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茶茶男主的前妻(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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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会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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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辞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脚步微顿,不过还是往顾怀锦身边走去,在床边的绣墩坐下,看向顾怀锦。

“妻主,你好些了吗?”

他敛了敛眼,随后睁开眼看向顾怀锦,手放到被子上轻抓了一下,隔着被子轻按住顾怀锦的手,想作关心她的模样。

毕竟这是他的妻主,虽不知道为什么她活了下来,还绕乱了他的计划,不过现在这样也挺有意思的。

一个本该死的人,活了下来。虽说是他的妻主,还嫁了她两次。可他对于这个妻主一点也不了解,也没有人告诉他,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当然当时他也没这个心情知道便是,只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没什么分别。

顾怀锦注意到于景辞的穿着,他此时还是穿着昨日的那身婚服,头带着玉帽,只涂了口脂看得出来他从昨夜就没有卸,一直保持着这身装办。

一身红衣偏偏被他穿出了种出尘的感觉,颇有种仙风。再繁琐的首饰也压不住他本身清冷出尘的气质,他是真的很好看,也有令人为他疯狂的资本,难怪她那一向眼高于顶的庶妹非要得到他。

“妻主,怎么一直看着我。”于景辞歪了歪头,被口脂涂得过分红艳的唇,分分合合的说着话。

这口脂的颜色看起来也和他不是很配,看款式是三十四岁的男子才会用的深红色口脂,但涂在他唇上也不难看,反而有种特别的说不出来的吸引人的诱惑感。

顾怀锦视线落在于景辞唇上后,没一会便别过了头。

于景辞则眸色深了深,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脸上却是带着笑道,“妻主看什么呢。”

她刚才盯着他的唇看了,果然女人都不是好东西,见色起意,她也不例外。

都想睡他。

于景辞心里头不舒爽,面上却是不显的,只是眼眸微冷,身子朝着顾怀锦靠近了点。

顾怀锦见他靠近,便动作轻微的往后移了移,目光复杂的扫过他涂得红艳艳的唇。

知道他以前过得不好,可也没想到会这么差。他这唇涂成这样,让她心里头别扭的紧,想伸手将这红艳艳的口脂给擦去。

只是虽她和他成了婚了,可也还是有点陌生的,这等唐突之举她实在是做不出来,可看着又觉得有些奇怪,她这喜欢把事物整理整洁的毛病实在是改不了,又不能碰,而他还在她面前晃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顾怀锦又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于景辞见她往后退,则是盯了她看了一眼,欲擒故纵吗?还是世家女子都喜欢玩这套。

他也没有非上赶着的道理,见她避开了,便将两个人的距离停留在一个不近不远的地方。

于景辞主动说起了别的话题。

“爹爹刚才找我说话了,妻主可想知道爹爹说什么。”

于景辞眨巴了下乌漆却十分漂亮的眼眸。

可他说的话,此刻顾怀锦没有听进去。

她发现他的玉帽戴得有一点点歪,她看着难受便伸出手往于景辞脑袋伸去。

于景辞见她要碰他,眼眸深了深原本翘起的唇角往下弯,另一侧手握紧,正想侧过脸避过她的触碰。

她的手落在他的玉帽上,帮他把玉帽拿下来的时候,于景辞呆了呆。

她不是要摸他吗?怎么摘他帽子了。

顾怀锦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心底里也一阵心虚,将玉帽放回到桌子上。

“我才注意到你一直戴着这玉帽,有点戴歪了。”她看着难受得不行。

顾怀锦有自己的修养,不会将此事拿出来说,话中的由头便被她转了个弯,“我见你戴着这帽子才想起你从昨日便未换一身衣服,也没有摘下头饰来。”

“都是因为要照顾我,反而让你受苦了,戴了一夜玉帽可难受了。”

顾怀锦见没了有点戴歪的玉帽,此时心口都顺畅了很多,便心情颇好的关心了于景辞一句。

却见他神色复杂,直看着她。

“你一直盯着我就是为了给我摘帽子?妻主。”

顾怀锦点了点头,当然还有他涂着红艳艳口脂的事,不过此事还是不说出口的好,免得他听了心里难受。

顾怀锦说了声,随后将玉帽给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玉帽不轻,带着可难受。”

顾怀锦看向他道。

于景辞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妻主是为了帮我摘这玉帽才叫我过来的吗,为何呢。”

他不懂,为什么她会关心他,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些小事。

就是因为他和她成了婚,成了她的夫郎,还是为了让他听话,以后好给她留个后。

于景辞歪着脑袋想着,狭长漂亮的眼闪过一丝迷茫。

“阿辞,我说过的会护着你,也会对你好,这只是一件小事。”

顾怀锦说出此话,于景辞手抓紧被子,手上用了点劲,即使是隔着被子,顾怀锦还是感觉到有一点疼。

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没想到轻飘飘的一句话,会让他反应这么大。

“阿辞。”

“你怎么了。”

“没事,妻主对我真好。”于景辞抬眼看向顾怀锦,一双漆黑的眼眸子直盯着顾怀锦看了一会,而后勾了勾唇笑着道。

他一笑起来,嘴角处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的,很是甜。

配着他出众的长相,显得又乖又吸引人。但顾怀锦却没有高兴起来,她看向他。

顾怀锦轻叹了口气,他怎么这么乖的,她这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就说她好了。

这样很容易被人骗的。

顾怀锦拉了拉放在床塌旁的铃铛,没一会就有几个侍人走了进来。

端着洗漱水。

“阿辞,让他们服饰你洗漱吧。”

快把口脂给洗了吧,要不她会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的唇看,这多失礼啊。

在于景辞终于将面上的妆容给洗去的时候,顾怀锦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主君也熬好了药端了过来,又让人准备了膳食。

顾怀锦身体不好,便在自己院中就有小厨房,也不用跟着大家一起去吃。

多是在这里屋子里吃。

侍人们按照往常的摆桌,顾怀锦见了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屋子里太暗了,还有都是药味,她习惯了还一回事。

可于景辞是新来的,不该跟着她在这屋子里闷着才是。

“到院子里摆饭吧,这屋子有些闷,我想去外面吃。”

“锦儿,你身子还未好,不能这样的。”

刘主君正好和身后拿着药进屋的下人刚到,就听到顾怀锦这么说,当即不赞同道。

他太害怕了,怕再来个风寒,女儿就真的不行了。

“爹,我没事,我的身子一向这样的,正好今日天气好,爹也跟我们一起吃吧,热闹点。”

顾怀锦说着站了起身,于景辞正站在她身边,见此便伸出手抚着她。

从他见到顾怀锦的时候,顾怀锦要不就是躺着,要不就是坐着,现在站了起来他才知道她很高。

虽因常年生病的缘故,有些憔悴,可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

身形修长,搭在他手上的手,皮肤很嫩很白,一看就是常年呆在这屋子里才会如此。

“阿辞,我自己能走。”

顾怀锦说常年生病,可走一会路还是可以的,没弱到时刻都要人扶着走的地步。

不过他这样好可爱。

用完了早膳,顾怀锦便端着一碗药喝下,一气和成,连眉没有都没有皱。

但坐在她身边的于景辞却能闻到到一股很重的药味,闻起来就很苦。

他看了她一会,随后才收起视线。

…….

晚上顾怀锦梳洗好后,又喝了一碗药,漱了漱口。

于景辞则坐在一旁看着她,神色又是一种很复杂的模样

顾怀锦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她向来也不会憋着自己,便让侍人退下后,回过身看向于景辞。

“阿辞,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于景辞隔着几步的距离看着顾怀锦,“药苦吗,我闻着很苦。”

他说着微垂着眼看向自己漂亮的指骨。

顾怀锦愣了愣,好了一会才恍过来,“一开始觉得苦的,时间久了久习惯了,也没觉得多苦。”

“是吗?”那有些事情也能和喝药一样忘了苦味吗。

于景辞眸光扫向,有些发红的手,呆呆的想到。

不一样的开始,却还让他带着这些耻辱的记忆。

顾怀锦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她也说不上来,带到她走到床塌边的时候,才回过了神。

她这娶了夫郎,以后便夜夜要和他同房,啊,顾怀锦突然耳朵尖都热了起来。

她一直是一个人睡的,如今多一个人,有些不习惯。

昨晚她昏死过去压根就不知道身边躺了个人,今夜就不一样了。

她得和夫郎睡,虽说是纯盖被子的事,可还是挺奇怪的。

于景辞见顾怀锦耳朵有些红,磨磨蹭蹭的模样。

“妻主。”他叫了她一声。

于景辞的声音一如即往的带着清冽,带着一丝出尘感。

他端坐在床塌边,脚踝上套着足袜。

顾怀锦望过去,就见他套着足袜的脚,虽然看不见,可能看的出来,他的脚细。

只一眼她便别过了头。

于景辞爬上了床,躺在里侧,随机又想到什么,半城起身道:“要我服侍妻主吗。”

他说的服侍是指拿衣服,至于睡他这事,他心里头还不太愿意。

即使他可以勉强,能够让人看不出来,可于景辞就是不想。

“不用,我自己来便好。”

顾怀锦解下外衫挂在衣挂上,随后拿了一盏蜡烛灯往床塌旁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表面看起来冷静的于景辞,此刻手拽紧被子。

他心里头也不安,昨日是知道世女会死,奈何不了他,他才没什么防备睡下的。

可现在不一样,她没有死,还是他明面上的妻主。

一直到顾怀锦吹灭蜡烛,端端正正的拉了拉被子躺下。

于景辞想起早上公爹说的话:“妻主,爹爹说了,现在不能行房。”

顾怀锦直接被呛得咳了好一会,呼吸间,都是男子身上特有的馨香。

“妻主,你怎么了,我帮你拍拍吧。”

于景帮抬手帮顾怀锦顺了顺背,这让顾怀锦更别扭了。

呼吸顺畅点后忙背对着他睡。

等了一小会,顾怀锦才闷闷的出声道。

“我知道的,我不会拿身体开玩笑的。”

“阿辞不要担心,我也不是这种见色起意的人。”

“我说过要对你好,是真的,不是因为要这种。”

她现在这身子,来一次怕是得要了她的命。

于景辞面向顾怀锦,盯着她广阔的背看。

听她如此说,倒是有些意外。

她这样的人,他第一次见,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若是妻主想,我也是愿意的。”

说到此话,于景辞乌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顾怀锦瞧。

眸色微冷。

“睡吧。”

顾怀锦过了一会,才叹息的说了句。

……

隔日,顾怀锦忍着困意起了床。

看向身旁还在睡的人,他睡着的时候是真的很乖。

刘海斜靠到一边去,露出光洁漂亮的额头,没有刘海遮挡整个人带着股明艳感。

和他自身带着的清冷感极其矛盾,可却能很好的组合在一起。

“阿辞,醒醒。”顾怀锦小声的叫了他一声,可他明显就没有要醒的迹象。

“阿辞。”今日还有正事,可不能睡懒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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