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朕成了丫鬟

失忆后,朕成了丫鬟

第九十六章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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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温言,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交出皇位?”

此话一出,宋温言看着她展出笑容,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仿佛一层薄霜悄然覆盖,他似是想到什么,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眼底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不可能,这不可能......”

说罢,他的表情又转为愤怒,恶狠狠地盯着宋时锦,忽地蓄力向前猛冲,伸手向她的脖颈抓去。

宋时锦抬眸,快速后退两步,与此同时一道身影挡在了她面前,望着他的背影,宋时锦轻轻勾唇。

这边宋温言还未冲到宋时锦面前就被凌云出手挡住了,宋温言快速转变姿态,化爪为掌向着凌云袭去,他劈向凌云的面门,却被对方用手腕挡住,宋温言眸子放大,迅速后退几步,躲过了凌云飞踢过来的动作。

忽地,他察觉到耳旁的风声,下意识格挡侧翻躲过,这才堪堪化解了凌羽急劲的攻击。

宋温言稍稍喘息着,凌云凌羽两人抽出剑,一左一右渐渐向他逼近。

他通过空隙,看向他们身后的宋时锦,眼神锐利如鹰,脸上爬满了狰狞与不甘。

不、不可能啊,黎宴怎么会没事?

不给他休整的机会,凌云与凌羽同时出手,长剑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逼宋温言的脖颈,见状,宋温言翻身向后倒去躲过两人攻击,他脚掌蹬地稳住身形,侧头看着身旁落了灰的凳子,手掌翻转将它向两人方向拍过去。

长剑劈开凳子,凌云从散开的尘土中飞身而出攻击他上盘,而凌羽也找准机会专攻他下盘。

宋温言手中没有武器,面对两人不见歇的攻击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这样下去不行,自己恐怕会被困死在这里。

他在抵挡的同时分心瞄了眼侧边的窗口,心里细算着距离。

可也就因这瞬间的分心,凌云的剑就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拉出了一条深深的划痕。

宋温言捂着手臂后退几步,他垂眸快速用脚尖在地上滑半圈,带起地上的干柴挡住他们的视线,随后他撞向侧边的窗口,想要破窗而出,可后背处的一击让他吃痛,没收住身形,只能在地上滚了一圈。

黎宴收回手,他拉住宋时锦的手向她点头:“走,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来到门外,宋温言已被制服住跪在了地上,凌云的剑横在他脖颈上,让他动弹不得。

宋时锦没有第一时间看他,而是看向赶来不久的卫岑,见他朝自己点头,宋时锦才放下心来。

宋温言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嘴角挂着冷笑,眼中也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他看向宋时锦十分不甘:“没了他们,你根本拿不住我。”

宋时锦也毫不在乎地点头:“你说得对,可那又怎样?”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宋温言眼中的凶光仍未散去,他瞪着宋时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讽刺的微笑,“我告诉你,宋时锦,我不会输,你别高兴的太早!”

“是吗?”宋时锦面无表情,她拍了拍手,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动静,她没有回头,只是对着宋温言说道,“你的人都在这儿了。”

暗卫压着几人来到宋时锦跟前,同样跪下垂着头等待发落。

“还有越州城内你的那些人,该清的也清得差不多了,至于京城外集结的那些人......同样也被穆清澜拿下了。”

宋温言行动倒是挺快,他在约着自己的同时,也让京都外集结的人马进军皇城,好在提前布置了,才将他们一干人提前拿下,免了一场腥风血雨。

本来还没办法确定结果如何,但看到卫岑来了,宋时锦就知道京都已然无恙。

卫岑不在京都也不在越州,在他们来越州途中,卫岑就带着几人早早离开了,他们留在中途,既能照应到京都也能顾及着越州,来回传递信息也会变得较为方便。

京都外的人解决完后,穆清澜便会派人发射特制的烟火以示成功,而卫岑也是看到了那束火光才赶来越州复命的。

这也是她看到卫岑后猛然安心的原因。

宋温言看着跪在身边的几人,脸色十分难看,甚至有些发白,“你怎么......”他双唇微颤,眼底尽是不可置信。

“怎么知道他们是你的人?”宋时锦乜了眼跪在地上的小福子与梁太医接过他的话。

宋温言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忽地感到有些僵硬却又在微微抖着,若不是脖颈间横着的剑,仿佛随时都会失去平衡。

“在京城时你跑了,我就知道身边一定有奸细。”因为他跑得太及时了,让人不得不防。

她从不愿意怀疑身边之人,可如此般巧合让她必须怀疑。

就在这时,小福子突然出现了,出现的时机很合理却又很巧合。

她查过小福子,背景很干净,干净得没有任何异常,可这不足以让她解除怀疑,所以她又找人暗自试探了番,惊奇地发现小福子竟然有武功傍身。

这就奇怪了,一个小太监怎么会有武功呢?

“宋温言,你知道我是如何得知你会武功的吗?”宋时锦忽地问道,不过她也没指望宋温言回答,自顾自地说着,“是你虎口的薄茧暴露了你,而小福子也一样虎口存有。”就因为这一点她才会试探小福子。

宋温言不会干捣药的重活,所以按理来说虎口处不会有薄茧,而小福子在御前伺候,自然也不会做那些扫地拖地的活儿,因此虎口处的薄茧才会显得怪异。

“至于梁太医......”这宋时锦可得说道说道了,“你说巧了不是?当年你郁结不解,终日闷闷不乐,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最后是有人向父皇引荐了苏念云,这才有了云幽谷之后的事儿,那你还记得当年引荐之人是谁么?”

那时她虽还未出生,可关于宋温言的事情却事无巨细的全都清楚,因为幼时的她极为喜欢听父皇说着皇叔的事情,父皇对皇叔那暗淡无光的过去只是一笔带过,着重会讲他在云幽谷学习的坚韧劲儿,以此来激励她。

也正因此,她才会想起那段不太为人知的事情。

“梁引辞,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宋时锦瞥向跪在地上的梁太医,他还穿着一身黑衣,方才抓捕他时由于反抗,头发也被蹭下来几缕,显得有些狼狈。

梁引辞静静地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对于他来说,被抓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的结局。

他父亲确实与云清公主事旧识,也是他父亲拉的线,可他走上这条路并不是迫不得已,人往高处走,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还有一点不明白,他抬起头神色平静:“为什么他没事?”

宋时锦当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

“你们让小福子送染有病菌的物品,想让阿宴染病,可你们不知道的是......”宋时锦与他对视,“治疗瘟疫的解药,我们已经调制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

梁引辞引开目光,不过这也能想得通,来帮忙的那两个女医医术并不差,再加上胡太医,若不是他多加干扰,想必解药会出来得更快。

“哈哈哈哈哈......”宋温言忽地笑出了声,他强撑着将目光落在黎宴身上,笑得嘲讽,“你放弃皇位来到北昭,可你有没有想过,宋时锦她这么不信任身旁之人,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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