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11点。
法斯宾路三号。
严韵遥蹑手蹑脚走出卧室。
关上院门,往手掌呼了口热气,缩着手来到路边。
燕秋准时出现,严韵遥来到附近。
严韵遥搓了搓手笑道:“真冷啊!”
“怎么不多穿点?”
燕秋看到严韵遥连外套都没有穿。
严韵遥解释道:“又穿衣服又穿鞋,怕吵醒妈妈,她本来就睡眠不好!”
“给你!”
燕秋把两把钥匙较高严韵遥。
“一模一样!”严韵遥拿着钥匙欣喜道。
看来自己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到半天的时间,你是怎么做到的!”
燕秋笑道:“这是我的专长,我是学机械制造的啊!”
“我说呢,谢谢你!”严韵遥笑道。
严韵遥弯弯的柳眉下,有一双净清澈,灿若繁星的眼睛。
白哲无暇的皮肤透出粉色,小小的嘴唇天生自带的微红。
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严韵遥和燕秋道别后,回到家中。
刚进到卧室,就看到母亲坐在窗边。
严母用略带生气的眼神看着严韵遥。
“韵遥,这么晚还出去啊!”
严韵遥解释道:“一位朋友给我送些东西来!”
“刚刚我在窗前看到了,是位先生!”
严母虽然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但看到自己的女儿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他叫什么名字?”
“他姓燕。”
“你们认识多久了?”
严韵遥撒娇道:“哎呀!妈您怎么像沈贼一样,我跟燕先生是两天前才认识的!”
“才认识两天就半夜出去约会?”
严母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严韵遥。
“你想哪去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他托我帮他查找一些资料,
刚刚是他给我送了些应用的东西。”
“真的吗?”严母眉头紧皱。
严韵遥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希望你没有骗我,韵遥,还是那句话,
你年轻容易冲动,
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是很容易受欺骗的,因此…”
“因此我因此我要是有了男朋友,首先会带给您看的,好了吧。”
严韵遥走过来给严母揉揉肩。
“这就对了,早些休息吧!”
严母笑着拍了怕严韵遥的手,起身离开了。
见母亲离开后,严韵拿起那两把钥匙,若有所思。
半夜。
严韵遥穿上外套乘车直奔开纳路图书馆。
“馆长?馆长?”
严韵遥来到馆长室,敲了敲门。
确认馆长已经离开图书馆之后。
严韵遥来到密室门口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燕秋的技术真不错,果然一模一样。
严韵遥轻手轻脚地走进密室。
当她顺着密道前进时,却发现前方被一堵石墙挡住了去路。
“奇怪,之前没有的呀。”
严运遥心中顿时一沉,但她很快想起了地下室的暗门是由机关控制的。
既然如此,这堵墙说不定也可以通过机关来打开。
于是,它开始在墙边四处摸索。
严韵遥在墙角发现了一只手电筒。
她心中一喜,捡起手电筒,开始摸索起来。
灯光在镜子上反射后,照向了一处凸起的石头。
严韵遥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开启石墙的机关。
她小心翼翼地按下那块凸起的石头。
果然,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声,石墙缓缓打开了。
严韵遥进到密室,小心翼翼地扭动左边石像的机关。
只见石像缓缓转动,地板露出一个入口。
严韵遥走了进去。
发现暗室内有一座石碑。
石碑正面刻着‘以父之名歃血盟誓,
重举义旗誓灭清妖,
忠王李秀成。’
背面写刻着‘上海之上,城中之城,
波光粼粼的江面上帆樯点点,
远处传来悠扬的钟声。’
背面上有一段暗语。
严韵遥一时无法猜透其中的含义,便先记在本子上。
接着严韵遥扭动右边石像的机关。
地板同样出现了入口。
里面也有一座石碑。
正面刻着‘圣库秘宝,地下埋藏,
重见天日,天国复立,
永王洪万里立’
看到这,严韵遥惊得不禁捂起了嘴。
真的有天国宝藏。
严韵遥来到石碑后面。
石碑背面刻着‘神龙腾飞在天上,
雄狮在地面死咬妖魔,
人熊与野牛对战,
苍鹰叼起巨蟒,
烈焰焚烧山河。’
严韵遥把这段暗语记了下来。
左边是钟王李秀成,右边是永王洪安李。
那中间的一定就是天王洪秀全了。
想到这,严韵遥去启动中间的石像机关。
但进到中间的暗室时,发现里面的石碑跟其他两座石碑不一样。
正面刻着‘以天父之名,以我之名,洪秀全立。’
背面上却空无一字。
看完后,严韵离开。
接着她在密室的书架上发现了一本《忠王秘奏》。
将书拿走。
出到密室外,发现已经天亮了。
严韵遥刚锁好门。
就听到馆长的脚步声。
便赶忙将笔记本和忠王密奏藏到外套中。
然后假装在一旁看书。
“馆长来啦。”
严韵遥收起书,走到馆长面前。
“哎,韵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啊?”馆长疑惑道。
“我…我睡不着就早点来了。”严韵遥磕巴道。
“哦!”
“馆长,我能不能跟你请个假到我的咖啡馆去看看。”
“当然可以,我记得你的咖啡馆是在日控区,好像是在爱德华路。”
馆长挠了挠脑袋,终于想起来了。
“对对对!”严韵遥捣蒜般点头。
“怎么样,那生意还好吗?”
“八一三之后生意一天比一天清淡,现在只有个看店的小姑娘在那,我平时很少去了。”
“不管怎么说,是亲手经营的,还是要去看看的,
你也不用着急啊,馆里也没什么事情,你下午回来就可以了!”
“啊,谢谢馆长。”
“不客气!”馆长没怎么多想。
见严韵遥在收拾东西,馆长亲切的帮她拿外套。
严韵遥紧忙一把按下。
“怎么了?”馆长疑惑道。
“没…没什么我不想穿外套。”严韵遥慌张的笑道。
“那你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反应,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
“对不起,馆长。”严韵遥将书和外套一起拿走。
“外面很冷,你穿这么点出去,要生病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很热,很热。”
严韵遥转身看向馆长。
说完,严韵遥就走了。
馆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让人不省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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