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完,舒染又看向眼前的司彧。
但因为角度的原因,她最多只能看到对方正在滚动的喉结,还有喉结下方偏向锁骨位置的,一个细小疤痕。
舒染见识过司彧的实力,完全想象不出来谁能在他身上留下这个疤。
她看的很仔细,仔细到都有些忘了如今的处境。
但她却不知道,在听完她之前说的那句话后,刚刚还一脸凶巴巴的司彧却微微有了些怔然,甚至连耳朵尖都泛起了红晕。
“突然之间,撒什么娇……”
舒染猛地回过神。
司彧刚刚说什么?她撒娇?
她满脸茫然的眨了眨眼,正准备开口,却又忽然发现眼前多了一排字。
【司彧:你的暧昧对象,你沉迷在和对方的暧昧气氛中无法自拔,你的身心都为他所动,可在你有了男朋友后就彻底和他断了联系,再次相遇,你会不受控制的想要和他偷偷进行一些亲密互动。】
舒染:σ(*)
舒染直接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她以为在这个酒店里多出一个前男友已经够离谱了,却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
“怎么不说话了?”男人忽然贴近的气息让舒染全身都抖了一下,她想往后撤撤,可是身后实在是没有地方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把仅剩的三厘米,渐渐地变成了一厘米。
“你好香……”男人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廓,然后又像是控制不住的擦着她的耳朵,落到了脖子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香,是用了什么香水吗?”
舒染觉得自己的脖子被对方的呼吸撩的痒痒的,她侧着头躲了一下。
“我什么都没用过……痒,你离我远点。”
听到舒染这么说,司彧那双暗紫色的眸子却隐隐的眯了一下,他扯着唇,痞气十足的轻笑了一声,“就这么痒吗?”
痒的都开始躲他了。
他垂着眸,眼底倒映着舒染颈间娇嫩的皮肤,随即非常恶趣味的,在那片皮肤上吹了口气。
舒染只觉得脖子像是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没控制住的跟着哆嗦起来,而她一直努力踮着的脚跟也因为这一哆嗦彻底落了下去。
瞬间,俩人之间堪堪维持的一厘米就变成了负数!
“唔……”
舒染只觉得自己撞到了一块硬硬的墙壁上,尤其是鼻尖和下巴,都被那堵墙撞得疼死了!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在原地蹭了两下,然后又开始伸手去扒拉对方的手臂,娇软的脸颊都被急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别压的这么紧……嗯…我有点难受…往后退退……”
又香又软,这是舒染撞到他怀里时,司彧的第一个想法。
尤其在舒染面对着他,还和他紧贴着蹭了两下时。
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以司彧的能力,在舒染撞上来的那一秒就会向后撤出一点空位,这样就绝不会和舒染贴在一块。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只因为那一刻他很想知道……舒染本身是不是和她身上香味一样软。
但在逐渐感受着舒染深陷在他身上的娇软身体时,司彧的耳尖却悄悄的红了。
等到舒染终于挣扎出了一点空间,她的眼角鼻尖都已经被对方的体温给弄红了,眼睫更是湿漉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什么给欺负了。
不过对于舒染来说,她刚刚的确就是被欺负了!
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她就气的抿着唇,一脸气鼓鼓的抬起头瞪了司彧一眼。
说好的洁癖呢?
刚刚他们都近成那样了,那个说好的洁癖却像是突然被卸载了,全程都没给出一点反应!
司彧原本就心慌的厉害,被舒染这么一瞪,心底的那点感觉算是彻底压不住了,完全不受他控制的狂跳起来。
他抑制不住的滚动着喉结,目光也一直流连在舒染那双水润的嘴唇上,一直不肯换个地方。
舒染只瞪司彧了一眼,就转过头看了眼杂物间的门。
她屏着呼吸听了一会,门外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声音,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安全了。
“那些侍者应该是走了,我们出去吧。”
没听到司彧的回话,舒染便直接打开了门。
杂物间的门一被打开,新鲜冰冷的空气就涌了进来。
舒染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的蹭着司彧的衣服走出了杂物间。
那些侍者的确已经不见了,整个走廊内静悄悄的只有她和司彧俩人。
【所以杂物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该死的私密模式简直是耽误我看老婆!】
【谁知道是谁把老婆拉进去的?虽然是为了救老婆,可是这地方也太小了,就这么硬挤进去两个人,很难不认为对方是故意的。】
【啊啊啊!老婆出来了!等等……卧槽,这凌乱的衣服,红红的嘴和鼻子,这,这确定不是被欺负了吗?】
【可恶!到底是哪个人把我老婆欺负成这样的,就不能让我也弄一弄吗?(笑容逐渐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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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来没一会,弹幕上稀奇古怪的评论就又冒了出来,舒染听着听着就止不住的开始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评论红了脸。
这种直播和那种真人秀的直播还不一样,她不止能看到弹幕,还能随时听到弹幕。
这种羞耻感简直可以说是成倍的在提升。
她正准备把直播页面调出来看看能不能把弹幕关了,就听到游戏系统再次发布了新的通知。
【最新通知——】
【为了感谢各位旅客选择入住亚索那酒店,酒店的老板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为各位尊贵的旅客举办一场热闹的派对。】
【注意,这场派对将在一个小时后举行,届时所有的玩家必须穿好参加派对的衣服准时到场。】
【没有到场的玩家将会被认定是对酒店和老板的不尊重,随后会被侍者丢出酒店。】
【而没有穿上派对服装的玩家则会被认定态度怠慢,之后将会被侍者作为重点关注对象】
舒染看着那突然冒出来的一排通知,秀气的眉毛无意识的皱了皱。
一个小时之后参加派对,而且还必须穿着派对服装?
可派对的服装又是哪种?她现在穿着的这条裙子可以应付过去吗?
想到这里舒染又看向了司彧。
对方很显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不过依旧是机车服,皮质的外套搭配着一条纯黑色的修身长裤。
但最夺目的还是他手上的那双纯白手套,无论何时都那么的纤尘不染。
如果说她这条裙子勉强还算派对服装,司彧这套就有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