谢家大郎,还不知道明日的不测风云,自步芳街离开后,辗转了一盏茶的时间,悄无声息溜进了薛府。

彼时薛居令正在抄书,陡然发觉身后多了一阵气息,电光火石间便毫不迟疑抄起砚台砸向后方。

砚台破空无声,直逼贼人要害。

“薛居令你要杀了我吗?!”

谢毓堪堪抓住砚台高呼,双手停在挡间的位置,有惊无险。

还好她没有男人的“要害”,否则“谢家大郎”的下半辈子就毁了。

“谢毓?”薛居令拧眉转身,“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谢毓浑身怨气看着他,咬牙切齿,“薛居令,你赔我钱。”

薛居令顺着她的臂膀看向两手拎起的衣料,好一幅泼墨画。

方才那砚台虽未砸中人,砚中的墨汁却尽数洒了出来,而且被谢毓一滴不落的接在了袍子上。

“薛居令,我刚换的,白的。”谢毓苦大仇深地盯着他,眼神哀怨。

薛居令抬手蹭蹭鼻子:“我知道了……赔你就是。”

“谁让你大半夜鬼鬼祟祟闯进我房中来的?我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江洋大盗……”

“你血口喷人!我哪里鬼鬼祟祟了?”

“你放着大门不走,偏从窗户钻进来,还一声不吭,这不是鬼鬼祟祟是什么?”

谢毓语塞,拔高音量道:“行了行了,我找你是来说正事的。”

“什么正事?这么着急。”薛居令问。

有什么事以至于大晚上找上门来,毕竟谢毓平时可不会轻易寻他,更不会轻易踏足薛府。

“嗯……”

谢毓方才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现下问起她又坐到薛居令方才坐的高椅上,两根手指叠在腿上一圈圈打转。

瞧着他这幅扭捏模样,薛居令莫名有预感,估计又是和宋岚亭有关。

下一刻,谢毓抬头满眼期待地望着他:“老薛,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果然。

薛居令:“你说完之后我再考虑是否帮你。”

“过两日不是春狩会吗?我想让你跟宋岚亭比试一场。”

薛居令不觉指尖微微一颤,对自己猜中谢毓的心事感到厌烦。

他挠挠耳朵:“你又不是不知道宋岚亭,从来不肯参加比试,我便是有心同他比试也等不到他上场啊。”

他这话圆滑至极,既未说同意,亦未说明拒绝。

虽说谢毓心中对薛居令答应此事十拿九稳,但在没听到确切答案之前,她还是不放心。

于是凑到他身前,摇了摇他的袖子,追问道:“那你这是答应我的意思吗?”

薛居令瞧着她凑近的脑袋,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求我帮忙,我有哪次不依你的?”

一听尘埃落定,谢毓灿烂一笑,揽住薛居令的手臂,在他臂膀上蹭了蹭:“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帮我的!”

薛居令瞧着她高兴,也不觉露出个笑来,补充道:“不过,我虽答应你同他比试,可届时他若是不肯上马,我可管不着咱们的世子爷。”

说到这,谢毓眼底划过一道锐利的光,笑得像只小狐狸,胸有成竹道:“你放心吧,那天他一定会上场的……”

薛居令瞧着谢毓因提到宋岚亭而神采奕奕的模样,心中莫名不爽,嘴角收起,认真问道:“老谢,宋岚亭总是对你爱答不理,你为何还要上赶着去给自己找不痛快?难道——”

他顿了顿,问:“你有我一个朋友还不够吗?”

谢毓挂在他身上,歪着脑袋,眯眼看他:“你是不是想说我热脸贴冷屁股,不识好歹呀?”

“我、我可没这意思。”

“老薛,说实在的,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想过很多次。这些年来,若说我是一直缠着宋岚亭不肯放,不如说我是不甘心。”

“不甘心?”薛居令重复道,“为当年的事?”

“没错!”谢毓鼓起腮帮子,“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我们之前感情这么好,他究竟为什么忽然对我视若路人,哪怕是我哪里惹到他了,他也该亲口给我一个解释啊。”

“可是直到如今,他仍连话都不愿同我多说几句。”谢毓叹气。

薛居令默不作声,回想当年之事。

十岁那年,闻先生自翰林院致仕,于京中府邸开设学堂,父亲很高兴亲自将他领到了闻先生面前,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宋岚亭。

那时的宋岚亭还不像如今这般凛若冰霜,是个爱笑、爱说话又娇气的性子。

听说在他出生时,有算命先生说他少年必有一劫,唯有扮作女子模样方可瞒过神明,躲过灾祸。所以那时的宋岚亭总是被打扮得像个小姑娘,加上他长得也眉眼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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