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是我竹马

高岭之花是我竹马

50.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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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叠的山峦迷障间,姜萤萤被公主的一番话点醒,看清了自己的心。

她一直喜欢殷恪,从小时候到现在,她喜欢的只有殷恪。

她没有办法想象,如果她的夫君是另一个人,她以后的人生会是多么落寞。

就算他对她无意,她也要与他永远绑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想明白了这一切,姜萤萤立即安排车马去了幽州,她知道云若菱正在那儿陪伴着殷恪,她要殷恪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她。

幽州禹平城,整个幽州虽然由殷氏族人掌控,但殷鞘一死,整个殷氏分崩离析,几股势力互相试探,殷恪在这些势力当中周旋,维持平衡,可以说是殚精力竭。

他受伤后,几股势力纷纷暗中联系旁的大族,生怕殷家就此败落,他们也只得树倒猢狲散。

姜萤萤一路上,不停找人探索问,发现满大街都是关于殷家的风言风语,说的最多的便是殷鞘在幽州各地颇多黑产,赌场、妓院、烟馆……草菅人命,逼良为娼,曾经他仗着左相殷凛的名号作威作福,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如今殷鞘死了,百姓们终于大声申冤。

姜萤萤来到殷恪落脚的宅院,远远看见许多人,都被松烟带着侍卫拦在外面,她过去时松烟眼睛一瞥:“姜娘子,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殷恪。”

“咱们公子方才死里逃生,承受不了姜小娘子的美意。”

在松烟看来,那冲动的二爷跑去杀了殷鞘,他手下的那些人躁动不安,让老爷在朝堂上甚为艰难,公子来到幽州以后,更是一天面见数十个人,忙得几乎晕倒。如今还被刺客所伤。

那姜府,却依旧不为所动,堪为当世拜高踩低第一人。

姜萤萤也不恼,转而对堵在宅院门口的众人说:“现在殷恪也不能见你们,堵在这里也是无益,你们谁现在走了,我便给一百两银子,如何?”

堵在门口的人合计合计,他们原是殷鞘的手下,帮忙打理赌场的,听说殷鞘死后流言四起,陛下即将彻查他做下的坏事,很是慌张,这才堵在殷公子门前求他救命。

既然殷公子受伤未醒,他们堵在这儿反正也见不着人,拿了银子便走倒也不亏。

姜萤萤把人都赶走了,才对松烟道:“我是来帮助恪哥哥的,你快些让开。”

房间里,云若菱探了殷恪额头的温度,依旧很热,她想去小厨房催一催药,站起来感到一阵眩晕。

姜萤萤冲进房间里扶住她,云若菱见了她有一瞬间错愕:“姜娘子,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恪哥哥,总是内心不安,便想来看看。”姜萤萤大方承认,“云姐姐,你的脸色很不好,不如先去休息片刻吧,这里由我看着便好。”

云若菱把药端来放在桌上,嘱咐她,要把殷恪的脖子垫起来,小口小口喂他喝药,“小心烫着他。”

“我知道了,你快去休息吧。”

姜萤萤把门关上,一步步走向床边的殷恪,他闭着双眼,嘴巴紧紧抿着,长眉并不舒展,应当是在做噩梦。

桌上摆着他写了一半的奏章,姜萤萤翻看了几下,发现他把在幽州发现的,殷鞘的私产,还有殷氏族人私占民田,侵吞赋税等事情列举得很是详细。幽州的银钱每年有多少流向京城殷家,又有多少被殷凛拿去人情往来,都一一详尽。

姜萤萤双手颤抖,看向床上的殷恪,两排牙齿不住磕碰,他还是抱着和整个家族同归于尽的想法!

这样的奏章交上去,只有皇帝会乐不可支,不费吹灰之力,就拔除了一个大族。

姜萤萤看着殷恪烧红的脸,当真是非常难过,脱了鞋子钻进被子里,紧紧抱住他。

如果殷恪答应支持二皇子,就好了,与整个家族站在一起,他永远是钟鸣鼎食,负有盛名的公子,是她不知深浅,推着他走了一条最难的路。

往后他一定会成为肱骨之臣,但他身后再无支持,甚至,与满朝文武对立,他走的每一步,都会踏在刀刃上,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悬崖。

殷恪在半梦半醒中见到了姜萤萤。

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垂在他的脸颊旁,他努力睁开眼睛,湿乎乎的灼热的眼睛,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倩影。

她跨坐在他身上,他没感到什么重量,只迷迷糊糊看到她捧起桌上的碗,喝了什么,然后她俯身把什么东西渡进他口里。

苦的药汁,殷恪想要推拒,一行药汁从嘴角滑落,划过下颌,被一双嘴唇追逐着吮吸干净。

然后她又对准他的脸,察觉到他的抗拒心生不满,一手按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盖住了他的眼睛。

药汁没有了,只有淡淡的甜味,是她一直爱吃的梅子糕的味道,殷恪还以为是梦,他对这梦并不陌生。直到他感觉虎牙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啃咬,让他吃痛。

他惊讶至极,瞬间从昏沉中惊醒,拨开盖住自己眼睛的手,姜萤萤披头散发像个女妖,离开了他的嘴唇,握住他的手,皱着鼻子嗅他的手心。

“你怎么……”“咳咳咳咳!”

殷恪险些吓得魂飞魄散,姜萤萤怎么会在这儿,这副模样躺在他身上。

“你醒了?”姜萤萤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上,勾起唇角,像恶作剧得逞,不停给他顺着气儿道:“还是我有办法吧,这便把你唤醒了。”

殷恪活了近二十年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他手脚并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立刻逃离。

姜萤萤在被子下按住他的手,绕过受伤包扎的纱布,指甲在他的皮肤上打着圈儿,“别动啊,别把伤给崩裂了。”

殷恪宛如身在油锅里,反反复复煎熬着,想把姜萤萤立即赶下去,却不可避免地,因为她的亲近而产生愉悦。

是她握住他的手传来的热量,她仰头喷在他耳朵上的鼻息,她的头发落在他脸上的轻微的痒。

他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疼炸了,挤压的事情,盘根错节的,他根本理不清的利益关系,他敬仰的父亲,他背后的殷家,原来作恶多端罪该万死,这些事情和突然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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