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不解。
“不懂就自己想!”他朗声道,换了衣服,洗手吃饭。
和他坐在一起吃饭,因为屋子里的暖气很温暖,饭菜也不需要热,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她给他盛汤,她炖的羊骨头汤,搁了点香菜叶,味道甘美,没有一点膻味。
霍启年吃了好多好多,吃完饭,抱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晒肚皮,还故意掀开衣服,给言小希看。“看我的肚子,鼓鼓的,吃的太饱了!”
言小希轻笑,他有时候就像个孩子!很……可爱!
当一个男人十分喜爱你煮的菜,吃的一点不剩时,那也是那个女人的幸福!“你喝汤太多了,等下就消化掉了!”
她收拾碗筷,他起身,接过她手里的碗筷。“我来洗碗!你去休息!”
言小希微微的讶异,可是他还是坚持,然后他自己在厨房洗碗筷,把她赶到了客厅里。
她后来去看他洗的碗筷,很干净。
“怎么样?干净吧?”他问。
“嗯!是很干净!”
“我还得处理个文件!”他说着擦手去书房。
“好!我给你泡茶!”她去烧水。
言小希泡好茶来到书房时,霍启年正埋首在笔记本里,她把茶杯搁在桌上,然后自己坐在旁边的桌上,开始用笔写一写东西。
她陆续写了几篇稿子,没事的时候写点小散文什么的!投了出去,都还没有消息!
这个大院真是好,暖气居然有二十四度那么暖和,穿着单薄的睡衣睡裤就可以。
霍启年处理完文件看她一眼。“想什么呢?”
“这里的房子几乎是吉县最好的吧?”
“嗯!”霍启年瞅了她一眼,用一种很凝重的神色对她说:“这大院,是中心位置,设施都很好,但是这里可不知死了多少人,冤死了多少鬼魂呢。”
倏地,言小希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感觉后背一阵发麻。“什、什么意思?”
“这大院是历代县府,以前的青石上不知道铡刀铡死多少人!或许我们住的这下面,就死过很多人!”他随后用眼神示意了下的身后说:“据说以前还闹鬼。”
他话音未落,言小希腾地一下,跳起来,扑到他身边,揪住他的袖子,一下子就觉得好像刮来了一阵阴风。
却不想,他倏地就笑了。“吓你的。你不会以为真有鬼神之说吧!
“你也太坏了吧!”她低叫着,还是觉得全身都跟着冷飕飕的,好似旁边真的有鬼魂,尽管她一直不信。
“这么胆小啊?”他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汏腿上,喜欢这样的投怀送抱,贼喜欢。“我逗你玩呢!”
可是她手脚都没了温度,一下手变得冰凉。
而他,笑意已经渲染到他的眉梢。
“大半夜的,你居然讲这种,根本是故意的!”她委屈的指控。
“呵呵!”他只是笑。
后来,他起来,说要去厕所,她小手拽着他的袖子,“我跟你去!”
“希希,我要去厕所,你确定你要跟着我?”
“我在外面等着!”她只觉得好怕!扯着他袖子,跟在他身后。
霍启年唇边溢出一抹笑,如此的得意。“好吧!我就发扬一下人道主义精神吧,勉强带着你过去,你可别乱看啊!看了我的宝贝儿,进了眼里可挖不出来了!”
她懊恼,还是扯着他的袖子。
直到他进了厕所,她在门口,屋子里很安静,她还是好怕!只感觉满屋子都是鬼魂似的。
等到霍启年出来,她呼吸急促,似乎屏息了好一阵子了!
他好笑地看着她。“丫头,你太不经吓了!我要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我在这里等着!”她说。
“那你给我拿衣服!”
“不行,我不敢!我今晚都忘不掉了,我只想快点睡觉,忘记,明日就好了!”她是听不得鬼故事,因为一听,一整夜都会吓得忘不掉!晚上睡觉都得蒙被子。
霍启年有点哭笑不得,他设计的投怀送抱,没想到竟变成了她的粘人。
他乐此不彼的拉着她手去卧室拿浴衣,看到换了床单,心里很是开心,他就喜欢睡新换的床单,尤其是裸睡!
他洗澡的时候,言小希同样守在外面,这次赶都赶不走。
洗好澡,霍启年走出来时,她的脸色还是苍白,小手更是没有温度,他一把抱起她,呵呵的笑着:“还没反应过来啊?”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白他一眼,小脸白白的,惊吓过度的样子,那怯弱的神情,惊恐的大眼,好似半夜见到了贞子。
他抱着她进卧室,关上门。
“别关灯!”她低喊。
“呃!”以前亲热都不让开灯的女人,这次居然主动不让关,呵呵,看来以后得多讲点鬼故事了!
刚把人搁在床-上,言小希就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蒙住了头,彻彻底底的蒙住,完全不露一点。霍启年错愕。“希希,会闷坏的!”
“不要管我!”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没办法,霍启年只好褪下浴衣,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抱住她。
她靠在他怀里,才发现他没穿衣服,脸红的不行,却也顾不得撒手了。
“希希,我看看胳膊上的伤口!“他说着,解她的衣服。
言小希想起自己的做的小手术,他顷刻间就解开了她的衣服,她穿的是他买的黑色蕾丝花边的内依,异常的性感。
他一下就被吸引,在检查了她的伤口没问题时,突然低头用力的吻着她,昏昏沉沉中,一切变得浑沌,只感到他的唇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吮吻,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
她慌乱地将手抵到他胸口,限制他进一步的贴近,但双手立即被他用一只手抓牢,固定到头顶,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腰。
一瞬间,她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霍启年——唔——”才一张口,他的舌头便探了进来,卷住她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拥有她。
脑有几秒钟的空白,只能张着眼睛愣愣的看他,反抗无效,闭上眼睛,任由他巧取豪夺,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