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茹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
王海顺手拿来搭在床头上的直筒裙子,盖在了侯玉茹的身上。
缓缓地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王海又徐徐地将嘴里的烟雾吹到了女人的脸上。
“咳咳!”侯玉茹被劣质纸烟呛得咳嗽了两声。
转过脸,问:“你学会抽烟了?”
“号子里跟狱友学的。”
“哦!”侯玉茹轻哼一声,将王海盖在他身上的衣服掀掉,道:“我准备好了,你上来吧!”
王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他的仇人对他说的话。
要知道,他今天晚上拿着刀子是来报仇的啊!这样一个香艳的场景,这他么到底是报仇还是报恩啊!
沉默冷静了片刻,王海又朝侯玉茹的裸体上瞅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冷冷道:“我不好这个。”
侯玉茹却说:“你只要不杀我,答应不伤害我的女儿,我把什么都给你。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怪你。”
王海被侯寡妇过于主动的言行激怒了,骂道:“你他么有完没完?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一根毛都不会从你身上拔下来。你还这样叽叽哇哇,小心老子真把你给弄了!”
“你不会的,你是个好人,是个正人君子,不像萧尚仁那个杂种!”huaん
侯玉茹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筒裙滑落下来。
光着上身,面对王海,侯寡妇眼泪汪汪道:“王海兄弟,我真的错了,请你原谅一个无知的寡妇当年被人利诱,干了一件令自己后悔一辈子的错事。到现在我才明白,除了你之外,我身边的所有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我爸,我哥,我二叔,还有萧尚仁那个镇长,还有他的儿子萧峰,都他妈不是好东西。”
“知道就好!”
“是他们当年合伙欺骗了我,诱惑我,让我诬告你强奸我。”
“当年我只想英雄救美,谁知这一切都是你们提前设计好的。”
“对不起王海兄弟,真的对不起你。”
“为了那个保送名额,你们不惜一切代价,诬陷我强奸你,导演出这么一出大戏,让我受了三年牢狱之灾,够狠的你们!”
“王海兄弟,我不是狠,我是蠢。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侯玉茹从床上下来,泪流满面地跪在了王海面前,道:“今晚,我就跪在这里,任你发落。你想干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你知道我不会动你,更不会伤害你,何必使用这样的苦肉计?”
“不,不,这不是嫂子的苦肉计。王海兄弟,我是真的糊涂啊!我真心实意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如果你觉得杀了我能减轻你的痛苦,你现在就动手吧!”
“这话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王海走到木门后,拽了拽挂在门口的一截细长铁丝,用铁丝在木门的木栓处缠绕了几圈,算是将茅草屋的木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将烟叼在嘴里,望着跪在地上赎罪的大屁股女人,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烟雾。
茅草屋里烟雾弥漫,散发着呛人的劣质烟草的味道。
一根香烟,王海只吸了五口,便捏着烟屁股,将香烟扔到了地上,踩碎。
然后,扶起跪在地上的侯寡妇道:“你也是受害者,起来吧!”
说着,将搭在床头的直筒裙,拿了过来。
然后,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女人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
女人站了起来,将束在头上的黑色皮筋取下来,将凌乱的头发重新束紧,面对着王海,一言不发。
这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迷人香气的女人。
王海盯着眼前这个尤物一样的女人,看了一会儿,吞咽了一口口水道:“我原谅你了。从今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说完,王海将手里的裙子递给女人道:“穿好衣服,等天亮再回去吧。天亮了,这里就会有人来收菜,你也会很安全的。”
说完,王海拧开了反锁木门的铁丝,打开了木门。
“等一下!”
正在王海要迈开大脚离开这里打算回家见父母的时候,背后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王海扭头,发现女人的怀里仍旧抱着裙子,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姿势,睁着一双杏花大眼,眼泪汪汪地望着王海。
“还有什么事?”王海问。
“你真的不打算做点什么?”女人带着一丝哭腔。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睡你?”王海猜出了女人的意思。
“嗯!”女人点点头,眼泪哗啦啦地滚落下来,道,“这样我才好受些!”
王海望了望茅草屋外漆黑的夜空,又瞅了瞅屋里一脸期待的女人。
看王海犹豫不决,侯玉茹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更不会再犯上一次的错误。”
王海冷笑一声道:“你就这点出息啊?”
“我?”女人不解王海的意思。
“高攀不起。”王海说完,扬长而去。
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王海穿过菜园,穿过庄稼地,朝北河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王海发现有人不远不近地一直跟踪他。
“别躲了,小心被狼叼了去。”
侯玉茹这才从玉米地里钻出来,小跑着来到王海跟前。
“你老跟着我干嘛?”王海问。
“我怕?”女人回答。
“你不怕我把你糟蹋了?”
“这样更好,如果你真的做了,我反而感到轻松许多。”女人回答。
“行了行了,你别这样缠着我。我已经说了,我原谅你了。从今往后,咱俩谁也不欠谁的。就像三年前,咱俩互相不认识一样,好吗?”
“可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了。一切都发生了变化。王海兄弟,我劝你还是面对现实,其实,咱俩还是挺般配的。”
“你说什么?”王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有想到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竟然对他有这样的心思。
“你他么什么意思?你是个死了男人的有孩子的寡妇,而且还比我大三岁?你他么做梦了吧?”
“女大三抱金砖!”
王海听到女人嘴里嘟囔了一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女人愣在原地。
半个小时后,王海来到了北河。
天还没有亮,王海脱了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河里。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开来。
紧接着,他的身边也有人跳了下来。
王海扭头一看,我靠!这个不要脸的侯寡妇也脱得精光,跟在他后面,从岸上纵身一跃,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