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胃口你当初还上?”
“那不是当初没人上吗?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需要发泄,发泄懂不懂?”
“受教了!回头告诉裴启宸,你们不再巴黎的日子,我跟晓水都会发泄的!”
“难道你们想搞同性恋?”肖恪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灵波不再说话。
肖恪却在后面喊:“看来哥哥们需要加把劲儿了啊!告诉阳子吃点伟哥再来法国,不然他女人欲求不满要找别的男人了!”
“肖李莲英,你离做太监的路不远了!”
肖恪听后吐了吐舌头。
一路闹腾着回到了公寓。
杨晓水把灵波拉进房里:“灵波,收留他做什么?你让他走好吗?”
灵波摇摇头:“答应裴启宸的,收留他,怎么办?”
“那他晚上跑到我房里怎么办啊?”杨晓水实在太怕了。她又不是肖恪的对手。
“你就侍寝呗!”灵波淡淡地说道。
“啊!”杨晓水瞪大了眼睛:“我刚逃出来,我可不要了!”
“等下我警告他一下!”灵波看着她,然后开口道:“晓水,也许肖恪表面是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并没那么坏,但这并不排除他是个狠角色的形象,这阵子我看他似乎对你耐心了许多。”
“有吗?”晓水皱眉。
灵波又道:“相信我,你就是他的猎物,你逃不掉的。我说的不是他的能耐,而是你的心。你逃不掉自己的心。而肖恪现在对你改变了策略,他在耐心的等待最佳的攻击时机,耐心的和你周旋,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丝毫的疲倦和烦躁,从容淡定的像个旁观者,但是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等到最安全最有把握的时机才会出击,稳准快狠,一招制敌。而你,只能成为他的猎物!”
“呃!”晓水一下子错愕起来。“灵波,你怎么变成了哲学家了?”
灵波侧头看看她,“出国是对的,我心情不错!”
终于脱离了那些烦扰的事,完全陌生的环境,异域风情,陌生的国度,没有了恼人的亲情和爱情,其实也很不错,人更容易清醒。
结果当天晚上,肖恪就排上了用场,那家伙居然抓了钥匙下楼去了超市,买了菜回来,因为晓水和灵波一路劳累困的不行洗澡后都关了房间睡觉去了,而肖恪下楼买了东西,然后煮了一桌菜,晚上八点的时候敲门。“都起来,两个懒女人!”
被大声的拍门声吵醒,灵波和晓水不得不起来,因为肖恪的拍门声太可怕了,大有你不开门他一直拍下去的意思。
“肖恪,你怎么那么啰嗦?”灵波懒洋洋地走出来,肖恪正翻着白眼。
“靠!老子煮了饭喊你们吃,还是罪过了啊?”
闻言,灵波和晓水都是惊愕,眼神朝饭桌看去,果真是煮了一桌。
杨晓水也是错愕的,因为认识他这么多年,她从来就不知道肖恪会煮菜。
而桌上,摆着的是中餐式样。
“快点洗手吃饭,睡的跟猪似的,你们是来读书的,可不是来享受的!”肖恪说着人已经朝餐桌走去,坐下来等她们两个。
灵波和晓水被这情景吓了一跳,这种二世祖会煮饭,真是活见鬼了!
“肖恪,你是不是被附身了?”
“对!被李莲英附身了!今晚我跟你睡!”肖恪指了指杨晓水。
杨晓水惊愕地刚要说话。
肖恪立刻道:“我是李莲英!”
自动选择无语,洗手坐下来吃饭,看到四菜一汤,还真是有点意外。欧阳希莫的公寓设施齐全,锅灶也是崭新的,之前周渊住在这里,灵波和晓水到来后,周渊搬走腾地方给她们住,所以很是方便。
桌上的菜,鹅肝居然是卤的,就像是国内市场做的卤味肉,鹅翅膀和鹅脖子也是卤的,面包居然用油煎了下,跟国内的馒头片似的,这么一煎,散发着诱人的色泽。洋葱汤,番茄炒鸡蛋,看起来十分不错。“丫青菜太贵了,法国人不吃菜啊?还是老子没买到啊?只看到洋葱和番茄!完了香蕉5欧元两个,老子没舍得买!”
“能吃吗?”灵波对肖恪的厨艺不了解,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因为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靠!怎么不能吃啊?你侮辱大厨啊?”肖恪一听就不干了。“老子正宗的卤味大师,尝尝吧,保证你们香掉牙!”
从震惊里回神,杨晓水拿筷子夹了片切得薄薄的鹅肝,味道真的不错,似乎比下午在外面吃的法国菜还好吃。
“怎样,没后悔收留我吧?”
“马马虎虎!”灵波也觉得味道不错,却不给于正面评价,但之后两个女人都没停筷子。
吃过饭后,肖恪去洗澡,“收拾碗筷,你们的工作!”
“怎么办啊?”肖恪一进洗手间,晓水就紧张起来了。“他刚真的说跟我睡,怎么办啊?”
“睡吧!”灵波耸耸肩。“不睡白不睡。碗你刷吧,我继续补眠,别吵我,我会杀人的!”
吃饱就睡也是一种幸福!
杨晓水觉得自己真的有种逃脱不掉的感觉,磨磨蹭蹭地洗了碗,肖恪已经走了出来,屋里的暖气很温暖,也不冷。
肖恪打量了一下杨晓水,然后走了过来,一脸戏虐,“春宵苦短,你要在这里磨蹭到天亮吗?”
“你到底要怎样?”杨晓水猛地回头,瞪着他。
“睡觉!你要磨蹭你就磨蹭吧,我去睡了!”肖恪擦着头发朝她卧室走去。
杨晓水看着他背影,再度无语。
在客厅里磨蹭了三个小时后,她终于还是朝卧室走去。
肖恪应该是睡着了吧?杨晓水一进门蹑手蹑脚地不敢惊动他,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杨晓水低头腹诽,睡就睡,早知道他这么乖,刚才就睡了,倒时差很不舒服呢!
她在他旁边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关了灯。
谁知道灯一灭,人忽然被肖恪翻过来的身子压制住。
杨晓水吓得惊呼:“啊——唔——”
“磨蹭了三个小时,你以为你逃的掉?”肖恪冷哼一声,在她唇边,低头又含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