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清中斌那种君子,是绝不会养猫的。
江文东也是君子——
当然,他只是君子群体中的一种!
只要为了国家、人民的利益,在不伤害自己和亲人的基础上,他啥事都能干得出来。
在既不影响正常的工作,也不会破坏谁的家庭,更不会给群众利益造成损失;关键是还能有效避免群众利益受损、揪出隐藏在群众间的害虫的前提下;养只小猫咪,又算什么呢?
压根不会影响他正面的君子形象。
江文东轻抚她脸蛋的动作,让王佛清晰意识到了什么。
她闭上了眼。
就像正在接受主人安抚的温柔小猫咪那样,脸颊轻蹭着江文东的手,嗲声嗲气的轻叫:“喵呜。”
这个瞬间。
她彻底把自己代入为了一只小猫咪。
无比的满足。
甚至娇躯都忽然间的颤抖了起来,脸色也慢慢的涨红。
江文东有些疑惑,刚要缩回手问她怎么了时,她哑声:“继续呀继续!”
继续啥?
继续轻抚她的脸蛋。
继续听着她喵呜喵呜的嗲嗲叫着。
继续看着她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终于在几十秒后,她猛地鹅颈弯曲,昂起了下巴,发出了一声荡气回肠的嘶鸣:“喵呜!”
脸上的红晕指数,也达到了最高。
王佛的整个世界,这一刻忽然静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靠在了车窗上,任由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缓缓的流淌。
车子里的味道,有些复杂。
江文东则是满脸的愕然。
他只是把她当作小猫咪那样,轻抚了短短的一分36秒而已。
她就那个啥了?
不过。
江文东并没有因此就嗤笑她。
毕竟每个人的思想、追求和沸点不同。
某东的沸点,得建立在强大的视觉冲击,以及最原始的冲突中。
但心里极度扭曲,渴望成为猫咪的王佛,在脸蛋被“主人”的首次轻抚行为中,就有可能达到沸点。
又过了几分钟后。
当王佛的脸色彻底恢复平静后,江文东把手帕递了过去,示意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王佛接过去,有些沙哑的声音:“你,会不会笑话我?”
江文东反问:“我为什么要笑话你?”
王佛抬头看向了他。
江文东满脸君子般的淡然,目视前方:“佛儿,以后我们单独相处时,做你真实的自己。只要你不伤害别人,尤其不伤害我的利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因为,我喜欢最真实的你。哪怕你不会帮我铲除老鬼,查出古都那边的某个部门,我也不会怪你。”
君子啊。
果然是如假包换的真君子!
王佛擦过脸后,把手帕直接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却把她那香喷喷的手帕拿出来,递给了江文东。
这算啥?
交换“定情信物”,还是啥?
哟,上面还用红线绣着你的名字。
江文东接过手帕,凑在鼻子下嗅了下,赞叹:“好香,真好闻。”
王佛眸光流溢!
低声:“距离市大院不远的十字路口,有一家老马包子铺。包子铺的老板姓马,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他,就是老鬼。老鬼没资格知道我是谁。我吩咐他做什么时,都是通过外界传说的老鬼的马子王琪。王琪是我的女仆,也是王琪安排给我的。她是个可怜孩子,就像我一样,从小被洗脑。受我的影响,最高信仰就是死在我的脚下。”
老鬼的马子王琪,其实是老鬼的上司!
如果不是王佛说出这些,就算打死江文东,他都不会相信那个曾经试探过他的小太妹,就是老鬼的实际操作者。
满肚子杂质的苗世强,也肯定没想到老鬼的马子,才是除王佛之外的,龙山真正的黑夜王者。
王佛继续说:“龙山黑夜这边的大计划,是王裙制定的。王裙制定好后,再告诉我。我再告诉王琪,王琪再告诉老鬼。苗世杰做梦都想不到,他精心扶持起来的老鬼,只是别人的手下。”
呵呵。
江文东苦笑了下,说:“何止是苗某人?我不也是没想到?”
王佛说:“我随时可以终结老鬼的人生。也可以让掌握了苗世杰很多秘密的老鬼,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比方苗世杰在外有多少个女人,有多少个奶娘,手里有大约多少条人命。但苗世杰和李延亮、周树江等人的利益纠葛,老鬼是没资格知道的。”
就凭苗某人的谨慎,当然不会让老鬼知道,仕途上的那些利益交换。
“老鬼还不能死,苗某人也不能倒。”
江文东轻轻踩了下刹车,看着前面的收费站,说:“龙山新区还没开启建设,我需要一个稳定的龙山。现在干掉老鬼,打掉苗某人,只会打破当前这脆弱的平衡,导致龙山不稳。毕竟苗某人经营龙山多年,人脉关系错综复杂。他一旦出事,龙山就会剧烈颠簸。”
越是稳定的龙山,对江文东就越是有利。
等龙山新区走上正轨,他再调过头来和苗某人在游戏规则的允许下奋力厮杀,争取到更多东西,确定苗某人即便倒下也不会引起多大振动时,才能下狠手。
不顾大局利益只为爽——
那就是扯淡,是后世网络喷子们才会有的脑壳。
“嗯,我听你的。”
王佛抿了下嘴角,忍不住再次:“喵呜。”
江文东——
车子停在了收费站,等待被收钱时,王佛又说:“你如果想毁掉王裙,其实也很容易。因为,她有两个最大的致命弱点。”
江文东立即追问:“哪两个?”
“第一,找男人上了她。失去清白的女人,是没资格角逐最美祭品的。她的清白,只会在成为最美祭品的祭祀仪式上,在变成美食之前,被多达十个以上的烹制她的男人,当着所有食客的面拿走。她一旦丢掉清白,精神就会崩塌,自己也不会有活下去的动力。”ζΘν荳看書
王佛说:“第二,就是把她悄悄的干掉,我来冒充她。这些年来,我始终在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模仿她那些小习惯。就是想她哪天成为最美祭品后,悄悄干掉她,冒充她去欧洲。因此我有绝对的把握,在我那位女性长辈面前,都不会露出破绽。”
她说的第一个——
引起了江文东的强烈不适!
被蒸熟之前,还他娘的得被十个男人那个啥。
美其名曰,献给最高信仰。
“不要轻举妄动,利用她来利用百合科,为咱们谋利益,也许更好。”
江文东缴费后,驱车缓缓驶出收费站时,淡淡地说:“实不相瞒,我想让王裙成为叶星云的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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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从外面回来后,就能恢复正常更新的,可刚上高一的女儿上学,得开家长会,耽误了一天。
女儿上的重点高中,太卷了,听老师介绍着学习情况,都心中发怵。
去年211大学毕业的一个侄子,现在还在到处找工作。
但哥们家那个初中毕业后去技校毕业的侄子,早在四年前就参加了工作,现在是某公司月薪六千左右的老员工了。
忍不住的想,孩子们学习这样拼,意义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