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朔的处理结果下来了。”电话是魏亭打过来的。
他一直在关注那边的情况,需要配合的,也直接就替诗诗出面了。
到底是京城过去的力量,这才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调查的**不离十了。
很快就会把调查结果公布出来,但是在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魏亭还是有些诧异。
魏亭和乌嫣到了诗诗家里。乌嫣自顾的抱着初一喜欢,偶尔跟小美探讨几句养孩子的技能。
相比较他们三个轻松一点的氛围,沙发那边却是很紧张。
调查结果,魏亭拿到了一份书面的内容。
让人诧异的是,礼朔的几万个人口中,竟然有三分之一,是买卖或者是拐骗过来的。
从十多年前到现在,一直都存在这样的勾当。
也就是说,这一批人中,有很多都是受害者。
从当初的受害者,到现在的施害者,这个过程是如何转变的,潘朝霞并不清楚。但是这个事情,却是让她很是痛心。
现在科学技术还不是很发达,别说是网络寻求、电话求助,就是连检验dna也还是需要很多的财力物力支持。
那么一个小的县城,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恶劣事件,着实是匪夷所思。
“有什么需要我们的,一定毫不犹豫。”诗诗攥着书面文件。
差点就被人买走的平安也好,或者是近日的初一也罢,都是因为运气好被及时给拯救回来了。
想到那个县城……
这件事从公布不到半天的时间,整个京城都是沸沸扬扬的。
更让人意外的是,好多学生都自发的组织,要严惩人贩子的游行。
清北的队伍,是由平安和东昊组织的。学到倒是也没拦着,倒是让这件事情的热度,又翻了一番。
轰动了一阵子,总算是消停下来。
平安和东昊却是忙碌起来。他们想办法可以阻止小孩子被拐卖,宣传安全知识。
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公园街边,只要是有小孩子出没的地方,都会有他们学生的身影。
“这都忙活多少天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晁圣看着报纸上,平安的照片。
现在还在读书呢,就忙的整天都不在家。以后工作了,岂不是常年都见不到了。
柴伯专注的跟钟恭良下棋,听到他在旁边一直嘀嘀咕咕的,“你要是想见他,就让明英带你过去。”
真是不明白,这种有羁绊的人的心情。这才多久没见到,他还很久都没看着东昊回来呢,也没说睡觉做梦都想着。
晁圣眉开眼笑的,倒不是他自己不能去,而是这京城也太大了,谁知道平安会是在什么地方宣传呢。
往日,在学校里,他想见一面倒是容易的很。
那脚步,比平时可是灵活多了。
潘朝霞端茶递水的,“马温雅什么时候回来,接管那边的人我物色了几个,就等她最后拍板钉钉了。”对国外的情况,马温雅比她更清楚。
需要一个什么样能力的管理者,马温雅也是更有话语权。
她本来也是非常信任马温雅的,更何况,现在马温雅和柴伯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听她调侃,柴伯瞄了一眼,带着十足的压力。
这该死的压迫感,从柴伯身上还真是从来都没有消失过的。
想到当初他和马温雅大战黑街的时候,那画面简直是不敢想象。
当年的柴伯,叱咤风云的时候,肯定比那个时候还要潇洒肆意呢。
“她的事自己做决定。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没解决。”柴伯说这句话的时候,怎么觉得带着怒气呢。
都已经决定要把产业都给马温雅管理了,还在这置气。
“东昊年纪还小,一步步踏踏实实的走才好。邬梅的事您知道吧,东昊差点就要成为汇安的霸王。”小小年纪,对于不劳而获的财富,使用的可是一点愧疚都没有呢。
这一点柴伯倒是没有否认。多少人被忽然的暴富,软乱了心智。
他也是有点私心的,也直言跟马温雅说过了,一部分是要留给东昊的。
倒是马温雅,人家也没有什么在意的。她现在纯粹是欣赏柴伯,想回来帮忙,顺带看看国内的生活是如何的。
忽然听潘朝霞提及不在意他的产业的时候,柴伯也是想起来马温雅对他说的话。
马温雅说帮忙管理是管理,但是真要是说什么继承什么的,那就没什么必要的。马温雅说自己是有能力的,不过就是想看自己想过什么生活而已。
他辛苦打拼了这么多年,不说是刀山火海的拿下来的,也是差不多。
可是偏偏,外面多少人惦记的图谋不轨,反倒是身边的这些人,如同是看着烫手山芋似的。
心中带着气,下的棋也是带着杀气。钟恭良自然也是看出来了,巧妙的化开。
“年轻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我前些日子见着乌嫣,那小丫头成长的倒是也挺迅速。怎么到魏亭的餐厅做领班了。”钟恭良也确实是有点意外。
乌焘的汽车制造厂开始营业之后,乌嫣就跟着一起忙活。
这才刚上了轨道,乌嫣就不干了。把那么大个摊子,都扔给乌焘了。
“那小丫头,现在满心思都是恋爱。幸亏魏亭是个靠谱的,要不然这小丫头被人骗了还给人家数钱呢。”乌嫣那小丫头,就是个傻白甜。
也不知道,在国外的时候是怎么平安回来的。
提及那个不争气的乌嫣,柴伯的脸色终于是缓和了不少。
说的也是,乌嫣放着家里那么多事情都不帮忙,非要去做一个清闲的领班,想必乌焘肯定也是气得半死。
这么一想,倒是也就气顺了。
“东昊也有日子没回来了吧,叫他们回来。我做东。”柴伯放下棋子,背着手回去自己的院子了。
留下潘朝霞和钟恭良面面相觑。要是没看错,刚才晁老爷子好像是出门了。
他,岂不是会跟平安完美的错过了。
潘朝霞忙着给晁老爷子打电话,叫着人回来。
俩人无奈,柴伯这人算计起来别人,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哪怕,是整天跟他在一个屋檐下晁圣。莫名的,有点心疼晁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