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冬天。
接连几天的大雪,让四九城内到处都铺上了一层银色地毯。
郝大根手里提着肉。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雪,往南锣鼓巷95号院儿的方向走。
“郝科长,今儿这么早就下班回家啦。”
“我说你干脆今儿晚上别做饭了,就上我家去吃吧。”
“大根兄弟,要不我帮你提这些东西吧,多累的慌。”
……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和郝大根打招呼。
无他。
就因为他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人。
现在这个年代,保卫科有人有枪,权力不是一般的大。
是不少人巴结的对象。
谁要是有认识保卫科的人,在轧钢厂里干点儿别的事情,也要方便不少。
和他打招呼那些人的小心思,他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
所以,也只是表情平淡的点头回应了一下。
这时候。
人群中一名留着平头,长着一张国字脸,看上去正义感十足的中年男人挤了出来。
来到郝大根跟前,笑着说道。
“我说大根,你这小日子过的不错嘛。”
“今儿怎么买了这么多肉回去。”
“咱们大院儿可没人比得上你过这么好的日子啊。”
“这么多肉肯定要吃上好几天吧?”
说话的那人正是易中海。
他仗着自己是大院儿一大爷的身份,并没有像轧钢厂的其他人那样,称呼郝大根为郝科长。
一声大根叫出来,顿时让他优越感十足。
满足了一下他那有些变态的面子心理。
郝大根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同样是没有和他说任何话。
埋着头,快步朝大院儿走去。
易中海对此已经习惯了。
毕竟,郝大根从来都是这个脾气,不怎么喜欢多和人说话。
“切,郝大根那小子隔三差五就往家里买那么多肉回去。”
“你说他一个太监吃那么好干什么?”
“就算吃的肉再多,我不信还能让他的鸡儿站起来?”
“太监就是太监,吃再多肉都没用!”
何雨柱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站在易中海旁边,一张鞋拔子脸拉的老长,小声嘀咕说道。
“我说傻柱,你丫还是积点儿口德吧。”
“人郝大根都那么可怜了,你还在背后说这些揭人家伤疤的话,你损不损呀你!”
“就是,人郝大根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的,还在保卫科那么好的单位工作。”
“兴许哪天就有姑娘看上他了。”
“反倒是你,马上就要奔三十的人了,还是个光棍儿。”
“在背后说人的坏话说多了,当心哪天就报复在你自己的头上!”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
旁边立马就有人对他小声喝斥。
同时还不忘狠狠的嘲讽了一下他。
郝大根是什么情况,他们这些人的心里都清楚。
而且也对郝大根有些同情。
平时在轧钢厂里面,也没人拿他是太监的事情开玩笑。
就只有何雨柱那蔫坏蔫坏的狗东西,时不时的在暗地里造些谣,扇些风什么的。
当着郝大根的面儿,他可是不敢说那些话的。
毕竟,郝大根在保卫科的身份,那可不是盖的。
“我骂郝大根管你们屁事儿!”
“有本事你们上他面前去告我啊!”
“就算他是保卫科的人又怎么样?”
“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没种的太监,就是一个废物!”
面对众人的指责,何雨柱也是满脸的不屑。
说着,甚至还将自己的拳头给扬了起来。
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这时候。
郝大根已经走进了南锣鼓巷。
此刻的他,也是一脸的郁闷。
怎么也没有想到。
自己一觉醒来,竟然会穿越来到《禽满四合院》的世界当中!
而且,还偏偏穿越到了一个天阉太监的身上!
穿越过来的这两天,郝大根一直都在郁闷中度过。
别人的穿越,那都是皇帝王爷小地主,多子多福播种全世界。
而轮到自己穿越的时候。
竟然是一个天阉太监!
纵使平常状态下,也有小儿手臂般粗壮。
奈何它不举啊!
这一切,还得从前身小时候说起。
原主父母早逝,很小就成了没人看管的“野孩子”。
经常在外面和人打架什么的。
后来有一次不小心受了伤,伤到了自己的鸡儿。
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自那以后,郝大根就不举了。
四合院儿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平时大家觉得他从小父母就没了,又成了一个不举的太监,很是可怜。
就很少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事情。
可原主心里很明白,不举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饶是他现在已经坐上轧钢厂保卫科长的位置了,也是时常在心里自卑。
甚至有时候,厂里的一些女工因为某些事情,主动想要勾引他的时候,都被他给严词拒绝了。
结果关于他不举的事情,就越传越广。
后来就日渐的抑郁了起来。
郝大根穿越过来之后,得知自己是天阉太监的那一刻,内心也是无比的郁闷。
接连好几天都没怎么和人说话。
可是今天他想明白了。
既然自己已经是天阉太监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那还不如在这个世界上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最起码,不能亏了自己的嘴。
所以下班以后,就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块肉,比原主平常买的都还要大。
反正自己是个天阉太监的事情,这附近的人都是知道的,也不会有人给介绍个对象结婚生孩子什么的。
即便是有不知情的人要介绍对象。
自己也不可能故意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
所以现在自己就是一个人吃饱,全家都不饿。
要是不好好的对待自己。
万一将来哪天自己嗝屁了,自己留下的那些钱,还不知道要便宜了大院儿里的哪个禽兽。
在心里这么想着。
郝大根不知不觉也是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儿的门口。
还没进大门。
就听见阎埠贵在里面哼着小曲儿。
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是在院儿里侍弄着他养的那些花花草草呢。
郝大根提着肉,刚从大门走进去。
阎埠贵那狗一样灵敏的鼻子。
闻着味儿,就一脸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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