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萨倒也没生气,还故意拍拍米扎尔,一脸哀伤的说:“等你结婚了,不在我这里过夜了,那我要怎么办好?”
“你也赶紧给我结婚,陪老婆去!”米扎尔倒也并不示弱。
“那再说吧。”
穆萨推开办公室门,让苏西他们参观。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带接待室,会议室和办公室的一个巨型工作场所。办公室也分了三间,其中一间是米扎尔专用的。另外两间,一大一小,取决于穆萨当天是否有会见许多人的行程。
小的那间没有窗户,也特别做了隔音,如果有什么需要秘密讨论或者闭门思考,集中批阅文件的话,就会在这里办公。最近明显这间办公室用的更多。
大的那间是个套房,里面有个小的会议桌,可以开一些闭门会议。再往里有一间卧室。
“办公太累了就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穆萨解释说。
“但是,这里不都是你的寝殿吗?”苏西表示无法理解,太累了回卧室去睡能有多难?
“以后万一跟老婆吵架了,可以睡这里。”安雅倒是很懂。
“哥哥你也可以弄一个。”
“呸呸呸!我才不会跟伊娜吵架呢!”
苏西凑过去拉着安雅,用嘲笑的眼神看着米扎尔:“哎哟,哎哟,还没结婚就开始撒狗粮。”
米扎尔推着两人出了办公室。
“行了行了,参观别处去吧!”
走了一圈,安雅发现这里跟行宫不一样的地方。
“为什么这里只有一间客房?就是哥哥住那间。”
“因为这里本来就没打算接待访客过夜。米扎尔那间都是临时设的。哈尔和他的家人要是进宫,也有他自己的住处。想提前去看看吗?”穆萨意有所指的回答了安雅。
“不了。”
那我还是喜欢行宫一些,安雅心中暗自想。
“好了,还有哪里我们没参观到的?”苏西站在王储宫的殿中央,拍着手一边看着四周的壁画,一边问道。
“只有我的寝宫了,要去看吗?”穆萨戏谑的问。
“不了。”安雅拽着苏西就往外走。
“行了,看够了,其他也都差不多了,我们回去找伊娜一起吃晚饭去。”完全没听到哥哥在背后喊着,“走反了!”
安雅拽着苏西来到了一间巨大的土耳其浴的浴室。其中还有一个温水的游泳池。苏西一脸懵。
“安雅,你是要带我来洗澡吗?不过这里看着好舒服啊!”
安雅闻着熏香炉里散发出的熟悉的味道,安雅脑中有了些不应该的联想,赶紧红着脸拉着苏西就原路出了浴室。
出门就遇到追上来的米扎尔他们。
“安雅你脸干嘛那么红?”穆萨故意笑着问她。
“里面热,闷的。”
“哦~这样啊,那我们赶紧走吧!”穆萨伸手招呼他们出来。
“走哪里去?”安雅一脸防备。
“不是要跟伊娜一起吃饭吗?不带我们?我还叫了哈尔去医院汇合。”米扎尔走上来,牵起迷迷糊糊的妹妹,在前面带着路,这才出了皇宫。
“可以见到哈尔哥哥啦!”苏西显得十分开心。
安雅一路上则没有特别的表情,反而重新陷入了一种忧虑的情绪之中。
听说苏西跟安雅一起住到那套新房子去,哈尔便把小京巴Wawa给抱了过来。它比伊娜恢复的快,已经又是一只活泼好动的小不点了。
再小框子里的它,速度变成护士姐姐们的最爱,大家闲下来就去逗逗它。伊娜则被米扎尔和安雅,一边一个扶下了楼,准备大家一起到食堂去吃饭。
出了电梯走了一段路,伊娜实在受不了了。
“你们俩能不能不要一起扶我,还是让我自己走吧!”
安雅马上做出委屈的样子。“伊娜要好了,就不要我们了。”
“不是,你们俩高度差太多,我得这个样子走路。”伊娜比了个骷髅跳舞的姿势,耸着肩,还吐了吐舌头。
把哈尔逗的哈哈大笑。哈尔的笑点一直是最低的。
苏西凑了上来,把米扎尔挤走。
“还是我们的身高刚合适,你太高了不行。”
米扎尔无奈摊摊手,走回了穆萨和哈尔两兄弟旁边。
“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穆萨问着弟弟。
“挺好的。只差一些琐碎的东西要搞了。”
“那好,峰会呢?准备的怎么样了?”
“太繁琐了,目前我重点在搞安保方面的工作。毕竟这个是最重要的前提。”
穆萨点点头。
“我们今天跟苏西说好了,之后她会加入你的团队,帮忙准备峰会。婚礼的事情,需要的话,她也可以帮帮你们。”
“那太好了。对了,你们今天怎么会在一起的?”哈尔比他们早到医院,见到四人一起坐车过来,不免内心又有一些不安的波动。
他又不敢问安雅。跟安雅一样,哈尔也觉得自己这两个月来变了很多,他想见到安雅,但又怕安雅,安雅任何一个不悦的表情,都会让他内心煎熬。
他想看到安雅笑着,期待着的表情,却明白的发现,她越来越不开心,经常忘记吃饭,即使吃饭也心不在焉,很慢很慢。
不提醒她的话,她可能十分钟都在嚼同一口东西,或者边嚼边叹气。
就像现在,安雅他们走在前面笑闹着,他想走上去看她的表情,又怕自己走上前去,安雅就不再笑了。
哥哥还一个劲地催着自己干活,自己却私下跟安雅他们玩耍。他心里好委屈,好生气,也好无奈。
“我们是在中心市场,偶然遇到的。今天米扎尔和我,换了游客的服装,准备去看看普通市民的生活,看看为了峰会和峰会前后来游玩的游客们,还能做一些什么。”穆萨看出了哈尔的忧虑,赶紧跟他解释着。
但是他是心虚的。他知道今天自己又没有忍住,跟安雅告了白,还把她揽在怀里。如果安雅的心情因此而更加波动的话,痛苦的不光是安雅,更是弟弟哈尔。
面对安雅,他总想理智,但总在她哭起来,或者遇到危险的时候,控制不住想保护她。
“哦。”哈尔淡淡地答道。显然他并没有因为这个解释而感到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