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小时候和大哥一起游泳。
那时候她还不会游泳,便浸入水里,那种感觉真的好真实好真实。
如果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死掉了,该多好啊。
……
洛韵和夏千歌约了今日的下午茶,却不想到见到点以后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心急之下之后来到了洛韵的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洛韵家的门是密码锁,一般开锁酱根本就解不开,即便是叫了开锁师傅,却没有任何办法。
夏千歌找来了顶级的黑客才把门给打开,水瞬间蔓延他的脚。
屋子里面已经蔓延成一片汪洋。
推门而入,衣物和日常用品全都浮在上面,屋子里面还开着空调,冷得夏千歌打了一个喷嚏。
“落落。”
夏千歌唤着她小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慌乱在屋子里面找乱着。
直到跑进浴室的时候,夏千歌扶着浴室的大门整个人愣在那里。
心咯噔了一声。
“落落!”
只见洛韵平静地躺在浴缸里面,水已经蔓延过洛韵的身体,她像是一具尸体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那一刻,夏千歌直接吓傻了,直接跑了过去,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把洛韵爆了出来。
里面的水是冰水,沁人骨头。那一刻夏千歌已经崩溃了,摸着没有呼吸的鼻子痛声拨打了急救电话送进医院。
总裁办公室,一夜未归的墨谨言侧身躺在沙发上,一袭西装遮住脸颊。
蓝色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阳光,屋内一片漆黑。
窗户紧闭着,屋子里面有酒消不散的酒味,明山和周淮安两人一进来便知道他喝酒了。
墨谨言一向睡眠很浅,明山知道他醒了。
扯起他的衣服,墨谨言长得好,永贵尊荣一张脸却显得薄情。
不过今天却很憔悴,忍不住调侃。
“啧,墨总,你这是被女人吸干了阳气?”
“你看看都几点了,一点也不像你平时勤快的风范。”
墨谨言翻了一个,吐出一个字,“滚!”
两个人面面相觑后会心一笑,明山在桌子面前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水试探道,“我今天看着你女人了。”
墨谨言不想回答。
明山注视着墨谨言的神情,“就是你的女人呀?”
“以后话说清楚明白点,喜欢他的女人那么多,他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个女人。”
旁边的周淮安懒洋洋坏笑
明山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么一个绝色美人嫁给了他还嫌弃。
“难道你就不想问点什么吗?”
本来昨晚洛韵惹他已经够生气了,一提起这件事,他便是恼怒。
眼睛睁开了看着她,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洛韵似乎在他的面前如同禁忌一般。
只要一提到便是一张冷脸。
此刻墨谨言的眼神冰冷,似乎提到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仇人。
“她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明山:“……”
倒是旁边的周淮安替明山说,“今天明山的陈队那里遇见洛韵了,好像身体有点虚弱,开车追人家车尾了。”
“那人凶巴巴的,你女人战战兢兢的,倒像是被吓住了。”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疼吗?”
两人都想从墨谨言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奈何这男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常年混迹商业圈的人就连大佬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更何况他们呢?
半晌以后,墨谨言从沙发上爬起来,对着两人说警告,“以后别在我的面前提她。”
两人面面相觑,明山忍不住替洛韵说话,“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凉薄呢。”
“那可是你的老婆。”
“怎么你这家伙就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呢。”
墨谨言扯了扯领带,脸上勾起一抹嘲笑,“我很会怜香惜玉的,不过得看是对哪个女人。”
“有些女人自然是不配的。”
“你的女人都……”明山到嘴话又咽了下去,有些替洛韵心痛的,“我见过她,知书达礼的人,人也温温柔柔的。”
“又漂亮又有气质,配得上你。”
“娶了这样的老婆就偷着乐吧,你为何对她如此不满。”明山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你们之间有家族世仇吗?”
“单纯不喜欢不行吗?”
明山抿抿嘴唇,“不喜欢还娶人家……”
墨谨言发笑,那是一种冷笑,“周淮安不也一样娶了周小姐吗,他喜欢周小姐吗?你要不要问他一下。”
说完把视线落到周淮安的脸上,果不其然,周淮安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笑不出来了。
“我就不明白了。”明山一向是怜香惜玉的,看不得人家姑娘家受苦,“你们两个一个个的。”
“人家貌美如花的姑娘嫁给你们还不乐意了。”
“难不成正经姑娘还比不上那些在外面的花花娘子不成?”
墨谨言没有作答,准备去参加今天最重要的会议,甩下两人便离开了办公室,明山都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
他这朋友,什么都好,公司草。
在商业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帅哥,只有一个名叫傅颂晏的男人颜值能跟他平起平坐。
真是自古帅哥出薄情呀!
……
昨晚的洛韵差点没命了,还好被夏千歌发现及时送进医院活了。
却没在医院待几个小时,次日便离开了医院开车上班。
她没有请假的资本。
只有早点赚完钱,她能早点脱身地狱。
却不想,因为为了赶时间发生了尾随事件。
但还好她一路冒雨狂奔,提前十五分钟到了傅家。
管家拉开门,便看到湿漉漉的洛韵,从头到脚都是湿答答的。
再看着看着外面的雨,瞬间吓坏了,“洛小姐……您。”
“这么大的雨,您就跑过来的吗……”
没有迟到,洛韵很是庆幸,并没有留意坐在客厅里的傅浩宇一脸深意地看着她。
“路上,车子坏了,这一带不好打车。”
“快进来吧,我去给你安排一身干净的衣服穿。”
管家说完以后连忙转头去安排心里面嘀咕着,这女人也太拼了。
换好衣服以后,洛韵就回到二楼的客厅,傅浩宇正在玩弄着桌子上的弹珠。
这个年纪正是好动的时候,傅浩宇并不爱学习,在所有教过的学生里面,这是让他最头痛的。
那位傅先生给的工资很高,但难也是真的很难。
“今天交给你的,你可都记住了?”当老师的时候,洛韵自觉地严肃。
傅浩宇抬起无故眼,嘴角一勾,“记住了,但没有完全记住。”
洛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