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仍在持续当中。
龙鳞玄甲重骑兵VS关宁铁骑!
汉军龙鳞玄甲重骑兵的杀伤力,独步天下,就算关宁铁骑是曾经力抗八旗兵的骁骑,都扛不住这排山倒海一般的凶猛冲击力。
砰!
铁骑纵横,将挡在面前的关宁铁骑直接撞飞了出去,马背上的骑士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轰飞出去十多米,哀嚎着撞倒了数个同僚,一起滚在泥尘里......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路,竟比八旗兵还要猛!”
高德杰被称为沙场宿将,并非是无脑蠢货,遇到了如此铁血雄师,胆子都被打破了,如何还敢相抗?
“先撤!”
“快撤啊,不走来不及了!”
“啊!追杀上来了!”
兵败如山倒,说的就是高德杰。
这一股历史上十分有名的铁骑,经历了无数战火,一战被打穿了!
主将死的死,伤的伤,十分狼狈,就要朝着山海关奔逃而去。
路上,正好碰到了山海关总兵统帅吴三桂。
吴三桂坐在马背上,得意洋洋,他还念想着前些天沪城关外紫气东来的异象,认为是上天授意,自己就是继承大统的真命天子。
“吴帅用兵如神,有关宁铁骑冲锋在前,必定杀的这一群贼寇阵脚大乱,我军趁势掩杀,必能斩获极多!”
手下大统领不屑道:“什么旮旯里面冒出来的土鳖,也敢跟吴帅叫板,紫气东来三千里,必是大富贵,吴帅杀了这群土鳖,正是大功一桩!”
“剿灭这一股汉匪,得多割些脑袋,送往盛京,必然有重赏!”
吴三桂正美滋滋的赶路,忽然撞见了仓皇如丧家之犬的高德杰,差点吓到从马背上掉下去,勒马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高德杰身上甲胄散乱,头盔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见到了吴三桂领大军而来,慌忙上来拜见:“吴帅,败......败了!”
“什么......败了!?”
吴三桂脸上得意笑容僵住了,眼珠子瞪大,似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再说一遍!?”
高德杰颤声道:“马将军临阵战死,关宁铁骑,全军覆没,唯有末将见机不妙,领数百骑逃了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败!?”
“关宁铁骑,昔年力抗八旗兵,横行无敌,就这么败了?!”
不止是吴三桂,连他手下几位大统领,也是神情震惊,根本不敢置信。
关宁铁骑,装备精良,绝对是当世最精锐的保卫部之一,不输给清廷的八旗骁锐。
当今乱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贼寇横行,但只要关宁铁骑一出马,基本都是横扫的结果,无人可拭其锋。
但现在却是被杀的大败,而且是全军覆没的惨败,逃回来几百骑兵,至此之后,世间除名了!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关宁铁骑覆灭的消息,飞一般的传遍了三军
吴三桂麾下大保卫员心震栗:
“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啊!”
“关宁铁骑当年力抗大清八旗兵,敌人究竟是何等战力,居然能一举覆灭关宁铁骑?!”
“难不成是跟天兵天将在打仗!?”
“不好!”
吴三桂看到自己阵脚有些乱象,心里便大叫不妙了,正待整顿兵阵,却只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雷鸣一般的马蹄声!
轰隆隆!
轰隆隆!
龙鳞玄甲重骑兵踏动地面,如同擂天战鼓,骤然敲响。
密密麻麻的大汉龙鳞玄甲重骑兵,远远望去,犹如恶水席卷人间,幽然铁甲铮亮,闪耀着寒光,地面上尘土飞扬,蔽日蔽日。
“居然......来的这么快!?”
吴三桂大惊,猛然拔刀喝道:“随本帅破阵杀敌,冲啊!”
麾下十大统领当中几位齐齐怒吼道:“随吴帅杀贼,杀!”
杀!
杀!
杀!
事到如今,已经来不及悔恨,狭路相逢勇者胜,要想活下去,只有杀败眼下这一群汉军,才有一线生机。
吴三桂麾下兵卒,亦是开始擎刀朝着龙鳞玄甲重骑兵杀去。
大汉龙鳞玄甲重骑兵,以吕子布一马当先,突入敌军当中,方天画戟横空一斩,顺势便将一个身材魁梧的悍将给斩成了两截。
“谭洪!”
吴三桂目疵欲裂,头皮发麻。
这谭洪亦是他麾下一员悍将,武功高强,与他感情笃厚,以兄弟相称,此时竟然不是吕子布一合之敌!
吕子布阵斩大统领之后,却毫不停留,赤兔马长嘶一声,震慑的边上吴三桂麾下清兵战骑纷纷惊退,吕子布却是在阵中来回穿杀,如入无人之境......
“谁敢来与某一战!?”
吕子布叱咤怒啸,方天画戟舞动,杀的灵哭狼嚎。
正杀的痛快,大统领吴之茂与郭壮图一人提刀,一人提武器,喝道:“休要猖狂,我来杀你!”
这两人合力来战吕子布,声势倒也非凡,却只见得吕子布狂吼一声,手里方天画戟灵神莫测,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斩杀而出,交错而过之时,这两大悍将,头颅冲天飞起!
寂!
死一样的寂静!
这他妈的还是人么!?
精气狼烟,贯穿长空,斩杀两位大统领,就好似捏死两个小鸡仔一样的轻松!
吴三桂被吕子布冷电一般的目光一扫,只感觉自己寒毛倒竖,背后早被冷汗浸湿了!!
与此同时,左右两侧都有滔天杀机,疯狂涌来:
“大汉林冲在此,吴三桂受死!”
“大汉关胜在此,吴三桂受死!”
林冲与关胜两人,拍马疾驰杀了上来,分别从左右两翼,穿凿吴三桂兵阵侧翼,所过之处,人头滚滚而落,打的吴三桂欲哭无泪!
嗬啊!
关胜双眼瞪圆,青龙刀擎天高举,猛然一斩!
青龙腾飞,裂空怒斩!
吴三桂麾下十大统领里面排的上号的悍将,直接被关胜一刀秒杀,头落阵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