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对方误会自己,徐修赶忙一五一十的澄清道。
“锦王,您想错了,我对您并没有恶意的。”
然而墨少筠根本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他。
“没有恶意?那你倒是说一说,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这一次你要是说不出来个好歹来,那就算是秦沅来了也根本不可能救得了你!”
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墨少筠十分谨慎,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眼看着墨少筠对自己的误解越来越深,徐修不疑有它,正色说出来了自己找他的目的。
“锦王,你应该认识镇西候吧?”
听闻这熟悉名字,墨少筠眉头紧皱,不悦道。
“你提及他做什么?你跟镇西候有什么关系?”
看到墨少筠的这番反应,徐修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随即表明身份道。
“我是镇西候的手下,此次过来是我想请您帮忙调查他的事。”
“你说你是镇西侯的手下,那你有何证据?”
墨少筠不是傻子,对方就这么三言两语,自然不可能这么快相信,反问道。
徐修不慌不忙应答。
“我有镇西侯的贴身玉佩,就在我袖口中,请您过目。”
闻言,墨少筠眼神示意旁边的家丁。
对方会意的从徐修的胸口中摸出了一块儿玉佩交给了墨少筠。
仔细观摩了一番过后,墨少筠确定这确实是镇西侯的东西,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见状,徐修趁机道出了事情所有的真相。
“锦王,我这一次找您过来是想告诉您事情的真相,镇西候他是被陷害的,他根本没有贪污军饷,而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到他身上。”
“我知道您跟镇西候的交情很好,现如今能够帮助他澄清的人,我只能想到你一个了,希望您能够帮帮我,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给镇西候洗刷冤屈吧。”
徐修一字一句都发自肺腑,绝无半点虚严。
不过仅凭一个玉佩以及他说的这番话,仍旧不能够让墨少筠彻底打消心中疑虑。
毕竟当今太子多疑,手段极其肮脏龌龊,他不得不更为小心。
于是为了验证徐修所所言属实,墨少筠特地找来了昔日给镇西侯作军师的张亮。
“此人就是他,你看一下认识不认识?”
墨少筠见到张亮过来,对其和颜悦色道。
闻言,张良转头,望向身边的徐修。
在当看到这张多年不见的熟悉面孔时,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惊喜,上前关切道。
“徐修,怎么是你?你终于来了,这段时间你过的还好吗?”
看到两人一副有说有笑的模样,墨少筠在旁边发问。
“你们两个认识?”
张亮停止了叙旧情,开始办正事儿了。
他恭敬的来到墨少筠身边,老老实实的确定道。
“锦王,他是镇西侯的手下,平时也是最得镇西候的信任,而且我们两个接触的也多,他的身份是真的。”
既然张亮都这么说了,墨少筠心中的戒备彻底放下。
他摆摆手,家丁们便放开了徐修。
但徐修却一直跪地不起,就连旁边的张亮劝解都无动于衷。
他忽视所有人的拉扯,径直看向墨少筠,固执重复道。
“锦王,求您为镇西侯洗刷冤屈,还给他一个清白吧。”
张亮恍然大悟,也趁此向墨少筠求情。
“对呀,锦王求求你帮助镇西侯,获得一个真相吧,他现在人已经死了,总不能够还背负上这么一个骂名吧。”
墨少筠跟镇西候二人交情好。
他本来就不相信对方会做出那种令人不耻的事情,如今在当得知对方是被人陷害之后,心中自然非常愤怒。
于是他便对着徐修跟张亮两个人保证道。
“你们二位放心,镇西候身为我的好友,既然他是被冤枉的,我自然不可能做事不理。”
“不过这件事情得需要找到足够的证据,所以我们操之过急,以免露出什么马脚。”
“这样吧,张亮,你先带着徐修回邯祥郡,等我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之后,我们再详细谈一下到底应该怎么样为镇西侯报仇。”
得到了墨少筠的保证,二人知道对方说到做到,彻底放心,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锦王府。
许修的事情解决完毕,接下来就该办正事儿了,
墨少筠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后,便带了小厮长安一块儿去了张朔所开的春酒楼。
“长安,记得隐蔽自己,不要让别人发现异常,如果你要是看到有什么违规行为,立马跟我说。”
墨少筠低声对着身旁的长安叮嘱道。
长安点点头。
两个人兵分两路,朝着春酒楼不同的方向前去收查证据了。
墨少筠这一趟出来果真没有白来,没有费多少功夫,直接逮了个正着。
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丫鬟趁着客人不备,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小袋白色粉末,往酒杯中撒了进去。
见状,墨少筠没有任何犹豫,一个跳跃,直接来到了女人面前,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使得对方不能动弹。
“你谁呀?赶快给我松开,小心老娘让你好看!”
女人心虚的吵闹道。
男人主却根本不给对方再次说话的机会,从女人的手中抢夺过来粉末,仔细观摩一番后便认出来这是从西域带来的迷魂药,是当朝禁品,根本不允许使用!
“呵呵,张朔,这次你死定了!”
得到了有力证据,墨少筠很是满意。
他松开女人手腕,跟长安汇合之后,两人就直接去了官府。
面对来自锦王的检举,官府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听话?
他们乖乖照办,带着人直接把春酒楼给封查了。
“怎么回事儿?官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我们春酒楼一向都是合规生意,从来不会有那些不法勾当的。”
掌柜的意识情况不妙,赶忙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并且企图采取金银珠宝来贿赂官员。
但很可惜这一次官府的身后是墨少筠提供的线索,他们根本不敢违背命令。
所以官府人员不敢收这些金银珠宝,而是依照惯例直接把春酒楼的人都带回去好好处置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