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的想法是对的,除非有证据,只是证据还真是石头。也是这个石头要坏她的事情。
她怎么忘记玉佩这件事。
失策,失策!
“那个是我的护身符,我说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呢!敢情是我护身符长着翅膀飞你这来了。
堂妹,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叶砚薇真的很想弄清楚,毕竟,自家堂妹都已经离开凤梨好长一段时间了。
况且前一阵子,她还瞧见了玉佩。
怎的这么两日就到了叶砚汐的手里了。
“堂姐 ,你好糊涂,自己的玉佩都被人偷了,你还不知道。”
叶砚汐真服了叶砚薇了。
“什么?谁偷的,大胆,你告诉我,我去打瘸了他。”
叶砚薇一脸的气愤,这到底是哪个坑爹的鬼干的?
“给你可以,堂姐说说清楚,要不要认祖归宗?”
叶砚汐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玉佩勾引着叶砚薇承认她是太傅的亲外孙女。
叶砚薇的内心很崩溃,一边是她的护身符,一边是她狡猾的堂妹。
她感觉她的人生要完蛋了。
“咳,汐儿堂妹,这玉佩虽然是我的护身符,可并不代表我就是太傅的外孙女。
你这样不好,容易让太傅引起误会。”
叶砚薇决定装死到底。
“我觉得堂姐想多了,太傅他无非就是太过思念外孙女,既然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傅家的孩子。
那不如,你就当个干亲好了。
认了太傅和师娘为外祖父和外祖母就行。”
叶砚汐给了叶砚薇一个退路。
“……,叶砚汐,你占我便宜。
若我认了太傅为外祖父,你是她的徒弟,我管你叫姑姑?”
叶砚薇怎么想都觉得亏,坚决不同意。
“堂姐,你也不必这般纠结。
我们各自论各自的,毕竟,我当你姑姑,你也不会给我下跪。
但,我是太子妃,你不还是一样要给我跪下。”
叶砚汐的话让叶砚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一时又没反应过来。
“那行吧 !”
叶砚薇觉得似乎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傻乎乎的点头答应了。
太傅听见叶砚薇答应的时候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他也明白叶砚薇在叶家十几年了,一时半会也不能直接接受她还有家人。
而叶砚汐给了叶砚薇一个看似可以推掉的选择,实际上就是给她挖了坑。
果然,她没推掉,他不信叶砚汐就单纯的让叶砚薇胡来。
“行,堂姐,你答应了,那接下来就是认亲仪式了。”
叶砚汐的话让叶砚薇瞬间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什么鬼?
认亲还有仪式的?
她一脸困惑的望着叶砚汐,为什么她刚刚早不说?
她用眼神询问叶砚汐,我现在反悔还还来得及吗?
叶砚汐却连个眼神都不给她,手一抬就让太傅家的人去把之前认亲准备好的东西都给抬了上来摆好。
叶砚薇被赶鸭子上架,只想尽快的把这认亲仪式弄完。
她好回风梨去。
这京城就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坏人,尤其是她堂妹,她有几个脑袋都不是她的对手。
叶砚薇就这么被叶砚汐忽忽悠悠的成为了太傅的干外孙女,太傅一家人还都送给了她一堆礼物,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是觉得叶砚汐给她卖了的既视感。
于是,她趁着快要吃饭的时候,便把叶砚汐给拽到了一边问话。
“我的好堂妹,你和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干嘛好端端的把我卖给了太傅家?
是你最近缺银子吗?
如果你是缺银子的话,那我就帮你想想办法。”
叶砚薇想着叶砚汐 如果真的缺银钱,她是可以拿出来她的私房钱叶砚汐的,只求她放过。
“不缺!只不过就是最近有点清闲,卖你也是图一乐。
而且,你不是收获颇丰。”
开始的时候叶砚薇不觉得,可是被叶砚汐这么一说,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
“堂姐 ,我早就说过了,你不要想太多了。
况且,你如今是我那间书院的监工,许多事情等你忙呢!切莫偷懒,否则就没工钱可以拿了。”
叶砚汐说完了之后,还没忘记拍了拍叶砚薇的肩膀,让她好好干。
叶砚薇瞬间就觉得她的责任重大,即使叶砚汐给她卖了也不重要。
毕竟,监工是个很荣耀的事情,就连她想偷偷回风梨这个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等到了深夜她睡得正香的时候,梦见了她正在风梨喜滋滋的拜了无为子道长为师父的时候,太傅突然拿着戒尺追了她五里地,瞬间就让她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对呀!她怎么忘记了要回风梨这个事情。
所以,她好好的为什么要答应叶砚汐当她那个什么书院的监工?
她错了!
不如趁着现在跑了吧 !
叶砚薇的行动力很强的,她起身穿衣服,收拾包袱一气呵成。
然后就趁着所有人都睡觉的时候,她翻门出去。
只是,她犹豫了半天到底是翻前面的门,还是翻后面的门?
想了想,她选了后门。
奈何,这是深夜,她走的后门外面没有灯笼。
她就完全凭借她的记忆翻。
叶砚薇高估她的实力。
这翻墙就是个技术活,她纵身的时候,因为无法瞧见墙的高度。
以至于,她翻的时候用力不够,两只胳膊刚好卡在了墙上门的空隙上,她的两只脚悬空。
叶砚薇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她会把自己搞成这种僵尸造型。
还是那种被莫名其妙的卡在墙上的僵尸。
这大晚上的她真的很想要呼救,看看谁能过来救救她。
可,一想起现在是半夜,她本来是想偷跑的,如今被卡在了墙上,她用力挣扎也挣扎不出来。
整个人都麻了,只好就这么继续挂着。
这挂着挂着人就睡着了。
第二天难得早起的叶茂兴准备出去给兰琳儿买爱吃的馄饨,走后门的话门近一点。
他刚刚走多少后面,就瞧见了被卡在墙上的叶砚薇。
一脸不敢置信的瞧着挂在院墙上的叶砚薇。
“哎,多好的孩子,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挑哪上吊不好,偏挑后门。我们是不是要做场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