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啸你这是打算把婚事变丧事吗?”
宇文青冷冷地说道。
一双锥子眼睛深深地刺入姜啸的心海,他要强行读取姜啸的心中信息。
来的时候,族上一位长老特意交代,既然去了长陵山,就要获取姜啸的相关信息。
这个同名同姓的姜啸,到底和他们祖上的禁忌人物,那位传说中的白衣剑帝有何关系。
“也就是说,你来我长陵山参加婚礼是假,杀我才是你此行的真正目的了?”
姜啸丝毫不让。
即便今日是他的大婚之日,他也不打算让步。
况且,这也是他的其中一个目的。
想要借结婚之事,查查一些久远的事情,以印证他的推测真假如何。
“你还真是好大的脸?”
宇文青意念起动。
身后一条幽深的道路延伸到他的脚下,“你一个区区的小人物,纵使你是通幽境,你是天海宫的少祖,也不值得本少主亲自来给你祝贺,在我北海通幽境俯拾皆是随处可见!”
哗啦……
参见婚礼的这些人齐齐的后退,脸上满满的惊容。
即震惊于姜啸的身份势力,不仅是长陵山的做客长老,还是天剑阁的老祖。
这又扯出了个天海宫的少祖。
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身份,简直不要太震惊了。
就连原本还有些活泛想法的玄阴教,也在渐渐中选择了偃旗息鼓。
这完全超乎了他们的现象。
自然的,更为震惊得还是北海的隐世宇文家。
宇文青的这句话蕴含着很多信息。
只通幽境俯拾皆是随处可见,就震塌了一大片人。
须知道,在整个天元大陆面上的通幽,也是有数的那些人。
仙盟七门的人,之所以自成一派。就是因为他们门内有通幽老怪物坐镇。
这倒好,在人家北海宇文家,也就是个普通的小弟子,还随处可见。
宇文家的少主,他自称还是通幽大圆满实力,只差一步便是高不可攀寥若晨星的炼虚了。
虽然说这些年天地灵气浓郁了不少,仙盟七门弟子修为有所提高,就连通幽境弟子都产生了,但是比人家北海隐世宇文家的底蕴,那就只有望其项背的份,不愧为禁地般的存在。
“嗤嗤……”
姜啸意念起动。
身后延伸出了一条幽深的通道。
通幽之力宛若波涛的汪洋大海,汹涌澎湃碾压而来。
通幽大圆满。
姜啸竟然也展现出了通幽大圆满的实力。
两个通幽大圆满,两个幽深的通道,宛若两条滔天巨龙在摇旗呐喊,在咆哮奔腾。
“吱吱……”
天空中出现了一条又一条裂纹。
就像一道道炸雷一般。
劈出了一片片的浪花。
一副世界末日般的恐怖景象。
甚至于,空气中出现了时空之花。
是被两名通幽大圆满,挤压的空气裂缝中飘出来的。
“有点实力!”
宇文青对姜啸有点刮目相看。
不过也因此,让他的那副傲然更加地放肆。
身子一个摇动,幽深通道之上泛出了一条又一条河流,时空之力逸散而出。
“呱呱……”
天空中飞来了一只全身乌黑发亮的阴鸷。
看起来更像是一只乌鸦。
飞近了才看清楚了,这只所谓的阴鸷,竟然只是一个骷髅架。
浑身散发出的都是乌黑的气体,也因此造就出了他全身乌黑发亮的迹象。
“我是这片时空的执法者,尔等若有私人恩怨要解决,我可以为你们开通一条天外通道。天元大陆不允许炼虚境的战斗存在,否则就在本座雷神锤下求活一次。此次为警告,收回你的力量,再有下次本座必不留情,让你知道本座的手段!”
“砰……”
一声霹雳的响声。
一道金光闪烁,宇文青身子一个哆嗦。
脑门上出现了一道裂纹,丝丝烟雾泛起处,表明他被雷神锤着了一下。
“砰……”
气势汹汹的时空执法者,在宇文青哆嗦的时候,在空中的他也着了一下。
一个摇晃,差点从天空中坠落而下。
“北冥天功!”
阴鸷身旁的虚空中,传来了一道声音。
“北海隐世宇文家的北冥天功,那个老家伙竟然能教出如此优秀的弟子,有些真手段!”
骷髅架的阴鸷一个懵懂摇头,迷迷瞪瞪地从沉睡中醒来,瞬间长出了肉身。
一道虚影映射而来,悠悠然地飘了下来。
手中一柄雷神锤光影晃荡下,一道金光交织闪烁,强大的怒气荡漾而出。
“别说你只是执法者的一个小小坐骑,就是执法者亲自到来,我北海宇文家也不怕。”
宇文青纵身一个跃动,直直地飞上了高空。
“我刚才展现的只是通幽大圆满,根本就不是炼虚境实力。既然你来了,就麻烦你给我开一条通道好了。我也不想让你为难,打塌了这片天空对你对我都不好交代!”
本来还怒气荡漾的阴鸷,顿时就没了脾气。
宇文青手上一个四四方方的令牌,不时地逸散出时空的力量波动。
时空执法者发给修者自行开通异界的一块令牌。
此令牌可以召唤附近执法者,为他们开通一条异界通道,为的自然是祸端引流到异界去。
“我可以为你开通异界通道!”
乌鸦上的虚影看着满,还不具备到异时空战斗的资格。你要我为你们开通异界通道可以,但是前提必须经过他的同意我才可以登记在册!貌似这个人今日大婚,他应该不会跟你一块到异界生死决斗才是!”
“姜啸,你可敢与我一起到异界时空决斗?”
宇文青故意大声地喊道。
“砰……”
突然一道亮光闪现,炽热的温度袭来。
五只金乌啾啾而来,天帝印翻转笔直地砸来。
“噗嗤……”
只一下,就把不可一世的宇文青砸得胸口上塌陷了一个拳头的大小。
炽热的温度泛滥而出,火属性的能量烧得宇文青面色扭曲,狰狞着咆哮坠落而下。
看得一旁的执法者眼睛都直了,这是什么操作,是他眼花了还是他看错了,反转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