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描淡写一句话却是让妖皇子一噎,想要拔刀。
魑则上前比了个“请”的姿势,对他道:“殿下想必是迷路至此,属下领你出去。”
回到居所后妖皇子拿着婢女出气,抽了几鞭,他才解气。
“当初供众人观赏,如今那么小气,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
躺在软榻上的白娇道:“为了一个女子如此焦躁,父王怎么放心将皇位交给你?”
妖皇子道:“我才不要什么皇位,都知道只有你有星宿白虎的血脉之力,你只要继了皇位,给我数不清的美人就好。”
白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妖皇子白武继续道:“姐,你和父王说他是装的,他对这金丝雀的总总也是做给人看的吗?”
白娇:“我看两人眉来眼去,未必是假。”
白武撇了撇嘴,“真是这样,你还考虑嫁给他?”
白娇道:“皇族的婚姻本就跟个人感情无关,他宠谁是他的事,不要碍着我就好。”
白武道:“王姐不愧是王姐。”
就在这时,一个雌雄莫辩的阴柔至极的狐妖走了出来。
白武看着他就晦气,一开始见这狐妖时惊为天人,正欲强占,没想到居然是个男的!
他阅美无数,后宫三百姬妾,都没有一个比得上这公狐狸,这让他面子怎么挂得住?
直到他遇到了这魔族金丝雀。
那公狐狸上前给白娇递了一杯茶,跪在她面前,对眉头微微蹙着的白娇道:“殿下,奴婢给你暖暖肚子。”
白武也道:“姐,你这肚子疼那么久了,没事吧。”
白娇淡淡道“没事”后,白武也就真觉得没事了,眼光飘向了那火狐狸的义妹——红蝶身上。
红蝶还有些青涩未长开,他原来只是多看两眼,总觉得差些什么,可是看着此刻她飘然的红裙,想起了那金丝笼中飘荡的红幔,想起那里面不知穿着什么的美人,心中居然奇怪地荡起了一种移情的旖旎。
姜姒正趴在没有枕头的床上,怎么都不愿意打开窗幔出金丝笼,却听见一阵响声,整个金丝笼剧烈摇晃。
四个力大如牛的半魔将她的笼子抬起放在了一个巨大的车上,浩浩荡荡离开这偏僻的小院。
姜姒不得不拉开窗幔,问这是去哪里。
阿玉小跑着跟在笼子旁边,一边擦额头一边道:“尊上说要把你搬进他的寝宫!”
白武宠幸了几个随行的宫女后觉得索然无味,再次溜达到金丝小院,他就不信这金丝雀一直把自己困在窗幔中,不出来晒晒太阳。
可是一来,发现小院中空空如也,婢女们说陛下连夜将金丝笼搬走了。
气得白武一刀劈碎了院中的一块石头。
要知道当初让彼奢发了疯的水女,让他的儿子也越发荒唐。
为了用玄金
打造金丝笼,并三次移动金丝笼的位置,先是极夜殿的永冥大道上,后来到无名偏院,最后居然直接要搬进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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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寝殿此刻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姜姒那叫一个大大的无语。
现在她都分不清这家伙是要演戏给他人看,还是就是在与自己怄气,以她对他的两世了解,都各占一半。
毕竟他韬光养晦是真,狂妄任性也是真。
自己关在笼中不见他,他索性把自己搬到他眼皮底下,看自己能不能就在里面呆一辈子。
阿玉却很担心,她脑子转不快,根本不知道尊上想要做什么,只能问魑则,“小院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拆房子呢?”
魑则是觉得这阿玉脑子似乎真是有点不太好用,若换一个美人这是求不来的福分,她却一天一惊一乍像是尊上要吃了她们家姑娘一样。都忘了谁才是给她发灵石真正的主子了。
魑则懒得理她,但是尊上把水女搬进来,虽说是故意展示他荒唐一面,但要说一点私心都没有,魑则却也不信。
他明明感受到了妖皇子白武垂涎姜姒时,尊上那一闪即过的杀意。
姜姒茫然看着被掀开又缓缓合上的屋顶,这时那头发微湿身上带着水汽的少年向她走来。
慵懒放松,带着他原始的野和欲。
此刻他湿润的头发垂在身后,浴袍敞在两边,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清晰的腹肌。
这不是姜姒第一次见他这样,前世江啸宇也毫不吝啬在自己面前展露上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跳那么快,而且目光一时无法移开,忘记拉上床幔。
将夜发现了姜姒的目光,嘴角微微翘起,索性将衣袍拉得更开一些,姜姒看到他这不怀好意的举动,还来不及扭开头,就看见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狰狞的旧伤。
姜姒一愣,出身皇室的他今生也过得那么险恶吗?
她问:“痛不痛?”
将夜轻笑一声,“功勋而已,你这副表情做什么?心疼?”
姜姒立刻转过了头,想着自己还在跟他冷战,又转过头,道:“你干嘛把我搬到这里?”
将夜道:“本尊信守诺言不强破这笼子,你若一辈子不出这笼子,我就佩服你是真仙女。”
姜姒:你……
堂堂魔尊,怎么跟江啸宇一般无赖。
宫女给将夜上了膳食,不在别处,就在笼子前的华桌之上,还全都是姜姒爱吃的东西。
姜姒咽了咽口水,假装没有看到这些。
将夜一边细嚼慢咽一边道:“我这殿中还有一处温泉。”
姜姒听了心中微微一动,嘴上却道:“与我有什么关系?”
将夜缓缓道:“你多久没洗澡了?”
姜姒突然睁大眼睛,满脸通红,“我成天在这个笼子里,怎么洗澡?”
将夜看了看门口那十把冰锁,和三道禁制,“又不是我把你锁在里面。”
将夜吃完东西,让婢女撤下,随后便离开了这里。
姜姒虽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是魔域百废待兴,他沉溺自己这里不过是表象,实际上他夜夜来自己这里,不过也就是与自己双修提升功法,连发丝都不会多碰自己一下。
姜姒估摸着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她化开冰锁,出了金丝笼,走出房间。
她能够感知水源所在,避开值班的宫女侍卫,很快找到了温泉。
真如那个家伙所说,她真是许久没有洗过澡,虽然好像这水生水长的身体真的不易脏,空气中总还是有些灰尘的,再说心里面也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泡入温泉,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慰。
自从将夜继位后,他并没有用前大巫祝那句“得水女者得天下”这句话继续做文章。
这也符合他的性格。
天下存亡,怎么可能依赖于一个女子?
渐渐地,世间多了一只金丝雀,她那“水女”的身份也渐渐被世人所淡忘。
所以,她穿到了水神身上,改变了水神的人生。
这是不是意味着世上将不再有水神?
她记得那些传闻说沧溟之战水神是导火索,若是世间没有水神,是不是能够避免历史上的那一切惨剧发生,魔族不会被灭族。
算是救了江啸宇前生的将夜?
所以系统把自己送到这里的目的是这个吗?
想到这里,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昏昏沉沉趴在池中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只是感到如芒在背,她猛地抬头,月下,锦衣华服的黑袍的年轻魔尊抱着手站在树下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锋利,那种似焰又似冰的眼神,她第一次看到。
像是猛兽扑向猎物之前的凝视。
姜姒被那目光所震慑,一下子居然忘记了遮掩身体,是清澈无比的泉水,好在有些雾气,让一切看得不甚清晰。
他却无视那些缥缈的遮掩,一寸一寸打量着水下的美景,像是在看他的领地,他的江山,又或者——即将被他拆骨入腹的猎物。
他的神色太过危险,姜姒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急忙掩住了身体,在水中连连后退,荡起一阵阵涟漪。
那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是恐惧又或者是羞耻。
“上来。”
姜姒抬眼看他,不想他只是丢下这两字便转身离去。
即便他离去,姜姒的心还是怦怦直跳。
她回到了金丝笼边,发现桌前摆放了与他之前吃的一模一样的菜肴,都是她喜欢的。
而魔尊大人正坐在一旁翘着腿,手中拿着一份卷轴,他俊美的脸森冷阴沉,手上青筋微微凸起。
姜姒想起刚才泉中不算偶然的相遇,看着这属于他的房间,房中都留得有他淡淡的冷香,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他,理论上,自己也是。
想到此处,她全身崩得紧了一些,只是站在原处。
少年魔尊声音有几分压抑着火焰的森冷,“要我喂你?”
姜姒感到气氛的别扭,也不推脱,坐下来吃着她最喜欢的菜肴,可是他给的压迫感太强,她居然有些食之无味。
她吃了一半,便擦了擦嘴,就在她放下手绢的瞬间,将夜起身向她走来,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与平时的伪装不同,此刻他的手心的温度是灼人的,姜姒的手腕和心,都被烫了一下。
将夜拉着她就往房中走,姜姒慌乱道:“去哪儿?”
将夜没有回答,姜姒试图抽出手腕,“你要做什么?”
将夜只吐出两个字:“双修。”
握住她的手却用力了一些。
金丝笼放在的是将夜书房,将夜现在却是拉着她往他的寝殿走去,他步伐大到姜姒几乎要跑起来。
随即他把姜姒往那张黑色的大床上一扔,姜姒刚要弹起来,对方欺身上来,威胁道:“不想我强来,就配合些。”
姜姒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脑中此刻想起的却是衣衫半开时将夜那矫健的美好的身躯,心扑通扑通跳,手紧紧抓住了被单,却也不敢看他。
她也不是什么不知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自己在他身边意味着什么。
然而,将夜并没有剥去她的衣衫,而是握起她的手,将灵力推入了她的掌心。
她微微一愣,却听他不耐烦地催促道:“快些。”
姜姒才反应过来,他真是要和自己双修,煅灵双修。
他将他的一腔无处可泄的怒火全都用在了修行上,本就带着侵略性的灵气更是豪横狂野。
姜姒几欲尖叫,道:“你这样要把我灵脉烧坏的!”
他这才稍稍收敛,让自己的灵气一点点和她交融,看着她额间的汗水,看着她通红的脸颊,还有昨日被自己弄肿的嘴唇。
他几乎是克制又克制。
直到姜姒疲惫得昏睡过去,将夜才收回了灵气,默默舒了一口气。
以往与她双修完都有极强的畅快感,他灵根深处多余的火气都会被她的水灵根所融掉,这次却怎么都觉不够尽兴。
扯上被子给她盖上,转身去了密室中的炼金穴。
那驼背老匠看到他半点也不忌讳害怕,哈哈笑起来,“你看你这副样子,像不像那不能破戒却又动了心的和尚?”
将夜只是看着火中的剑身,“还有多久?”
老匠:“很久。”
将夜:“很久是多久?”
修行者虽能长生,却非不死。
大乘之后就是飞升,飞升其实就是归元,变为五行之灵气,将修行吸纳的天地之气又归还天地,以另一种形态长生不死。
然而那世人都求之若渴的神匠此刻对剑没有兴趣,他话题又回到姜姒上:“放着这么一个绝世尤物,你忍得住?”
将夜看着铁锤击打剑身
时候四溅的火花,
淡淡道:“色令智昏。”
他的生父彼奢就是如此。
他开始并不理解彼奢,
但是在他为了演戏在众臣面前对她的那个吻,从表面功夫的浅尝到开城掠地般的掠夺,直到她在自己怀中的战栗,那一瞬间,他却爽快得头皮发麻。
只是一个吻而已,便打乱他的克制,所以他也无法想象若是真的碰了她,他会不会深陷进去?
老神匠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之所想,只是嘿嘿笑了两声,“帝王道是无情道,此无情非真无情,连情都没有了,又如何去爱世人?爱你的子民?”
将夜眼中映照着的火光微微一动,看向那驼背老匠,那老匠却换了个口吻,“今朝有酒今朝不醉,怕以后后悔莫及啊。”
将夜不再理睬,拿了一卷竹卷借着铸剑的火光批阅。
天空已经大亮,一个宫娥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姜姒才微微睁开眼。
任谁看到她这副精疲力尽的模样都会以为她被折腾得不轻,事实也是如此,字面意义上的。
不知道那家伙昨天对自己撒什么气,那孜孜不倦的灵气简直叫做悍勇。
托他的福,她的修为又精进不少,聚灵的能力也越发厉害,但是这次穿越她学会了藏拙,世人都以为她是一只没有主人投喂就不能活的金丝雀,并不知道她的修为若要算起来依然不俗,更不知道她能够聚天地五行的灵气。
她逐渐意识到,修真界的生存之战其实就是灵气争夺之战。
修为越高吸纳的灵气就越多,而这世间的五行灵气是恒定有限的,她聚灵能力越强,就越能够破坏这灵力分配的平衡。
所以当年江啸宇称自己为“怀璧其罪”。
这一世的将夜其实知道她能够聚灵,但是却没有强迫她聚灵做过什么,可能是因为一来骄傲自负,二来不想引人注目。
想到骄傲自负,她暗暗哼了一声,骄傲自负就不要强迫自己和他双修提升修为啊。
这是她突然从思绪中出来看到这个陌生的婢女想要给自己清洗,她瞬间觉得全身难受,只是让她把阿玉唤来。
那婢女退出去殿门后,也有一些婢女围了上来想要八卦这宫闱中的香艳之事,那婢女摇了摇头,“姑娘不让我碰。但是……”她面露精光,“她疲惫得不得了,我进去许久都没有醒来,想必昨夜又是一场大战。况且我还……”
她用手掌掩着嘴,道:“听见姑娘的尖叫声……”
这些围在外面的婢女这才舒坦暧昧地笑了一下,那从寝殿出来的婢女道:“你们不可告诉别人哈。”
那些婢女都捣蒜般的点头。
但是要知道“不要告诉别人”这句话简直是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废话,这些一哄而散的宫婢转头就会将这些事告诉自己认识的宫婢,这就成为整个后宫人人皆知“不可告诉别人”的秘密。
宫墙一边的魑则听完这一切这才离开,去给魔尊大人准备坐骑。
不等阿玉
来帮自己梳头,姜姒自己便走到镜子前面梳妆,要知道好久没有照镜子了。
没想到这尊上还挺讲究的,房间里梳妆镜都有。
但是又想,搞不好这是他那个小娘留在这里的,毕竟曾经这是他爹的住处。
她对着镜子“咦”
;卍卍[”
她清秀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就连眼泪滑下都火辣辣地生疼。
就在这魔宫的花园之中,她被白武撕开衣襟。
却在这时,大地震颤,像是有野兽飞奔而来,白武骂了一声抬起眼,“哪个不长眼的坏我好事。”
红蝶也抬起了眼,只见一人骑着一头凶神恶煞的渊兽,毫不减速地朝他们奔踏而来。
白武看着气势,不得不站起来,怒道:“那个不长眼的东西……”
他话未说完,就看见了那张惹人讨厌的脸,不是少年魔尊又是谁。
而不知为何,那在白武心中那个连自己都不如的家伙此刻全身上下带着一股子桀骜的戾气。
白武:“喂……”了一声,不想他的坐骑丝毫不减速,直接朝自己冲来。
这家伙真不会准备骑着渊兽撞自己吧!
就在要撞上他时,他终于还是一个闪身,消失离开,只留身下的红蝶任由踩踏。
红蝶绝望地看着那锋利的铁爪,哪怕一下,她都会肠穿肚烂,就地暴毙。
她闭上了眼,但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她再次睁开眼,只见那巨大的魔族凶兽从她身上轻盈越过。
然后上边盛气凌人的少年一拉缰绳,那凶兽前爪高抬,成人立之状,上面那贵不可言的少年此刻英姿勃发不可披靡。
让红蝶瞬间看得出了神。
凶兽前爪落下,那般巨大的体型,前爪落下时居然悄然无息,可想而知如果悄然靠近,该是如何可怕的一个魅影杀手。
渊兽突然之间对着已经躲开的白武一震怒吼,那血盆大口几乎可以将他一口吞下。
向来跋扈的白武一下子青了脸,他怒道:“我宠幸我带来的奴婢,关你屁事!”
只听那渊兽上的气势嚣张的少年魔尊道:“公猫不要在我宫
中到处发/情,弄些东西出来污了我的地盘。”
;?”
自己已经是出了名不顾后果的纨绔,而他身为魔尊,也还半点不收敛,就不怕真的伤了自己挑起两族矛盾吗?
姜姒这边宫婢又送来了各种华丽的衣衫,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腿的,在妖魔两界不算什么,对二十一世纪的姜姒来说也不算什么。
可无奈姜姒知道将夜可不是白送自己衣服的,这些衣服是让人穿出去给人看,彰显他的奢靡荒淫。
想到之前那尴尬的场面,想起那些不熟悉的人,姜姒坐在她的吊床上摇着头,怎么都不愿意换衣服。
宫婢很是无奈,阿玉站在姜姒一边,姜姒不想穿她就不给姜姒穿,魑则自然也不敢强迫姜姒。
直到将夜进来,地上跪了一地,他张开双臂,让婢女为他褪下华丽外袍后化成一道黑烟进入笼中坐在了姜姒旁边,“又闹别扭?”
姜姒白了他一眼,他这话说得就像自己恃宠而骄了一般。
将夜摆了摆手,一屋子的宫人退了下去,他才露出那一向玩世不恭似笑非笑的表情,“啧,还真恃宠而骄了?”
姜姒不理他,道“反正我不去。要演你自己去演。”
姜姒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将夜道:“白天陪我演戏,晚上就饶过你,不用双修。”
姜姒一听转过头看着他,这个上分狂魔的卷王居然放过自己?
姜姒想起与他双修的辛酸,特别是本该睡觉的晚上。
这时候将夜从送来的衣服中拿出了一条珍珠装饰,不是项链头钗,而是一张面帘,可以半掩她的容貌。
姜姒做了一番权衡,也知道将夜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衣服都送来了,哪里有不出去的道理,她接过面纱,对将夜认真道:“晚上不双修,还有一会儿你不准太过分。”
将夜不置可否,姜姒把这理解为默认。
将夜陪同妖王一行人在血湖边上赏景赏舞,湖面上的舞姬一个个身着黑纱,只掩关键部位,跳的是魔域的战舞,铿锵有力,却又妖媚异常。很有魔族特色。
然而众人没有看那些舞姬,而是看着席间那撩开美人珍珠面纱,将一颗水晶葡萄用舌头送入了美人口中的魔尊。
那美丽的鸟儿惊得眉头都蹙起,那指尖微微粉红的手指紧紧扣着他厚重华贵的黑袍。
那副光景,好不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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