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有些好奇,按道理说,高丽扶桑两国使节被杀,着急的应该是这两国的使节团中人,可为何今日不见他们出面,反倒是你们要替他们出头呢?”秦天德优哉游哉的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话题。《》..
古代不同于现代,大多时候都讲究的民不举官不究,当然若是遇到恶性案件,诸如杀人防火之类的,官府也会直接介入调查,只不过较少罢了。
但现在的情形是在金国,高丽扶桑两国使节被杀,这两国使节团的随员还没有跳出来要求金国缉拿凶手,金国居然主动出头,来审讯他这个宋朝使节。
若是颠倒过来,金国使节在高丽又或者扶桑被杀,这两国主动出头缉拿凶手,以此平息金国的怨恨,尚属正常,所以现在的情形,不能不让秦天德“好奇”了。
中年文士似乎早就料到秦天德会有此一问,当下冲着大兴府尹郑大人颌首示意,没一会高丽扶桑两国的副使带着一些随员就来到了大堂。
与秦天德不同,这些人进入大堂后,立刻跪了下来,完全没有当初在临安城时那般的嚣张,老老实实的跪拜,然后恳求郑大人替他们做主,缉拿杀害两国使节的凶手。
“秦大人,如今你还有何话说?”中年文士继续轻摇着纸扇,嘴角浮现出一丝讥笑。
“你脑子有病吧,老子刚说过,老子那是自卫,是他们想要行刺老子,老子出于自保,这才杀了他们。换句话说,老子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老子了,还是在贵国的保护下,上百人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从驿馆正门进入,意欲刺杀我宋朝使节!”
“你血口喷人!”中年文士没来及接话,扶桑众人中,便有一人开口道,“我国使节大人只是与高丽使节大人一同前去拜会你,而你却因为他们言语上得罪了你,一怒之下就害死了他们!”
秦天德瞥了开口那个矬子一眼:“你们矬子拜会别人的时候,都是带着上百的护卫,兵刃齐全的去拜会啊?还有你怎么知道是因为他们在言语上跟本使发生了冲突,本使一怒之下杀了他们?说,是不是有人教你这么说的!”
“呃,这个。。。”
中年文士对扶桑之人突然开口大为不满,瞪了眼扶桑副使后,转向了秦天德:“秦大人,不论你与高丽扶桑两国使节有何恩怨,又是为何杀害了他们,你们都是我大金的客人,是来恭贺我国陛下寿宴的,如今两国使节死在你宋朝使节手中,我大金就得主持公道,替他们讨要个说法!”
这货到底想干什么?
秦天德有些闹不清眼前这个颧骨高凸的家伙,究竟想在此事中得到什么便宜,但却绝不会让对方占据话语上的主动权,因此没有理会中年文士,而是看向高丽扶桑两国副使节:“事到如今,这件事已经说不清了。
本使说他们意欲带人行凶,对本使不利,你们坚称他们是来拜会本使的,争来争去也说不明白。不过归根结底,他们的确是死在本使手上。
如今金国皇帝陛下寿宴将至,你我再在这里纠缠下去会令得金国皇帝陛下颜面受损。这样吧,本使对贵国使节遇害一事深表歉意,为了表达本使的歉意,本使愿意赔偿,至于赔偿的银两数目,有你们商定,不论是以百万两为单位还是以千万两为单位,只要你们报出个数目,本使都认了,只为金国皇帝陛下的寿宴能够顺利进行。”
听到秦士心中一惊,可当他听完秦天德的整番话,尤其是表态愿意赔偿数百万辆甚至上千万两的银钱时,心中本能的产生了怀疑。
不过高丽扶桑两国副使却没有想明白,只以为秦天德真的愿意赔偿。让秦天德偿命的事情,他们想都不敢想,而且事前从中年文士口中,他们也听出了对方没有想要将秦天德置于死地的心思,只不过想要利用此事,达到某种目的而已。
两国副使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眼一旁端坐的中年文士,高丽副使率先开口说道:“既然秦大人诚心赔偿,那我高丽也不能索要的太过分。只是已故使节大人在敝国声威显赫,一生操劳为国为民,若是赔偿少了,也很难对敝国皇帝及民众交代。”
“哪那么多废话,老子饿了,直接说数额!”
“那好,那就六千万两白银,另外还请秦大人出面,撤销贵国在海路上对敝国商人的禁止,让敝国商人能够自由通商。”高丽副使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个高丽棒子还真敢开口啊,傻鸟!这是秦《》士共同的心声。
扶桑使节看到秦天德只是微笑,并没有任何异议,因此也有了底气,开口说道:“我们扶桑不要求在通商方面有任何方便,因此希望秦大人能够赔偿我们八千万两,从此我国再不对使节遇害一事进行追究。”
死一个使节,能够换来大几千万两的白银,这种事情,对于高丽扶桑这样的小国来说,绝对是笔划算的交易。
若是真的能够达成一致,这两国皇帝也会对副使的表现赞不绝口,至于死去的人,赏赐个万八千两的就算是不错了,甚至希望类似的事情能够多多发生,多死几个使节也无所谓。
当然,前提是秦天德能够答应。
听到这两国使节开出的价码,中年文士就知道这必定是秦天德的诡计,总计一万万四千万两的白银,就算秦天德身家在富有也绝对承担不起,哪怕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都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因此秦天德绝不会答应,可秦天德话都已经开口了,有怎么收回呢?
中年文士没有提醒那两个正在做白日梦的副使,而是饶有兴致的盯住了秦天德,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秦天德居然一口答应了。
“没问题!不就是一万万四千万两白银么?小意思,老子抬抬手动动嘴,就全有了。”
秦天德的这句话让高丽扶桑两国副使高兴地犹如升到了云端,甚至忘记了去看中年文士的表情,不过秦天德的下一句话,就让他们的兴奋变成了迷惑。
“南洋那边,一个奴隶可以卖到五十两白银,英俊漂亮的百两也没有问题。嗯,非洲那边估计价钱更高,毕竟那里都是黑人,皮肤白净的奴隶,对他们的吸引力想必更高。
嘶,如果在那边开几家青楼,女的全部充做妓女,一天接客二十次,每次二两,一天每人就能赚得四十两,一个月也就是一千二百两,一年就是。。。”
秦天德的自言自语,引来了高丽扶桑两国使节的疑问:“秦大人,你在算什么呢?”
“哦,没什么,没什么。对了,你们两国的人口,有几十万了吧?那这样,本使也不好太过占你们便宜,这样吧,赔偿的数额在你们提出的基础上,上浮一千万两,省的将来你们说本使太黑。”
听到秦士便明白过来,而两国副使到最后才听明白秦天德话中的意思,居然是要掠夺他们的人口,然后卖到南海诸国甚至更远!
再古时候,各国人口数量远没有现代那么爆炸,每一次大规模的战争,人口都是战胜方掠夺的一项重要资源。
尤其是对于高丽扶桑这两个国家,人口的增长基本是只能靠挖掘内部潜力,所以他们对人口格外的看重。
至于说秦天德说的会不会是恫吓之言,不时在他们国家港口晃悠的健康水军,在他们的“资助”下如今的规模又大了不少。
“秦大人!”两国使节异口同声的喊道,脸上皆露出了愤怒之色。
“你们两个金国养的狗闭嘴!”秦天德的话很是恶毒,可偏偏高丽扶桑两国副使不敢开口指责,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的确扮演了金国样的狗这一角色,经常在金国的指示下,冲着宋朝乱吠。
他们不敢辩解,因为他们怕金人认为他们心中不服,可没人愿意被别人骂做狗,而且秦天德骂的还是他们整个国家。
愤怒之余,无可奈何的他们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中年文士,这时候只有金人出面才最为合适。
你们本就是我大金养的两条狗!中年文士对这两个副使的财迷心窍大为不满,本不愿出面,可他知道这是秦天德的挑拨之计,只能轻咳一声,就要开口。
可他刚一张开嘴,秦天德又说话了:“你们这两个狗东西,等到大金皇帝陛下寿宴过后,立刻滚回过去,告诉你们那两个狗皇帝,就说大宋国师秦天德说了,我建康海军如今在海上风餐露宿,为了保护你们两国周围海域的平静,受尽折磨。
从今年年初开始,每月提供的军费粮草翻倍,就说是因为本国师答应了你们提出的赔偿,为了偿还这笔巨款,不得不这么做!若是你们敢少交半文钱,就等着我大宋金汁烈焰弹的厉害吧,本国师要让你们两国沿海区域没有任何人敢靠近!”
金汁烈焰弹!说到这里,秦天德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他终于明白金人倒腾出这么多事的真正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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