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细长和水草本听了,想了想,都觉得文校说得有理,也没有理由再说什么了。而且,他们现在是听从文校的安排,听文校的指派,这也是他们主人的命令,让他们暂时听从文校的安排,他们又怎么能中听呢?再且说了,就算是文校的计划有错,出现任何的差错,那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那就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这样他们的主人也怪不得他们了,只能错在文校的身上,总之是文校所安排的,一切错就与他们无关了。相反的,如果他们不听文校的命令行事,不止错了会怪到他们身上,就算做对了,说不定将来,他们的主人也会怪罚他们的,他们也就当然没有反对了,都点头应是了。
文校就说到:“那行了,废话也不多说了,现在你们就去办吧。这事情很重要,最后,绝不能留下一个,不然可能后面就会有后患了,这点你们一定在记住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方法,总之就得按我说的去做好,我要的就是好的结果,不会看到不好的结果。你们虽然不是我手下的人,再说我向来独来独往,也不会有任何真正的手下。不过,如果你们做得不好,你们的主人自会料理你们。不过,这点,我倒是比你们的热强多了,没有多少手下,更不用多费心管这个,哈哈哈!这也是我独来独往的好处,你们觉得呢?”www.shitouxs.com 石头小说网
水草本听了,他就笑着说到:“的确,这点,你是好多了。不过,我们可不会让我们的大哥费太大的心,只是,可能总会有些不顺心的事。就如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多多少少总会有些麻烦的事,本来,做人就是很麻烦的,很多麻烦的小事,都得处理,也总得要费些心思的。就像文校你,你独来独往,也就更多事,总有你自己一个人完成了。吃饭喝水,那不都得个人去做,能不麻烦吗?不管有时多忙,还不是要花时间吃饭喝水,还有排体物。”
足细长也点头应是的说到:“没错,人生在世,不是光英雄一世的,不管是英雄,平是天才,总是有着一些平常人的麻烦,总要做一些跟平常人一样的麻烦小事。我主人虽说在很多人眼里,是传说中的人物,但也是平常人,也有着平常的人一些缺失,毕竟不是神嘛。而且,光功夫这一点,我主人就比文校你更强吧?其他的,也就不敢说了。”
文校听了,微笑的摇头摆首,挥手摆指的说到:“那当然了,功夫这点,我的确不可能跟你们主人相比,这个热,可是很神奇的人物,神得很了些,这也就是热家的长处,神奇而神秘!你们的主人,别说是我不敢比了,就连你们主人的祖爷爷热护灵,也不敢说比他更强……。”
文校没有说完,水草本就马上做出让文校别说下去的举动,然后小声的对文校说到:“文校,别说下去了,这点可是秘密,不能乱说,知道就好了,心照不宣嘛!这点可是少有人知,也是热家的秘事之一,不能乱说出来的。就连热家人,也不可能乱说,你就别开口就来好吗?求你了,你说这个,可不能让我们主人知道,不然,还以为我们在乱扯舌头,那热家长老可饶不了我们。这事就这样了,不说了,反正我们马上按你说的去办就好了。”
水草本和足细长就都,一脸紧张的,然后就马上离开,去办事了。文校看着他们离开,他就轻轻一笑,自言到:“不就是一说嘛,热家的秘事和禁忌可真多,什么禁事,什么禁术,什么禁地,还有什么禁秘等等的。真的是麻烦一大堆,有必要这么多的禁事吗?连人事都要禁,什么都有些禁忌,也难怪说热家这么神秘了。而且,在这里不说,谁会知道,谁会听到呢?”
文校说完,刚要说,他就听到上面有声传来:作者的话(谁能听到,谁能知道,当然是读者了,这你就都不知道吗?说话小心一点嘛,别乱泄剧情好吗?)文校听了,他就抬头说到:“是吗?作者你可真会开玩笑,这明明就是你安排的,你还怪我来着,真的是不像话。”作者的话(我就是这样怪你不行吗?我不怪你,我还能怪谁呀?难不成怪我吗?我就怪你了,你少跟我废话,我总是要找个人来怪一下,就你近,我不怪你,我怪谁呀?你少太多话,小心我饶不了你。)
文校听了,他轻声一笑说到:“怎么的,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找我麻烦,我可不怕,我什么都怕,就不怕麻烦, 做人本来就很麻烦,也不在乎多你一个麻烦。作者,就你,还能怎么找我麻烦呢,我想都能想得到了,不就是想把我给写死吗?或是把我写得很惨吗?可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可能乱写一通的,也是有禁忌的。现在这种情况,你把我给写死了,那接下来的故事,要如何下去呢?现就把我给写惨了,那么,故事就会大变了,你敢吗?不信,我就试试,如果你敢做,那我就敢死。你别以为,你笔下的人物,就怕你作者,我才不怕。”
作者的话(行,你牛,你说得没有错,故事不能乱改的,不然故事就乱了,已经构思好的故事,那就全乱套了。你行,你能,你了,〈了不起〉,你厉,你牛,你狂,你……。好,服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这样做了,我有这么小气吗?行,行,就你胆子最大,我是作者,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你们这些人物出现,那我还有故事吗?对,对,你们这些人物最牛了。)
文校就说到:“对,你这个作者,才没有什么好怕的,你就会吓唬人而已,只会吓吓我们这些人物,要是我们不怕你,那你可就怕我们了。腰板直,那就什么也不怕,不管我将来如何,我也不怕。可是,作者你才是最怕的,故事一乱,那你可就有得忙了,还很难收拾,看谁理能堪。”
作者的话(是,我的确没什么好怕的,你们也不用怕我。哈哈哈,不过,我也不用怕你们,我们相互不怕如何,相对不惧,好好相处,作出故事来。没必要,非要分个谁怕谁的,对吧?非分个谁怕谁,那你这个气度,哈哈,就有点不好了吧?我们都是平等的,一切都如旧,先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这事就到此为止,不提了,坚绝不提了。”作者一脸求饶样,向下看着文校。
文校就说到:“你坚绝,我还不坚绝呢?你都吓唬过不少的人物了吧,那我现在,就得给他们出出气,才不会就此当了了呢?我非要治治你这个好吓唬人物的作者,不可。我让你一次知道怕了,还敢说我小气,说我没气度,你的话就有这个意思。你不把我给写死,但是,我可能自己作死的,我现在就自我笔灭,来,作者,你这个热龙侠,把笔给我,我现在就自我笔灭,我看你怎么办?”
作者的话(别别别……别这样嘛?好话好说,什么笔灭的,没这回事。别来这样行吗?你看我都求饶了,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好吗?你这个人物,也别太跟作者计较了好吗?人物,就要跟作者配合,那才能有完整的故事、嘛。你这样做,不显得我们反目了吗?那可不太好,我可视你们为兄弟姐妹一般的,反目不好。我们好好的合作,做完这个故事好吗?”
文校就一脸感叹的样子,抬着头说到:“你以为我们这些人物,就容易吗?你们作者笔一动,我们就要做很多事的,你看看你们,笔就这么一动,我们又打又说的,你们笔一动,我们所在的地方,总变来变去的,你们笔一动,我们这里的天气,也是一会热一会冻的。你们就这么笔一挥,我们可是又爬山,又越岭的,你们就这么笔一挥,我们年纪就一下子,又变不知多少年,你们笔随便这么一挥,我们又得少多少的岁月。你们说说,我们这些人物,那容易吗?有时,还一会天上,一会地下的,一会忠一会奸的,光表情,都不知要变多少,多不容易。有些很重要的,那就是,你们作者笔一动,我们还没有婚姻,没有快乐,还没有爽,那孩子都出来了,容易吗?你们就不一样了,能细细的体验,我们能吗?少能的,可不容易了。”
作者听了,一脸难色,不知是如何的表情了,有种哭笑不得的表情,作者的话(对,其实谁也不容易,其实,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人生就如过眼云烟,一切都会过去的。不管是悲,还是喜,不管是好,还是坏,不管是欢乐,还是不快乐,一切那都是会过去的。没事,我们现在,只要做好这个故事就好了,别的,那就暂不论好吗?人生的理论,那太多也复杂的很,很难细细的分清楚的。我们不谈这个,回故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