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不是刚说了吗?”
“花生。”
许爱江一下想到了,大声回答。
河滩地里一片空荡,连个人影也没有。风刮到身上特别凉,冻得许爱江打了两个阿嚏。吴爸告诉她,赶紧跑跑暖和,溜河风格外凉。
河滩里一片空荡,连个人影也没有。风刮到身上特别冷,冻得许爱江直打哆嗦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吴叔告诉许爱江,赶紧跑一跑暖和暖和,初春的河风格外的冷。
薯面秧才露出个嫩尖,离得近了才能看见,长长的根特别嫩,一拔就断。耙过的地里,耙齿将薯面秧连根拔起,白嫩嫩的趴在地上,很容易看见。
桂萍拎着篮子跟在耙后跑着,看见薯面秧就捡起来放到篮子里。
耙到地头停下,吴叔将耙掀起来,从耙齿上扯下挂着的杂草,在地头上堆成一溜。许爱江跑得慢,就在杂草堆里挑薯面秧。
许爱江实际上是实地考察来了,几百亩荒芜的河滩地长着稀疏的荫柳橔和成片的杂草、野菜,河风刮得干草叶贴在地面上。
面积大不怕,多投些机器人一个晚上就能搞定。
中间休息的时候,吴叔把前几天晒干的杂草堆在一起,点着烧了起来,说是要把草籽烧干净。
许爱江看到烧过的灰烬里剩下一堆羊屎蛋样的草根,就问吴叔是什么。
吴叔告诉许爱江是三棱草的根,叫毛地梨子,是一种生命力顽强的杂草。
夏天,白天锄完一晚上就能长出半尺长。河滩上的沙地里最多,成片的疯长,多的地方能把庄稼苗给吃了。根部深埋地下,很难清除干净。
许爱江心想,后世的除草剂什么样的杂草除不干净。偷偷地收到系统的仓储中心几粒,然后让系统君寻找根除的办法。
不一会儿,脑海里就传来系统君的回答:
“宿主,这可是好东西,学名香附子,别名莎草、大香附、土香(台湾和闽南一带)、水香棱、地藾草,为莎草科的多年生草本植物,茎直立,三棱形,高40厘米;叶近基生出,细长,呈线形,略比茎短,约20厘米。叶脉平行,中脉明显,春夏开花抽穗。莎草多生于山坡草地或水边湿地上,在中国广大地区都有分布。
香附子是一味很好的理气药,能够理气解郁,止疼调经。用于治疗肝胃不和、气郁不舒、胸腹胁肋胀痛、痰饮痞满、月经不调、崩漏带下等,尤其对肝气郁滞的患者功效很好。”
“关于香附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从前有个姑娘叫索索,天生丽质,心地善良。有一年,古砀郡大旱,十月无雨,百草皆枯。索索迫于生计嫁到故黄河边的一个茅庄,不料这里正闹瘟疫,大人小孩胸闷腹痛,自从索索嫁来以后,丈夫安然无恙,问索索,索索也不知,丈夫隐约感到,索索身上有股香气,断定这是驱疫的奥秘,于是便让索索外出给众人治病,不几天,全村人又都露出了笑脸。
庄户人家闲着没事,又扯起索索看病来,一传十,十传百,传到索索丈夫耳朵里,竟成这样的话,说是索索每到一家,就脱去衣服,让大人小孩围过来闻。丈夫虽有拯救乡亲之心,但决不容这种方式,于是两人常闹别扭。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夹的夜晚,丈夫下了毒手把索索害死了。名声不好的女人是不能入棺的,秫秸一捆埋到河边。不几天,就在索索的坟上长出几缕小草,窄窄的笔挺的茎,蜂也围,蝶也绕,有人说:索索风流,死后也招小虫子。丈夫听后,挖地三尺,把尸骨深埋。可过了一段时间,小草又冒出,依然招蜂引蝶,丈夫又去挖又去埋,可草越挖越多,越埋越旺。于是人们后悔了:索索死的冤屈,千万不要再挖了,将来万一再闹心口疼,说不定这草也能治病。
直到今天,尽管药名改叫香附子,可人们还是习惯叫它索索草。可惜的是要想用它理气止痛,必挖出其身,三个根球一个比一个深。”
“江南省是香附主产地,主要分布在长江和淮河冲积区域,又称东香附,品质较好。春、夏、秋三季均可采,一般在春秋季采挖,洗净泥土,晒至八成干,用火燎去须根,置沸水中略煮或蒸透后晒干。也可用火燎后直节晒干。
www.youxs.org,后世因除草剂的大量应用,野生香附几乎灭绝,医用香附大多来源于人工种植。品质好的野生香附卖到千元的高价还经常断货。”
听完智脑的汇报,许爱江只有一个念头:
发财了,人生处处有惊喜,今年喜事特别多。要是能把河滩里的香附都收购起来,偷渡到那边出售。
在造福乡邻的同时,嘿嘿,自己大大地发个小财,许爱江的时空经商大业又多了一项业务。
回家的时候,许爱江把自己小篮子里的薯面秧都倒给了桂萍,收了满满一篮子香附子,非说是中药,可以卖钱。
到家就跑去向老妈献宝:
“妈,我给您拾了一篮子中药。”
“还真是香附子,你咋知道它是药材?”
许妈拿着许爱江的小篮子,好奇的问。
“我用鼻子闻得,它有中药味。”
吴叔惊奇地问:
“这毛地梨子真能入药,值钱不?”
“能,不过得加工好了,这样处理不行。药材公司收购,一斤大概能卖三毛多钱,去公社医院问问就行。”
“吴医生,这东西好处理不?你会吗?”
吴叔听说能卖钱,也来了精神。
“好处理,用火燎就行,就是得仔细点,掌握好火候,你们挖了我来帮着你们处理。”
“那可太好了,河滩这东西多得没法看了,没想到还能治病,挖出来既能卖钱又能除草。”
吴叔感慨:
“要不说家传的本领,你家许爱江才多大,就能认出中药来!俺们祖祖辈辈的看着,硬把宝贝当祸害。这就是有文化和没有文化的差别啊。”
许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