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许大茂就带着街道的人回了四合院。
街道带头的人正是范金友,街道最近新来的那个干部。
王大鹏透过人群看了一眼,果然是正阳门下的那个小人范金友。
没想到许大茂跟范金友两个小人走到了一起,真不愧是臭味相投!
“范干部,就是他!就是傻柱打的我!”
“把傻柱抓起来!”范金友不由分说,直接让两个人上前将傻柱摁住。
范金友初来乍到,迫切的需要拿人开刀立威,今天傻柱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傻柱喊道。
“凭什么?就凭你动手打我!”
“你瞧瞧你把我脸打的,都破相了!!”许大茂指着鼻青脸肿的脸哭诉的样子非常滑稽。
许大茂本来就是大长脸,被傻柱打了几拳之后肿的又长又圆,王大鹏从远处看着确实有点像驴脸。
“先把傻柱带回去慢慢审问他!”
范进友之所以来了之后,不由分说就要将傻柱抓走,除了立威,还是因为他收了许大茂的好处。
许大茂这人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分得清大小王。
在轧钢厂的时候,许大茂讨好李怀德,成功当上戈委会副主任。
范金友来了之后,许大茂又讨好范金友,成功混成朋友。
“范干部,你先等等,有话慢慢说。”易中海见范今有玩真的,立马上前阻止。
如果真让范金友把傻柱带回街道,那可就麻烦了。
就算是他想要从街道往外捞人,恐怕也有些麻烦。
到时候许大茂再添油加醋一番,弄不好傻柱甚至都要坐牢。
“有什么可说的?傻柱打人,证据确凿,必须马上带回去审问!”
“对,必须马上带回去!”许大茂在一旁附和道。
许大茂心中非常得意,幸亏自己有远见之明,早早的跟范金友处成了朋友,等的就是这一天!
“范干部,您虽然是街道的领导,但你不由分说上来就要把傻柱带走,这确实有些不合适。”
“就算傻柱打人不对,但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您不妨听一听,再决定也不迟!”
“是啊,范干部!”
“你还年轻,工作经验不是很足,千万别被许大茂这样的坏分子给骗了!”
“是啊,范干部,不能随随便便就把傻柱带走!”
傻柱平常在院子里乐善好施,还是积攒了些人员的,再加上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帮衬,院里看热闹的众人都反对范金友将傻柱带走。
“范干部,你可千万别听他们的,他们就是联合起来欺负我!”
范进友也犯了难,虽然他是街道干部,但自己初来乍到,根基不稳,如果上来就跟群众闹僵,以后怕是不好开展工作。
一番纠结之后,范金友决定听听再说。
“行,那我就听听,你们到底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通知各家各户,马上召开全院大会!”易中海说道。
这是易中海的惯用伎俩,遇事不决就召开全员大会,反正四合院里绝大部分人都站在自己这边,通过全院大会能摆平很多事情。
全院大会正式开始,范今有作为街道干部作在院子正中央,另外三位大爷分坐两旁。
王大鹏则是站在人群后面,看着院里发生的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情跟自己的关系不是很大,他也懒得掺和这趟浑水,倒不如作为一个看客,看看热闹也不错。
“今天街道的范干部也参加了我们院的全院大会,首先让我们对范干部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刘海中一直有一个当官的梦想,今天街道的干部来了,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跪舔范金友的机会。
对于刘海中这一套范金有也相当受用,连忙起身挥手,准备迎接人民群众热烈的掌声。
但让范进有尴尬的是,自己站起来之后,全院这么多人,竟然只有许大茂和刘海中在鼓掌。
范金友在街道的时候早就听有人讨论过,这九十五号院与其他院不一样,今天这么看来,确实有些特殊。
范进有脸色特别难看,非常尴尬的又坐了回去。
“那个,我继续说啊!”
“今天召集大家伙开会,主要是想讨论一下傻柱跟许大茂的事情!”
“就在刚才,傻柱拿着一根棒子打了许大茂,将许大茂打的鼻青脸肿!”
“这傻柱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刘海中说道。
“没错,傻柱就不是人,不单单是这一次,从小到大他就经常打我!”
“范干部,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许大茂憋了一肚子苦水,如果不是被刘海中拦住,许大茂怕是要说上几个小时。
“当然了,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常在院里不干好事,专门捣乱!”刘海中继续说道。
“嘿,刘海中,没你这样的!”
“车轱辘话正反说,还有没有立场?”阎阜贵反驳道。
自打上次的事情之后,阎阜贵就跟刘海中结下了梁子,但凡是刘海中说的事儿,阎阜贵势必要跟他唱反调才行。
“要我说,许大茂就是活该,谁让他闲着没事儿,老是想着搅和别人相亲呢?!”阎阜贵继续补充道。
“你个闫老头,你可真够黑的!”
“你把吃我的东西还给我!”许大茂揪着阎阜贵衣领骂道。
“早就还给大自然了,你自己去厕所找吧!”阎阜贵说道。
“老东西...”许大茂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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