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封的空间内,周围都是黑暗的存在,神秘的黑衣人手持黑金长刀,一步步的走向前方,但这里没有光线,黑衣人只能凭借武者强大的神识,感知周围的景物。
下一刻,所有油灯同时点燃,在中间的位置上,坐着一位穿青纱的女子,她看不清容貌,或者应该这么说,她没有容貌。
这个女人长发披散,没有眼睛没有,没有鼻子,有没有嘴巴?
而她说出来的话,却直击人的内心,黑人快速走到女子身边,然后缓缓跪了下来。
此时他的内心无比颤抖,自出任务以来从未失败过,但是这一次他失败了。
黑人没有感觉到死亡的恐惧,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他是一个武夫本应,天不怕地不怕,却在这个女人面前露出了恐惧之色。
这是一个组织,一个神秘的组织,在这里只有杀人和被杀,他们没有姓名,只有代号。
这个黑衣蒙面人,代号叫做刺刀,在过去的十年中总共接过1多起任务,每次都能完美的完成。
所以在整个组织中,也算叫的上号的人物,这次的事情事关重大,所以组织上才会派很久没有执行任务的老大哥刺刀出手。
但是,这一次他失败了,女子的声音震荡在空气中,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那个声音,在刺刀的脑海中想起,刹那间刺刀捂住自己的头,整个身子痉挛起来,除了不绝于耳的惨叫,剩下的就是无情的抽搐。
忽然间一切都变得寂静了,女子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刺刀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女子如果想弄死他,只是一根手指的事,但是她却没有。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刺刀脑中响起:“速去查清两人身份,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
刺刀悄然无声的消失在,黑暗中,隐去身形。
很快一个穿着蓝色衣服,头上戴着马面具的人,出现在女子眼前,他的气息,和刚刚的刺刀完全不一样,刚刚的刺刀一看,就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但是这个人,却看起来和普通人无异,但是,从他的动作来看,又十分的鬼魅,很明显,他的修为要比刺刀高很多。
马面见到了女子没有跪下,而是行礼,他虽然戴着面具,但是面具下那张脸并不卑微。
道:“你找我来有何事”
女子的声音再次传入马面的脑海中:“想尽一切办法,得到那个东西。”
马面道:“这是你的事情,不归我管,若是让主公知道我插手,日后不好交代”。
女子的面庞,发生了变化,那张没有长五官的,脸突然碎裂,稀稀疏疏如石灰一般掉了下来。
露出了女子真正的面容,马面看见女子的容貌,双腿有些颤抖,他的内心在恐惧。
旋即马面跪了下来,说道:“我会在暗中盯紧刺刀,一定想办法把那东西夺过来”
说完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这时女子才松了口气,她轻叹一声,又换作了没有五官的脸。
旋即女子离开了宝座,她转了个身,幻化成了,一袭青衣,头戴斗笠的模样,瞬间大殿中空无一人。
姬青青和沈浪,连忙将范蠡扶起,对他们这些名门,对此来说,路见不平理当拔刀相助。
只是他们不明白,这么一个小小的镖局为什么引来了那么厉害的家伙?
姬青青开口问道:“你你们是遇到仇家还是?”
范蠡道:“我们是龙门镖局的,今天押送一趟镖,要去往风云阁,没想到在半路就遇到这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
他的手指着那几个贴着封条的大箱子,想到这里,范蠡的脸上又出现了痛苦,他们龙门镖局算是完了,父亲和三十几位镖师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该如何是好?
旋即范蠡又要跪下行礼,被沈浪拦了下来。
沈浪道:“有话直说”。
沈浪不是傻子,他虽然没有什么江湖经验,但是观察力还是可以的,见到范蠡又要跪下,明显是有事相求。
沈浪和姬青青两个人虽然救了他,但是,并不想惹祸上身,经过刚刚和黑衣人的交手,两人都感觉到了,黑衣人的武功不低,而且招招致命,很显然是,而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他们两个出来岔道,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范蠡道:“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自知报仇无望,只求两位帮我把这七箱东西送到,风云阁阁主面前。
我龙门镖局虽然只剩我一人,但是信义不可失,哪怕身死,也要信守承诺”
说完他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范蠡心中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黑衣人实力高强,很显然他背后是有势力的,这两位少侠虽然救了自己,但是应该不会再想惹麻烦。
沈浪和姬青青一听风云阁,心中有些犹豫,他们此次要去的地方正是风云阁,若是接下这趟镖,顺带去往风云阁,通过这件事情结交上风云阁阁主,那将会大有好处。
特别是沈浪,现在急迫的想要知道土灵珠的下落,两人左思右想,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接下这个任务,送往风云阁。
本来两个人在日落时分,快马加鞭就能赶到风云阁,因为在路上碰到了这个事情,所以他们的路程变得有些缓慢。
此时此刻,三人正在白帝城的悦来客栈中,稍作休整,沈浪看着,眼前这七个大箱子,也有些为难。
如果自己三人这样上路很容易暴露行踪,引来不必要的威胁,旋即沈浪眼前一亮,他怎么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姬青青送给他一个乾坤宝囊,这个东西里面可是有巨大空间的,储存七个箱子不在话下。
沈浪刚要动手姬青青摇了摇头,他手指七个箱子上的大封条,说道:“这是太清派的封禁符,有这东西贴在箱子上是收不进储物袋的”
沈浪走进箱子,想要用手把封条揭开,封条上顿时出现几缕紫色的闪电震开了沈浪的手,想让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无奈的做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