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是因为这个新闻的点击率很高,一直都在持续上涨。
可是不认为这一条新闻,他们公司就可以炒作了。
“这里面的主人公是谁?”安澜着实没有想到自己公司的人,脑袋都跟榆木似的,需要自己一直在点。
其实不是公司的人想不到,而是感觉到这件事情跟上头的大老板有关,他们也不敢炒作啊!
“安总,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可以借着夏诗妍这个私生女的身份,进而把您的身份带进来,两相对照,之后我们就可以把公司给带入进来?”
下面还是有些聪明人,或者是早就想到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摸清楚安澜对于私生女的态度,还有这件事情一定会涉及到安澜的父亲,安澜不会对私生女心慈手软,可是她父亲那边就不一定了。
但是如今看到了安澜的态度,似乎可以利用一番。
“你们不用顾及到我,想不想让公司上市,我觉得我们的手段和方式都可以更进一步。”
安澜肯定的说。
那这样公关部的人肯定是更激进一点。
今天晚上,公关部的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始不断的联系热搜,找来一些水军,开始抨击夏诗妍。
“没想到夏诗妍竟然是这种人,都是私生女了,能不能就不要在网上丢人现眼了。”www.laoyaoxs.org 老幺小说网
“还得是官配的女儿,同样的年龄竟然都开始自己创办公司了。”
这样的言论在网上数不胜收。
安澜得意的看着网上的水军,紧接着路人也跟风。
王华卿看着网络上的消息,没觉得解气,只是觉得安澜走的这步棋,有点冒险。
“安澜,你这个动作很危险,尝到点甜处,就抓紧时间撤。”这是经过上面一件事情之后,王华卿第一次给女儿发消息。
安澜调皮的回答,“收到!”
安澜也没打算真的要把夏诗妍订到耻辱柱上,但是自己也不想让夏诗妍真正的好过。
这一切,也让安睿德看见了,本来老年人不愿意上网,可惜这件事情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老年人也有好朋友,在加上之前的死对头,纷纷给自己发来消息。
气的安睿德的血压再一次的升高,住院了。
安宏宇赶往医院,当面,就有拐杖直冲自己的面门。一个闪身,拐杖就直接打在了玻璃门上,玻璃门碎掉了。
安宏宇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吓死自己了。
这要真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可不得要了老命了。
“你瞧瞧你的孩子干出来的好事情,让多少人看了咱们家的笑话!”安睿德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读书人最害怕的就是别人抨击自己的脸面。
但是没想到的是,在自己儿子这里坏的一干二净。
先是有私生女的新闻,安宏宇认了下来,私底下也就算了,竟然召开了记者会。把儿媳妇气走了,自己疼爱的孙女现在也不回家了。
私生女竟然又干出了这等丑事,老爷子的脑袋突突的疼。
医生在旁边,语重心长的对安宏宇说。“老爷子年纪大了,最禁不起情绪的大起大落,前些日子遇上了喜事,开心的不得了,最近几天,老爷子的心情不算是很好。”
“这样下去,年轻人受不住,老爷子更是受不住!”
这医生也算是跟安家打了好些年的交道。
前些年的时候,是照看小安澜。
最近这些年,自己是看着老爷子。
看着安宏宇做出来的糊涂事,医生看了直摇头。
怎么看起来那么聪明的安宏宇,为什么啊。
安宏宇看到后面安澜的公司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安澜也在背后推了一把。
生气的直接给安澜打了电话过去,但是不成想,安澜给自己的电话拉黑了。
无奈的安宏宇只能是曲线救国,打给公司的前台。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前台小姐的声音很是甜美。
可是安宏宇此时是特别的生气,无心欣赏这甜美的声音。
“叫安澜来接电话,我是谁,我是她父亲!”
安宏宇没好气的说道。
那边的前台应该是叫人去了,一开始安宏宇没想到把事情闹得这么僵,但是现在只能是训斥安澜了。
网上的人开始人肉夏诗妍的母亲,那是一个无辜的女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女人再次牵扯进来。
其次,是因为老爷子都因为这件事情进了医院了,安澜她还没闹够吗?
安澜接过了电话,“是我。”
声音清冷,不再是往日的热情。
安宏宇嘴巴涌上来苦涩,这都是自找的。“你把新闻撤掉,迅速撤掉,做的干净一些。”
安澜不解,“什么新闻?”
安澜怎么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安宏宇还能在自己的面前颐指气使的让自己撤掉热搜,就凭夏诗妍可以一直像一只癞皮狗似的欺负自己,不能让自己反击一回吗?
“你少给我装糊涂,网上的网友都要开始人肉夏诗妍了,包括夏诗妍的母亲,那个女人跟你们之间没有关系,还有,你爷爷都因为这件事情进了医院了,你还疼不疼你爷爷吧!”
安宏宇觉得自己三叉神经疼,忍不住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安澜无所谓的挂断了电话。
气的直发抖。
安宏宇大可以说安睿德因为这件事情住院了,为什么还要提及夏诗妍的母亲,那不是他背叛家庭的罪证吗?
这人,安宏宇,自己的父亲竟然恬不知耻的还要说出来,甚至还跟自己说,这一切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
安澜理智当场就被烧的不复存在,想要给公关部说,把这件事情烧的旺一些。
但是站在原地,身子抖了几下,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
安澜慢慢的清醒过来,自己不能被不理智冲昏了头脑,这件事情不管到了什么地步,到了该收手的时候了。
安澜打了电话,让公关部的人陆续的撤下热搜。
“擦一擦吧!”王若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递过来一张纸巾。
这个时候,安澜才觉得自己的脸上冰冰凉,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