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的差距，都是从乡试开始的，不对，其实最初的时候就不太顺利，是白昭昭不肯和他定亲，不肯给他灵物！
不然的话，他一定能比白霖考得好！
“系统，你不是说我拥有了你，就是整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了吗？可你看看我现在，辛辛苦苦也就混了个五品官！”
其实这已经不是程嘉玉第一次抱怨了，每次系统都会给出一些建议，但这次，系统罕见地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系统才缓缓说道：“或许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而是我找错了人！”
程嘉玉听后顿时打了个寒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系统是说，它认错人了？然后呢？换个宿主吗？不，这怎么可以？
程嘉玉有些慌乱，虽然他总觉得不太如意，但他很清楚，若是离开系统的话，他什么也不是，顶天中个举人就算是人生的巅峰了。
顿时，他的理智回归，即便现在只是五品官，可他还年轻，已经比绝大部分进士强多了！不管是经营人脉还是立功出头，都是系统帮助他走捷径，若是系统离开了他，他岂不是要像白霖那样废寝忘食，连女人都摸不到？
“系统，我记得你说过，我们是灵魂绑定吧？”
“是的，宿主！除非你死了，否则解除绑定就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好，既然如此，咱们谁都没有退路，还是好好合作吧！”
“好的，宿主。”
程嘉玉松了口气，走出房间去到了陈薇的房间。
陈薇已经知道定远侯府没了，但她并没有伤心，因为她表面上是侯府庶女，实际上为奴为婢，最终还不是成了一个让陈天麟升官的工具！
也不知她那父亲是不是临死前良心发现，竟然给了她一线生机，如今也算是因祸得福，她很庆幸自己躲过一劫，也很感激程嘉玉承认了她妾室的身份。
所以看到程嘉玉过来，她赶忙站起身，一边倒茶一边轻声说道：“爷，您是睡不着吗？要不妾身给您揉揉？”
“嗯。”程嘉玉应声坐下，感受着膝盖处的捶打，片刻后，他轻声说道：“小薇，是这样，虽然我承认了你妾室的身份，但终究没有纳妾文书，我也还没娶正妻，所以这名分暂时不能定下……”
陈薇略带委屈道：“爷说的妾身都知道，只要爷愿意要我，我就好好伺候爷！”
说着，陈薇的一双手，从程嘉玉的膝盖处慢慢往上揉捏，伸进了他的衣袍之中，直到她的手都有些酸痛了，程嘉玉才满足地喟叹一声：“安置吧！”
陈薇害羞地点点头，与程嘉玉去到了床上，可能是她还有些放不开，时不时就要让程嘉玉教导一番。
而程嘉玉则是体会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因为他并没有用滤镜控制陈薇，是陈薇自己变得识时务起来，以前还带有一种不得不屈服于命运的伤怀，现在却是被他彻底征服，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若是……若是等他封侯拜相，白昭昭会不会也这样屈服？
一定会！
与此同时，正在练功的白昭昭突然感受到一缕寒意。
“啊嚏！”
白昭昭打了个喷嚏，该不会是有人惦记她吧？或者说，是在算计她？
哼，惦记的就算了，要说算计，她还真想起一个人来，好久不见了，该算的帐也要好好算算了！
瑞王府。
瑞王妃得知了关于徐贵妃为难白昭昭的事情后有些恍惚，此女竟然如此厉害，这样都能躲过去？可见是个聪慧敏捷的人，不容小觑！
可根据她查到的消息，白昭昭就是个弃婴，被白氏收养后学了点医术，也给村民们治过一些小病，从小到大都很普通，根本不存在是安王私生女的可能性！
后来白族长创办了白记工坊，做大做强，让白氏族人发了财，而白昭昭也被过继到了嫡支。
对此有两个小道消息，一个是说这伤药的配方是白昭昭弄出来，另一个消息却说其实是白氏祖上的那位大官给后人留下了几个秘方，只不过借用了白昭昭的名义去掩盖。
相信后面这个说法的人还不少，毕竟谁也不愿意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能有这样的成就。
原本瑞王妃是更相信前者的，因为在她看来，有本事的人无关于年龄，历史上突然散发出光芒的人物比比皆是。
但如今徐贵妃这么一闹，反而让她又开始相信后者，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连太医都无法比肩吧？
“母妃。”苏玲上前给瑞王妃倒了杯茶水。
“嗯。”瑞王妃接过后抿了一口说道，“你以后少去招惹那个白昭昭，皇后娘娘已经嘱咐过我了，听懂没？”
苏玲暗暗握紧手指：“是，母妃，我最近一直没出门，连宫宴的时候都没去呢！”
瑞王妃哂笑一声：“怎么？连我都瞒着？你以为你做得很隐蔽吗？那是陈家太蠢没注意到你，但凡京兆尹彻查流言，你绝对跑不了，说不定还会在皇上那里挂个号。”
苏玲连忙跪下道：“女儿知错了！女儿只是一时嫉恨白昭昭，想让她嫁入定远侯府……没有……没有害她的意思！”
“行了！”瑞王妃一针见血说道，“你就是有害她的意思又如何？首先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我早就跟你说过，若是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就不要轻举妄动。
你用流言逼她去嫁人，无非就是想要在她面前炫耀嘲讽，享受一番你高高在上而她陷入泥潭的感觉。
我告诉你，这是最愚蠢的想法，就算你成功了，她依然有翻身的可能，而你一旦失败，她就会更加成为你的心魔，让你夜不能寐！
所以，真正的高手从来不在意一个跳梁小丑来回蹦跶，而是在他威胁到自己的时候让他永远闭嘴！懂了吗？”
苏玲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瑞王妃这是肯教她做事了吗？但紧接着她就清醒了，瑞王妃分明是嫌弃她丢人，让她以后不要有那种把别人踩在脚下的愚蠢想法。
苏玲强压下心中愤恨，柔声道：“是，母妃！”
瑞王妃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没听进去，算了算了，只要有联姻价值就行，其他的也不奢望了，于是烦躁地摆摆手：“下去吧！”
苏玲：“是，母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