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让我焦虑很长时间的“如何解释”,在佳佳的理解和包容下,终于放过了我一马,让我过关了。
带着她回到了家,大姐也回来了,母女俩见面,相拥而泣,又重回到了以前那亲密无间的状态。
不开心的话题谁也不提,佳佳一个劲儿的向妈妈汇报着自己在学校里的见闻。
这让我感到十分的欣慰和庆幸!
李江龙曾经跟我聊起这选下属和交朋友的哲学。
他说,一个下属,不怕脾气不好,不怕他对你有意见,也不怕他一身臭毛病,这些都是次要的。
关键的是,智商一定要高,因为只有智商高的人,才有合作的前提和基础。
人们对“智商”这个概念往往有误解,认为精明,滑头就是智商高。
然而,这恰恰是智商低的表现。
聪慧不代表智慧,精明不代表高明!
只有真正有智慧的,高明的人,你才能跟他建立起健康的合作基础。
他的这个观点,跟荀子的观点如出一辙。
荀子认为,人区别于动物的关键要素就是“能群”,即协作。
而“能群”的基础,就是需要有一定的智商。
但如果智商不够,眼光看不远,就很难做到能群。
就像,婆婆爱儿子,老婆爱老公,聪明的婆婆就知道,我对我儿媳妇好,她才能对我儿子好。
而蠢笨的婆婆反而还吃醋!脑子转不过这个弯儿,处处跟儿媳妇过不去。
这种情况分两种说,第一种就是婆婆其实也不爱自己的儿子,如果真爱自己儿子的话,不会这样的。
第二种情况就是,这个婆婆妥妥的智商低。
人类的智商取决于X染色体,而男孩只有一个X,只来源于妈妈,所以妈妈智商低了,直觉决定儿子的智商不会高。
所以,聪明的闺女,在挑老公的时候,一定要看他的妈妈是什么变的?
他的妈妈如果是智商高的人,那一定也是好相处的,老公的智商也低不了,你们的宝宝也会很聪明,人生会减少无数苦难!
如果婆婆不是人,跟牲口一样,那你老公的脑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不用管他装的多么的温柔体贴,像个人似的。
但这些潜藏的秘密,没人敢说出来,怕得罪人,怕成为低智商群体的众矢之的,被口诛笔伐。
所以,这件事就持续的和稀泥,害了一批又一批的女孩毁掉了自己的一生。
别人就不提了,我自己的闺女们,我可得教会她们如何拥有一副“火眼金睛”!
需要指出的是,这种智慧跟情商没有一毛钱关系,容易被人们误解为情商,其实二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情商需要违心的装孙子,智商根本不用装,人家一眼就能看透,就知道该怎么做,何来装一说?
高佳佳的爸爸,妈妈,那可都是人精啊!
高俊就不说了,大姐的智商都高得令我窒息,他俩各提供一个X给佳佳,那佳佳的脑子能笨吗?
这么去理解的话,能出现今天这么个结果,也就不足为奇了!
趁着佳佳回房间休息的契机,大姐跟我聊起了农业板块扩建的事情。
她说,这些日子,宋海月一直在跟她沟通入股农业板块,一起发展的事情。
按道理来讲,吴氏集团现在不缺钱,不需要宋海月来投资持股。
但她所拥有的渠道便利,这是再多钱也买不来的。
更重要的是,跟宋海月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这就可以大大的增加企业的抗风险能力!
故而,大姐认为这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决定把汉龙给拓建成年屠宰150万头生猪的大型农牧企业。
由我来担任董事长,宋海月担任副董事长,她自己就完全不管这一块了,专心去弄我让她搞的无人机去!
关于宋海月要入股的事儿,之前她就跟我提过很多次。
这回找大姐直接给敲定下来,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但此时此刻,我的心思完全不在经营上面,自从昨天廖晶晶把冯菲离家出走的事情告诉我后,我整个人的三魂七魄直接少了一魄!
“昕梅,冯菲的事情怎么样了?有线索了没?”我皱眉问。
大姐微笑着叹了口气:“你咋这么急呢?怎么,你跟那丫头也......?”
我没有正面回答大姐的问题,而是沉吟道:“他是李老板的女儿,是李老板选中的巨圣股份继承人,找不到她的话,我的压力会很大。”
“哦哦哦,”大姐唏嘘道:“这么个情况呀,现在还在找,目前还没有线索,你放心,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对了,你今晚还去医院陪宋市长吗?”大姐拉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和她在一起了,大姐又想我了。
我叹了口气:“今晚我得回去,娉娉的妈妈不在了,我明天......得跟她一起回趟晋地,处理一下她妈妈的丧事。”
“哦哦哦,”大姐若是有思的点点头。
“再说了,”我苦笑道:“今天晚上佳佳在家里住,咱俩也不方便。”
“也是......”大姐脸上抹过了一丝羞赧,手还是死死的拉着我。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留你晚上一起吃个饭,毕竟佳佳回来了么,”大姐口是心非的狡黠道。
她顿了顿继续问:“你跟佳佳咋沟通的?她咋一下子变得这么乖了?”
我苦笑道:“我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你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大姐吃惊的看着我。
“对!”我说:“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甚至于......我把我和林娉娉的事情也告诉她了,现在的佳佳,什么也清楚,什么也知道!”
“你跟她说这些干啥?”大姐有些不解。
“呵,”我笑道:“醋是怎么酸的,盐是怎么咸的,很多事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你总得给孩子交代清楚.......冷不丁的直接把结果抛给她,那她产生的联想可就多了去了。”
我顿了顿继续说:“佳佳一直以为,那个男的是觊觎她家的财产,没错!我承认,我跟她说得清楚,我就是觊觎她妈妈的财产,但一切事情都是事出有因的......”
我的坦白把大姐给逗笑了:“这么说,你一开始对我也是没安好心,惦记着我的钱,”
“对呀!”我笑道:“不过你说的不完整,我还惦记你的人了。”
“你真坏死了你......你啥时候开始惦记我的?”
“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
“真的假的?”
“你猜!”
......
跟大姐聊了一会儿后,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本市号码。
犹豫了一下后,我接了起来。
“喂?宋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嗯,我是,您是哪一位?”我问道。
电话里的男人说:“我是廖广逸先生的代理律师,廖先生昨天晚上突发脑梗,目前情况很不乐观,根据他之前就立好的遗嘱,委托我跟您商量一下遗产继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