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波快速的收敛起羞涩的情绪,可是耳根还是热热的,说不出的滋味。
“快点放开我!”她低低地开口,又动了下裑体,感受到他的坚硬,心底颤抖了下,心里想着,他真是不嫌难受。但他反应也太强烈了吧?她才刚坐上来,他就这样了,小脸又红了下。
“丫头,你知道和尚过的什么样的生活吗?”似乎明白了程灵波的疑惑,霍启宸低笑着开口,有点哀怨的语气。
“不知道!”和尚不是都吃素吗?清心寡欲。
“我过了三年和尚的生活,每天看着肉,没吃,你知道多难受吗?”
微微的皱眉,程灵波似懂非懂地看着霍启宸,他是说,他这三年里,没有女人吗?这可能吗?程灵波觉得这好像是天上下红雨的事,根本没谱!
带着十足十的不信任看向霍启宸,而妖孽更是十分的委屈。
“难道我脸上写着我很下流我很色的字吗?还是贴了标签?写着我每天晚上都有女人?丫头,你的不信任真是太打击我了!”看着程灵波那样不相信自己的眼神,霍启宸还真是感到异常的受伤,眼底都跟着满是委屈,黯淡了眸光,语气也有气无力。“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那么花心吗??”
虽然他承认很多时候他是很花心的,但是他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是怕别的,是怕得病,他还没那么强烈的道德心,他怕得性病。
要知道艾滋病可能是通过血液母婴传播的,但是性病大都是通过做那事传染的!他还是很怕的,尤其是这年月,好女人嘛不敢碰,怕被赖着,风尘女吧,十之八九有传染病!他还没乱到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三年吗?从她认识他的三年里,他没有去找过别的女人吗?他的生理需要怎么解决的?他才二十五岁,正直年轻力壮需求旺盛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可是看着霍启宸那突然很受伤的样子,程灵波失神了,难道真是如此?
尤其是在桐城,还有女人找上门说怀了他的孩子,当然妖孽说结扎了,那女人灰溜溜地走了,那件事很蹊跷,程灵波当时也觉得那女的不可能怀孕,还有霍启宸说的那一夜,发生了什么,值得推敲。
但是,男人不都是很色的吗?霍启宸这意思,还是让程灵波几乎很难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的感情。
“真的吗?”她语气已经开始动摇。尤其是看着他低沉下去的神色,真的觉得是真的。脑海里响起他若是抱着别的女人一起翻滚的场面,突然就觉得闷闷的,心头难以抑制地浮起一股狂躁感,很不舒服。
“呵呵,逗你的!”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捧起程灵波的小脸,大笑着。
程灵波噌得一下站起来,就知道他不会是认真的!怎么可能?他要是当了三年的和尚,那这世界就都是痴男了!没一个色狼了。
看到她噌得一下站起来,气嘟嘟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地大笑不已。
看着霍启宸那非常碍眼的笑容,程灵波眼神冷了下去,压下那烦躁的情绪,小脸瞬间如覆上了千年的寒霜一般,冷漠的拒人千里之外,说不出的气愤。
霍启宸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赶紧收敛了笑容,紧紧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真是罪过啊,把我家小魔气成这样子,不过看到小魔为我吃醋,我真的感到无比的荣幸啊!之前受得委屈吃的苦都值得了!”
“神经病!”程灵波冷冷地哼了一声,猛地踩了下他的脚,霍启宸吃痛赶紧放开她。
“谋杀亲夫啊?”
程灵波睁开他,转身快速的朝外走去,再然后,她去了卧室,直接从里面把锁反锁,灯都没开,就躺在了床-上。
男人没感情也会有需要,程灵波年龄小,但也不代表她不懂,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需要发泄,之前有过无数女友,这都知道!只是为什么,自己突然感到了这样的烦躁,这样的难受,心里好像被一团火给包围住,燃烧着她,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追出来时,就看到卧室的门扉紧闭,霍启宸愣了下,手拧了下门把手,里面是锁住的,他随即明白过来,丫头真的是吃醋了,唇不由得得意的上扬,似乎看她吃醋,看她在乎是件很开心的事一样。
他在门口笑得异常的开心,门内的程灵波更是被莫名的情绪纠缠,十分不爽。
拿备用钥匙开门,打开后,也不开灯,直接进屋。
程灵波只感到身边的床深陷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被霍启宸抱进了怀中,他在她耳边愛昧不已的笑了起来,“看到丫头吃醋,我心里真是开心啊!”
黑暗中,可以感受到他笑声里的愉悦,那调侃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却夹杂了最真的情绪!
“别碰我!”冰冷的一句话回给他,程灵波觉得很是郁闷,挣扎着要躲开他,可惜手根本用不了力气。
“你这丫头,闹脾气啊?也不想想我几夜有多卖力,一个饱受禁欲之苦的男人,跟你开个玩笑,你都不能承受啊?我是不是太委屈了?丫头,不能这样自私的,你要知道我很不容易的!”环抱住程灵波的细腰,让她感受自己的渴望。“丫头,你不信我,真的很伤我心!”
原本有点郁闷的情绪,因为他这样的解释而突然的消失殆尽,程灵波不动了,在黑暗里,任凭霍启宸环抱着自己,头埋在他的胸口,然后唇角竟不由自主地飞扬起来,可惜,黑暗里,霍启宸根本看不到程灵波的这个表情。
“我考公-务-员做官怎样?”霍启宸开口再度问道。
程灵波愣了下,闷闷的道:“不知道!”
她似乎觉得霍启宸这样的脾气不适合做官,他唯我独尊惯了,根本不懂去迎合人,虽然他很多时候也很圆滑,看的很透,但似乎他做不到委曲求全。
“你一点意见都没有吗?”他问。
“你为什么要做官呢?为什么要被束缚?”她反问,只是觉得自己的性格,霍启宸的性格都不适合做官,也不适合跟着人做什么,他们都适合单干,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不被束缚是好事,但不走仕途似乎也没什么可做的!”霍启宸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很少听到他这样的语气,程灵波皱皱眉,然后道:“你真的不想干法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