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朗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做的事,他心慌地看向姜柠。
“姜柠,对不起,我……”
“我不想再听你道歉了,你别说了。”
对于温朗刚才的行为,姜柠有点生气。
她气呼呼地转过脸,对着帮了她的叶清允说道“叶医生,谢谢你帮了我。”
叶清允路过这里时,刚好看见姜柠在和温朗说话。
看见温朗过界的行为后,他下意识就上前阻止了。
毕竟他是这里的医生,没有不帮的道理。
更何况姜柠是傅斯年的妻子
“无事就好,我应该做的。”
叶清允又将视线转向温朗。
见他神情恍惚,问道“他没对你做其它的事吧?”
姜柠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想凑到我面前。”
接着,她对温朗说道“温朗,三年前我们就分手了,我现在也结了婚,还请你自重。”
叶清允在一旁惊讶得不知该作何表情。
温朗他知道,商界新秀;姜柠他也知道,傅斯年的老婆。
这两个人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温朗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很是自责。
他唐突了姜柠,他罪该万死。
“好,我会自重的。”
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姜柠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温朗身形落魄地离开了,他暂时没脸见姜柠。
要是让熟悉他的人知道,向来意气风发、温润和煦的温总裁会有失魂落魄的一面,恐怕会大跌眼镜。
叶清允给傅斯年发了消息,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
收到傅斯年的回复,叶清允无奈地一笑。
果然和则安说的一样,傅斯年宠老婆第一位。
“叶医生,刚才谢谢你了。我该回去了。”
姜柠语气感激,礼貌地对叶清允说道。
“等等,我给斯年发了消息,他说要来接你。”
“诶?阿年要来接我吗?”
姜柠惊喜地睁大眼。
听到喜欢的人要来接她,她神态软萌又乖巧。
“对,你先去我办公室坐一坐吧。斯年过来估计还要一些时间。”
姜柠跟着叶清允去了他的办公室。
十几分钟后。
傅斯年迈着可以说是六亲不认的步伐进了医院。
他到叶清允办公室时,姜柠正恬静地坐在椅子上。
她手里端着一个水杯,正小口抿着。
抬头看见他后,一双杏眸点满星子。
“阿年,你来了呀。”
尾音上扬,带着不明显的撒娇。
姜柠站起身,朝着傅斯年走了过去。
她张开双手,像只小奶猫一样求抱抱。
傅斯年拥她入怀,眉目舒朗。
“宝贝,是不是等的无聊了?怎么我一过来就求抱?”
“还好,等阿年不会无聊。”
姜柠在他怀里软软地蹭了蹭。
傅斯年见她黏糊糊黏着自己的模样,暂时压下了烦意。
“怎么跟只猫一样喜欢黏人。”
姜柠甜美又娇俏地笑了笑。
她搂住傅斯年的脖子,乖顺地说道“我只会黏你一个人嘛。”
傅斯年唇角一翘,点了点她的鼻尖。
他缓缓低头,想要吻吻姜柠。
“咳咳。”
看见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叶清允故意咳嗽几声,表示这里还有人。
傅斯年动作一停,看向叶清允。
他眉梢一挑,“怎么了?”
叶清允不信傅斯年不知道,他扶额。
“你说怎么了,当我是死人吗,不要在我面前亲啊。”
姜柠整张脸埋进傅斯年的胸膛,一副羞得不好意思见人的模样。
傅斯年只得作罢,歇下心中欲望。
要是真在叶清允前亲了小孕妻,她估计要羞得哭出来了。
他摸了摸姜柠的脑袋。
傅斯年问叶清允,“听说你最近又拒绝了傅苓一次?”
叶清允承认道“嗯,我都拒绝她多少回了,她就是不死心。”
一提起傅苓,叶清允就头疼。
他赶紧找了个借口,“哦对了,我想起我还有一台手术要做,你们自便吧,我就先走了。”
叶清允逃也似的赶紧离开了办公室。
傅斯年勾唇,低头在姜柠耳边道“宝贝,人走了,抬一下头。”
姜柠听话地抬起头,眼神懵懵的。
傅斯年猝不及防地吻在了姜柠的唇上。
冷白的指尖捏着姜柠的下巴,方便他动作。
医院里浓重的消毒水味似乎被驱散了些。
傅斯年掌握着主导权,姜柠只能跟随着他。
傅斯年存了些不知名的心思,动作霸道又强势。
这一吻格外绵长。
一直到姜柠快要呼吸不过来。
傅斯年慢慢移开。
姜柠感觉自己的嘴巴又麻又痛又肿。
她瞪着罪魁祸首,“坏阿年,我嘴巴都被你亲痛了。”
傅斯年大拇指重重地压在姜柠的唇瓣上。
鲜艳的唇失了血色。
他眼神幽暗,再次轻轻地按了按她的唇。
“最好是亲出血,反正这里是医院,我可以让人给你治。”
傅斯年的力道有点重了。
姜柠嘴唇本就被他亲痛了,这一按一压,更痛了。
“嘶……阿年,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说亲出血的话?”
姜柠娇怜地盯着傅斯年。
听见她吃痛的声音,傅斯年才放过她,收回了手。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按过姜柠唇瓣的拇指。
明明是不正经的动作,由他做来却像是再正经不过了。
姜柠脸上瞬间布满了红霞。
傅斯年优雅地擦擦手。
他低声道“宝贝,我们回家。”
从医院到别墅,姜柠脸颊上的热度依旧没有褪去。
她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脑海里都是傅斯年刚才那个、在她看来充满涩气的吻手指动作。
与她相反,傅斯年内心可以说得上是平静。
他薄薄的唇紧抿着,漆黑的眼眸藏着风暴,脸庞冷峻。
他视线寸寸扫过姜柠的脸。
“说说吧,你在医院和温朗是怎么回事。”
姜柠一怔,想起了傅斯年刚才的行为。
莫不是他误会自己和温朗了吧?
“阿年,是这样的……他突然朝我越走越近,我想叫保镖时叶医生就拉开了他。”
姜柠言简意赅地说完。
她晃着傅斯年的手臂,声音闷闷,“我和温朗没什么的。”
傅斯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他把姜柠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目光寒冷如冰。
“看来我真要把你的唇亲出血,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