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吴信道,语未毕,已横倒在地,断续道,“游、游虎城,我、做鬼、也不会放、放过你……”
当日,游虎城亦被就地处死。
不久,西凉城被明丹所夺,浣月又连失数城。
“原来、如此……”宁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宁葭……”迟凛道。
“邺妃,她一定早就知晓此事,所以才会对我和娘亲如此怨恨。”宁葭道。
“当时的情形有这么多人亲眼所见,想必是已经听说了。”迟凛道。
“而娘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说,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宁葭道。
“将军的娘亲是、承妃娘娘?”柳重荫道。
宁葭点了点头。
“不过,孔学士,迟凛尚有一事不明。”迟凛向孔怀虚道。
“迟将军直言无妨。”孔怀虚道。
“孔学士既是旧相之后,亦受大太子之事牵连,令尊必是拥护大太子之人了?孔学士如今却为何要与当今皇上作对?”迟凛道。
“我随家父流落异乡,多见战乱之下惨痛之景,家父晚年幡然醒悟,是以临终前嘱咐我必要以百姓太平为要,救天下黎民免于战火屠戮。”孔怀虚道。
“原来如此。”众人点头道。
“宁葭。”红萝忽道。
宁葭便望向她。
红萝是直呼她此名。
众人皆知她我行我素,又与宁葭亲近,亦无人来管她。
“幽绝可不是好对付的,不如随我走吧。”红萝道。
“红萝姐姐和他交过手吗?”宁葭道。
“我倒未曾,不过,桀风、榆儿都和他交过手。”红萝道。
“榆儿?如何?”宁葭道。
“连桀风亦不是他的对手,榆儿还差点死在他手上。”红萝道,“何况他那个师父体内封了青龙之力,亦是棘手,你何必犯险?”
“从前我从不知这些事与我有何关系,但如今,我却不能撒手不管。”宁葭道。
红萝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不知将来是何结局,诸位若有意离开,宁葭绝不阻拦。”宁葭向众人道。
屋内一片静默。
“将军,可别小看了人,”柳重荫道,“我们可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
“你们小丫头都不怕,难道我这个大老粗还怕那鸟皇帝不成?”袁丘道。
圆觉微笑摇头,只道:“阿弥陀佛。”
“胆子再壮也得养好精神,才好迎战,时辰不早了,都去歇着吧。”天玄道长道。
众人便相继散去。
夜色沉沉,众人皆已歇下,宁葭独自一人在园中修习。
“宁葭。”一人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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