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汪新怼了牛大力一顿,他这小心眼可就记住了。
在他看来,汪新压根就没把他当兄弟。
不仅不帮他追姚玉玲,还拿话损他。
这小子不去,正好!
没有汪屠户,他牛大力就得吃带毛猪吗?
“姚儿,你看不是我同意,人家汪新他有事。”
“我估摸着那鸡都快烤好了,咱们俩现在就走吧。”
“早去早回,也就是了。”
姚玉玲之所以临时改变主意,为的不过是汪新。
眼下汪新走了,她又怎么会跟牛大力单独出去呢?
她要是跟着去了,这牛大力回头指定去汪新面前显摆。
到那时,汪新会怎么看她?
有肉吃是不错,可是她姚玉玲又不是非得吃肉。
她要真的想吃肉,少买块布也就是了。
“不了,我吃点苹果就成了。”
“沈大夫说了,苹果能补充维生素,有好处。”
“大力哥,你赶紧去吃吧。”
“省得那些闲逛的孩子给你顺走了。”
拒绝了牛大力,姚玉玲扭着小细腰就走进了大院。
气的牛大力站在原地直跺脚。
“一个个地都不吃是吧?”
“老子自己个吃!”
汪家的晚饭也很简单,酸菜粉、韭菜鸡蛋外加一碟花生米。
晚饭是汪新做的,酒也是汪新买的。
原因无他,哄老头的。
前两天他爸从师父家回来之后,就念叨着儿子白养了。
当爹的一口酒没捞着,反倒是让外人得了。
所以,今天下班后汪新就跑去国营商店买了瓶好酒。
“真香呀。”
汪永革一进屋,就闻到了菜香味。
“小新,你这手艺进步不小啊。”
炒菜时只要舍得放油,啥菜能不香?
“来,今儿你陪爸喝点。”
汪新拿过酒先给汪永革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今天这顿饭汪永革吃的特别舒心。
前几天从马魁那憋的气,也都散的一干二净了。
“我瞧着后面的18号空出来了?”
“嗯,老杨年前调宁州了。”
“那边房子已经分下来了,这边自然得收了。”
“昨儿他专门回来一趟,给老婆孩子都接走啦。”
汪永革举着酒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好不晌的,你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是不是又有谁往你这儿递话,打那房子的主意?”
汪新摇了摇头。
“没人跟我递话儿。”
“是我想打这房子的主意。”
“儿子,听爸一句劝,这房子咱不要。”
汪永革一听是儿子起了心思,他连忙放下酒杯。
“用不了多久,爸就能提级了。”
“到时候,咱就搬楼上去了。”
“你要现在给那房子摁下,后边的事就不好整了。”
汪新知道,自家老头误解了。
“爸,你想多了,我没想换地儿。”
“你说,局里是不是应该给我师父换换房子了?”
“我师父那房子忒旧了,解放前的老房子了。”
“一到连雨天,屋外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甭想睡消停。”
“人在里面已经遭了十年罪了,总不能现在平反出来了还继续受罪吧?”
汪永革端起酒杯,一口闷下。
“儿子,这事不太好办。”
“马魁他能重新穿上警服回到岗位上,已属不易。”
“有啥不好办的?”
“又不是让他们白给,就是换换地方。”
“我师父跟里头呆了十年,平反之后一分钱的补偿没给。”
“换套房子还违背什么原则吗?”
“也就我师父老实,换我早就去上访了。”
犹豫片刻后,汪新说。
“爸,要不您跟领导反应反应?”
“万一成了,那我师父他不得感激你。”
汪永革手指敲击着桌面,思忖着汪新的话。
这事儿若做成了,说不得真能缓和他们的关系。
况且按照老马的资历,搬到这院里来也够格。
“我试试吧。”
“不过,我不保证能成。”
汪新拿起酒瓶起身给汪永革续上酒。
“我爸出马,一个顶俩。”
“这事您要是办不成,其他人也是白扯!”
“来,我敬您一杯,预祝您马到成功!”
汪永革冷哼一声。
“臭小子,就知道给你爸戴高帽。”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老马家的儿子呢。”
…………………………
“签到!”
【签到成功!】
【获得特制银针一套(49根),钓鱼竿1根,缝纫机票1张,笨鸡蛋50颗】
“特制银针?”
“估计是好玩意儿。”
“系统出品,必是精品,更何况还加了特制两字。”
“钓鱼竿,倒是不咋需要,他也不会钓鱼。”
“缝纫机票是好东西,这玩意儿那是真不好弄。”
“他们整个宁阳铁路局,一年也给不了几张。”
“笨鸡蛋也还成,倒是不用买鸡蛋了。”
今天的奖励,汪新还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那套特制银针。
汪新从空间里取出了银针,正准备仔细瞅瞅的时候,窗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蛋王,蛋王不见了!”
“老吴,你别睡了,赶紧起来看看,咱家蛋王没了!”
汪新从床上爬起来,就瞧见老吴媳妇满院找鸡呢。
蛋王没了?
他脑中闪过昨天牛大力喊姚玉玲吃烤野鸡的画面。
烤野鸡?
我勒个去!
牛大力这小子不会是给蛋王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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