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人了,连一套房都买不起,还对着我吼?”
母子二人之间的争吵一触即发。
秦淮茹很是识趣地抱着儿子朝着一大爷家躲去。
“淮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吃饭没有?”
秦淮茹轻轻摇头。
“没吃,就来我这吃点。”
“一大爷,又给你添麻烦了。您和一大妈有没有要补的衣服,待会交给我吧?”
易中海笑着摆手,对着秦淮茹轻轻摇头说道:
“没有,不用。你没事带着棒梗到我这来晃晃就行。”
因为是个绝户,所以易中海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
秦淮茹一个农村丫头,来到这院里无依无靠。再加上手脚勤快,也会察言观色。
易中海对秦淮茹很是满意。
甚至对秦淮茹比贾东旭都还要好。
毕竟,秦淮茹是农村来的,在这四九城里没个依靠。
院里的人,因为贾张氏名声在外,谁也不愿意和秦淮茹多联系。
而自己又是贾东旭的师父。
就秦淮茹目前的处境,易中海已经将其当成了重点养老培育对象。
也算是在徒弟贾东旭那加了一道保险。
以免将来贾东旭被贾张氏唆使不管自己时还有秦淮茹帮忙。
饭菜摆好没多久,贾东旭气冲冲地走进屋子。
易中海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又吵输了。
吴桂花有些嫌弃地看了贾东旭一眼,但还是给其拿了碗筷。
捕捉到吴桂花眼神的秦淮茹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一大爷,我现在已经嫁到城里,但户口还是在村里,我们村最近有人跟我情况差不多,她把户口迁出来了,我要不要也迁到城里?”
若是留在村里,每年过年能够分到一些红薯和粮食。
迁到城里除了一个名声外,没什么实际的好处。
“蚊子腿也是肉。”
“没有那个必要,你就生活在城里,那就是城里人。”
易中海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帮秦淮茹拿定了主意。
“对,淮茹,听我师父的没错。”
“而且,现在孩子离不开你。这迁户口还要四处开证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咱啊,还是别折腾了。”
见易中海和丈夫都这样说。
秦淮茹也没有再问。
一年后,当城市和农村之间开始定户口,秦淮茹因为村里这点口粮,放弃了每月的粮食定量。
而易中海,也不得不因为自己这一句话,在今后的日子里接济秦淮茹她们一家长达十多年。
何家。
何雨柱伸手在何雨水的鼻子上刮了刮。
“你这丫头,怎么把钱全都拿出来了。”
“这钱你先暂时放我这。”
何雨水立刻摇头。
“每一百块钱,多放一个月就多一块钱的利息,怎么样?”
何雨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兴奋地点头。
“你啊,真是个小财迷。”
将盒子里的钱取出。
何雨柱将铁盒子还给妹妹。
之所以作出这个决定。
还是怕有心人盯上这丫头的钱。
毕竟这可是两百多块。
只是由一个九岁大的小丫头放在屋子里,谁不动心?
另外一方面的考虑,则是自己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就要去大学报到。
趁着小丫头现在还听自己的话。
培养其存钱的习惯也是一件好事。
三天后的一个早上。
何雨柱一起来,就看到了泪眼婆娑的妹妹,手里捧着一个破烂不堪的铁盒子,正是妹妹的存
钱盒。
担心的事情,居然还真的发生了。何雨柱面色一沉,对着何大清说道:
“爸,你去叫院里三个大爷开会。”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动我妹妹的钱。”.
四合院中院。
众人齐聚在一起。
当大家伙得知是何雨柱妹妹的钱被人偷了,而且存钱的铁盒子还被人踩扁,院内众人心中都很是气愤。
“谁啊?谁做的这种丧良心的事情,连一个小姑娘的钱都偷。”
“偷也就算了,居然还把雨水的铁盒子弄成这样,真是太嚣张了。”
“报警,必须报警。”
“我觉得,不大可能是咱们院里自己人做的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着。
何雨柱举起手中的铁盒子,眼神从院内众人的脸上一—扫过。
他的主要目标还是在贾家身上。
父亲英雄儿好汉。
那儿子要是个贼,是不是可以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特别是整个院里,现在最缺钱的可就是贾东西家。
那日子过得叫一个捉襟见肘。
院里谁家现在有什么好东西都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就是怕贾张氏带着孩子来要口吃的。
“贾张氏,是不是你们家人偷的?”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那探寻的目光,主动替何雨柱开口发问。
“放屁,阎埠贵,你少在那冤枉好人,我看是你偷的才对?”
“我?我一个小学老师,会做这种事情?真是笑话?反倒是你们贾家,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嫌疑最大。”
这何雨柱还没开口,只是多看了自己家这边几眼,阎埠贵这条老狗就直接上来咬人?
这让贾张氏心中在生气的同时,心中对阎埠贵也是有着深深的不齿。
“我家日子是难过,可你家日子过得也不大好吧?阎老西,现在一个人工作,媳妇肚子里又怀了一个。我们家就一个孩子,谁压力大,不用多说了吧?”
死要面子的贾张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家是整个四合院最为贫困的存在。
见贾张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自己对着来。
一向要面子的阎埠贵也是直接爆出了自己每月四十多块钱的工资。
“贾张氏,你每个月多少钱?”你儿子每个月多少钱?两个人加起来,能赶上我吗?”
贾张氏恼羞成怒。
眼瞅着就要骂人,何雨柱大声喝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
“这个人是谁,我不管。我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里把钱还回来,我看在街坊邻居的面上不报警,也不追究。一个星期之后,后果自负。”
钱当然是没有被偷的。
但妹妹的铁盒子被人恶意破坏,显然是奔着钱去的。
想必当时偷钱的那人肯定是看到盒子里没钱,所以才恼羞成怒,拿铁盒当成了发泄的渠道。
若不是自己提前预料,否则真让这个家伙得逞,妹妹现在肯定会哭死。
何雨柱当然也没指望只能靠几句话就吓唬到对方乖乖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