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着干嘛!两位美女你们也不想失去升职的机会吧?”
梁灿文靠在浴缸里肆无忌惮的说道,资本家的嘴脸那是演绎得淋漓尽致。
讨厌资本家,理解资本家,成为资本家。
“我今天非要好好修理他一顿不可!”
叶繁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母老虎发威,冲上去要揍梁灿文。
下一秒,啊~的声。
梁灿文一把将她拽进浴缸里,从后面抱着她,就是胡来。
呀~
见此劲爆的场景,诗诗害羞的背对了过去。
“你放开我……不要rua……听到没有,不要吹我耳朵,你讨厌…老子数到三…”
叶繁枝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在梁灿文面前,还不是只有被rua的份。
“诗诗救我——”
“我……”诗诗犹豫片刻,心一横,冲上去救诗诗。
梁灿文腾出一只手,握着诗诗手腕,诗诗这女人力气很小,梁灿文轻轻一拉,诗诗扑通一声落到浴缸里了,刚一冒出头,梁灿文拉了过来搂住,抬起双腿一左一右搭在她们白嫩嫩的腿上,双手搭在浴缸边,头靠在浴缸靠枕上,指挥道:“给我搓澡!”
“你——”叶繁枝握拳又放下,终究是舍不得打,“真是被你给气死了,不回家,在外面浪,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和两个美女助理泡澡呢?”
嘴上抱怨,手却挤了沐浴露给梁灿文搓澡。
梁灿文看向诗诗:“杵着干嘛,给我洗头。”
“哦。”诗诗毛手毛脚拿来洗发水,一不小心落到浴缸里了,浴缸全是泡泡,看不清水里,诗诗伸手去摸洗发水。
摸到了洗发水,握着往上拉。
“啊~痛~我的坤!”
梁灿文痛得嗷嗷叫。
呀~
诗诗吓得赶忙松开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叶繁枝无语:“唉~你搞什么名堂,乱摸什么,洗发水你都分不清吗?”
诗诗不服道:“我又没看,盲摸的,我以为是洗发水。”
“……”叶繁枝心好累。
梁灿文偏头一笑:“大?”
诗诗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低着头,点了点头。
梁灿文哈哈大笑,来自女人的认可才是最自信的。
“躺好吧伱,说什么骚话!”叶繁枝把梁灿文按住,给他大腿涂抹香香。
诗诗面对梁灿文跪了起来,挤了洗发水在梁灿文头上,给他洗头,身上穿着白色裙子因为打湿了变成了透明的,紧紧贴在她白皙粉嫩的身子上。
两个小媳妇还是挺好的。
呼呼呼~
梁灿文实在是太醉了,靠在浴缸边睡着了。
诗诗:“灿文、灿文。”
梁灿文:“呼呼呼~~”
诗诗拽着衣服就要脱,叶繁枝赶忙拦住:“你干嘛。”
“灿文都睡着了,我衣服都湿透了,我脱了顺便洗个澡。”
“……不可以,万一他醒了。”
“不会,他睡着了不会醒的。”
“你怎么知道?”
“我…我……他那么醉了,打呼噜了,怎么可能醒。”
说完,诗诗一把掀掉湿哒哒的裙子扔到一边,双手负背解开扣子,脱下内衣搭在浴缸边,如此这般,一丝不挂坦坦荡荡的坐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澡。
“唉,灿文还在这里,你就脱得干干净净洗澡,你害不害臊?”
“她不是睡着了吗,他又看不到,他如果醒的,我才不会脱,需要我帮你脱吗?”
“不用,我自己来!”
诗诗都脱,我当女朋友的为什么不脱,反正灿文都睡着了,叶繁枝索性也脱光了,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索性把大眼罩盖在梁灿文眼睛上,这才放心的和诗诗一起泡澡。
梁灿文这一次酒醉,错过了太多太多。
很快,两人泡完澡,裹上浴巾,把梁灿文捞起来,也给他裹上睡衣,扶出卫生间放倒在床上。
两个女人分别坐在两边,搓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躺在中间呼呼大睡的梁灿文。
诗诗:“繁枝,灿文说他初恋不是黎星冉,他有好多秘密。”
“我也很意外,他藏得好深,什么高中毕业晚会到底怎么回事,我来问问。”
叶繁枝趴在梁灿文耳边,轻声细语道:“灿文~我回来了,高中毕业晚会一别,我这些年都好想你,你还记得我吗?”
梁灿文只是“嗯”了声,叶繁枝和楼诗诗火气蹭蹭蹭往上涨,好你個梁灿文,瞒着我们还有个初恋。
这两个女人不讲武德,趁人醉,问老底。
诗诗附耳问:“灿文~毕业晚会那晚你们接吻了对吧?”
呼呼呼~
梁灿文睡觉。
右边的叶繁枝威胁:“说不说!”
“不是接吻。”
梁灿文嘟囔一句。
叶繁枝和楼诗诗松了口气。
“是酒店开房!”
噗——
两个女人差点没绷住。
什么?
高中毕业就……
我的妈耶!
叶繁枝:“假的吧?”
“我们俩都喝醉了,然后就去开房了,然后……呵、”
梁灿文露出一抹微笑。
叶繁枝:“呵是什么意思?”
“紧!”
!!!
叶繁枝和楼诗诗听不下去了。
“繁枝你照顾好他,我回房吹头发睡觉了,哼!”
诗诗玉足踩了梁灿文一脚,下床去了套房次卧。
叶繁枝在梳妆台前坐下吹头发,平时都是在家的时候,只要梁灿文在,都是他帮叶繁枝吹头发,俘获女人心的往往是这种小细节。
梁灿文夹着被子睡了一会儿,被吹风机“哄哄哄~”的声音醒了。
梁灿文偏偏倒倒趴下床,走了房间,叶繁枝专注吹头发,声音很吵,并没有注意身后的梁灿文已经走了。
梁灿文只是单纯觉得太吵了,想要换个房间睡觉,于是走出主卧,推开次卧,走了进去。
屋子里,楼诗诗已经吹好了头发,侧躺在床上睡觉,一盏中式小夜灯亮着,她盯着手机在看什么视频,被逗得发出银铃般笑声,时而又伸手挠挠蕾丝裙边的大腿,从背后望去,这侧卧曼妙身姿曲线在小夜灯下格外诱人。
这具娇躯……酒醒了一半的梁灿文好熟悉。
像诗诗!
咔嚓!
楼诗诗听到关门的声音,扭过头,一怔,他来了他来了,他喝醉酒来了。
“灿文你不睡觉,来我房间干嘛?”
诗诗赶忙坐起来靠在床头,双腿伸直,战术防御闭合在一起,整理了一下裙边,尽可能的盖住更多的大腿肉肉。
“诗诗你怎么在?我不是和子悠她们在一起吗?”
“你喝多了,我和繁枝把你扶到酒店来了。”
“还有呢?”
“呵呵,刚才我们还一起洗澡,没穿衣服的那种。”
“我真不记得?”
“你喝醉了,你要是醒的,我们才不敢呢。”
“好懊悔,头好晕,想睡觉觉。”
梁灿文爬上床,抱着诗诗的腰,倒在她软绵绵的肚子上,继续睡觉,比枕头还软,睡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梁灿文喝醉了,头特别沉,压得诗诗呼吸都吃力了,于是推他,可是……梁灿文以为有人要抢他的‘枕头’,就伸手掐楼诗诗的肚子,疼得楼诗诗“啊啊啊~”的叫,根本不敢碰他。
诗诗看到肚子都被他掐红了,没好气的抱怨道:“灿文你这该死的占有欲,谁侵占你的领域,你就打谁是吧?这是我的身体,我都做不了主了是吧?”
不仅如此,梁灿文的手还不老实。
“灿文你别这样,繁枝还在隔壁。”
“嘘!不出声!”
梁灿文跪坐在诗诗腿边,露出一抹‘胆大妄为’的表情。
“别别别,灿文,你清醒一点,繁枝真的在隔壁。”
梁灿文喝糊涂了,管不了那么多了,看到宝贝诗诗,那必须要好好疼一疼,握着诗诗的脚腕,直接拉到根前。
诗诗双腿盘成麻花状,并且呐喊道:“叶繁枝!!!!!”
……
隔壁。
叶繁枝吹干了头发,睡衣一脱,扑上床,要抱着梁灿文睡觉:“嗯?灿文呢?灿文!灿文!”
“叶繁枝你快来啊,你男朋友要把我给……”
闻言,叶繁枝撒腿冲到隔壁房间,扑上去,一脚把梁灿文踹翻,一把将楼诗诗抓过来保护。
楼诗诗:“你死哪儿去了,你再晚来几秒钟,他就得逞了。”
叶繁枝:“我吹头发,我哪儿知道他跑过来了,你衣服呢?”
楼诗诗委屈道:“他给我扒完了,你的呢?”
叶繁枝:“我刚才准备睡觉,脱了。”
唔,两个白嫩嫩的小媳妇都露露的坐在床上。
“哎哟啊~哎哟啊~哎哟啊~”
梁灿文捂着要害在床上翻滚,面露痛色。
“哼,你少来这套!”繁枝抱住诗诗,嫌弃的看着梁灿文,才不上当,“灿文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诗诗你都不放过,哼!”
“嘶~痛痛痛~繁枝好痛我,你那一脚把我踹废了,啊!痛痛痛!!!”
梁灿文一手捂着要害,一手抓住叶繁枝的手,脸上痛苦不堪,“繁枝~我好痛,真的好痛,哎哟哎哟,以后我们怎么生宝宝,呜呜呜~”
叶繁枝狐疑的看着梁灿文:“真的假的,我又没用力。”
“我会拿自己给你开玩笑吗?真的痛。”
梁灿文痛得捶打床板。
诗诗:“繁枝,看样子不是假的,灿文真的受伤了。”
“你转过去,我看看。”
“嗯。”
诗诗要转身穿衣服。
“痛痛痛,好痛……”梁灿文嚷嚷着,一把将诗诗拉下来,面对面抱得紧紧的。
“灿文你松开,你不要这样~”诗诗娇羞不已。
“痛痛痛。”梁灿文一直叫痛。
叶繁枝怒道:“你先松开诗诗,不许抱她。”
梁灿文:“太痛了,我抱着她,这样减少疼痛,哎呦喂~痛啊,反正你快点帮我检查一下,要不如就打120,真的好痛啊~”
梁灿文索性一口咬在诗诗肩膀上,疼得诗诗“啊~”了声,“痛痛痛,反正你快点,他都咬我了,呜呜呜~”
“好好好,你们都别嚷嚷了,我看看。”
繁枝跪弯腰检查。
梁灿文:“痛痛痛。”
繁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脚真的让他受伤了,双手合十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梁灿文:“道歉有什么用,我成了一个废物了,没用了,以后叫我小梁子,我们三个当姐妹吧。”
叶繁枝:“不可能,你别胡思乱想,我再检查检查。”
梁灿文:“没用了,刺激一下都没用了。”
刺激?
叶繁枝咬着手指,犹豫了。
梁灿文抱着诗诗面对面道:“诗诗,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睡觉了,我们都是好姐妹了,你叫我梁姐姐吧,你安全了。”
诗诗安慰道:“别胡思乱想,没事的。”
梁灿文:“我身体我清楚,废了,没用喽~只有用来窝尿喽~”
诗诗:……
叶繁枝:“灿文你先把诗诗放开,让她出去一下。”
“痛痛痛,痛痛痛。”梁灿文立马又开始痛,抱住诗诗不撒手。
诗诗知道叶繁枝要干嘛,闭上眼睛:“我不看。”
“呼~”
叶繁枝双手叉腰,深呼吸一口气,心一横,低头,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梁灿文努力控制自己,去想其他不开心糟糕的事情,比如‘离婚’、‘以前理发被客户刁难’、‘爸妈投资失败跳楼死亡,留在自己孤苦伶仃’等等……这叫注意力转移法。
管用。
片刻后,叶繁枝昂起头:“灿文对不起,呜呜呜~”
“不是吧,真的吗?”
诗诗挣脱梁灿文,跪坐起来,去看,现在已经不是瑟瑟,敢不敢看的问题了,而是出大事了。
梁灿文生无可恋:“没事的,姐妹儿,以后我练辟邪剑谱保护你们,你们走吧,别管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越是这样,繁枝和诗诗越心酸,两人低头看了眼棒棒糖,又内疚的看着生无可恋的梁灿文。
诗诗:“繁枝,你要不再试试。”
繁枝:“腮帮子都酸了,还是没用。”
诗诗:“唉~~~那现在该怎么办?”
梁灿文:“还能怎么办,双倍治疗吗,或许有用,能唤醒它,但算了吧,我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想你们两个为我做那种事。”
听这话的意思,双倍?他不是那种人?
叶繁枝在想,所以之前是我做梦,在梦里我、灿文、巧巧?
不过这话倒是点醒了叶繁枝,双倍治疗或许能行。
诗诗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有繁枝在,诗诗难以下咽!
于是沉默了。
屋子里只有梁灿文的丧气话在回荡,什么‘我是废人了’、‘我不怪你们俩’、‘我们以后是好姐妹’之类的话。
听得两个女人很扎心。
呼~
诗诗深呼吸,严肃的看向叶繁枝。
“繁枝,我来试试。”
“不行!”
“灿文对我那么好,一直帮助我,加上他受伤有我的原因,我要是不试一下,我良心过不去,我也是为了你们幸福着想。”
“没用的,别坚持了,我就是个废物……”梁灿文继续嚷嚷。
“你闭嘴!”诗诗怼了一句,随即看向叶繁枝,“双倍治疗试一试,如果真不行,那就带他去泰国做手术,我们三个人以后当一辈子的姐妹!”
梁灿文:!!!
诗诗好狠!
叶繁枝沉默片刻:“好吧,只有这条路可以选择了。”
“没用的,真的没用的,我已经接……”
梁灿文丧气话还未说完,叶繁枝扑上来吻住他的嘴。
诗诗低头下去了……
双倍治疗进行中。
梁灿文感觉要飘了,但努力想不开心的事情,用注意力转移法。
但是双倍治疗是真的顶。
这可是叶繁枝和楼诗诗啊!
经典的套路永不过时,这一招始于余曼老师误打误撞,梁灿文进行技术总结学到的,如果是余曼老师在场,她就知道梁灿文是装的。
滴答滴答时间流走……
注意力转移大法宣告失败!
诗诗昂起头:“耶~繁枝,有用耶,二月二龙抬头了耶。”
“我看看。”
叶繁枝扭头一看。
果然如此。
两个女人很开心救过来了。
但是,下一秒,两个女人脸色一沉,杀人的心都有了。
因为她们意识到——上当了。
“梁灿文!你去死!”
“我去~”
梁灿文推开她们,跳下床,嗖的一声,跑到隔壁房间把门反锁。
咚咚咚——
叶繁枝和楼诗诗使劲敲门。
“有本事开门啊,开门,出来,滚出来!”
“繁枝,灿文好坏,他骗我们。”
“太气人了,拿这种事骗我们,他死定了。”
咚咚咚——
一直敲门,梁灿文在里面不吱声,也不开门。
……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嘎吱~
门轻轻打开,叶繁枝和楼诗诗在门口守着一晚上,此时睡着了。
梁灿文蹑手蹑脚的迈过她们要走。
叮铃铃~
电话声响了。
叶繁枝和楼诗诗猛然惊醒。
“梁灿文你站住!”
该死!
梁灿文心说这下真的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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