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都成为了这样,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只能往下一拖延再次拖延,如此反反复复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最近很烦恼这个问题,可短时间内也想不出个解决的法子,此时的我仿佛一个断了线的蚂蚱,到处‘碰鼻子’。
这日,天气暖和,温柔的阳光照到身上,暖洋洋的,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唯有这阳光,使冬日不再寒冷,也能使我能舒服的晒个太阳,伸个懒腰,最后再活动活动筋骨,结束这个阳光明媚的冬日。
然而人生在世总不能如意,总有一些事情等待着我去立刻解决,并且不解决这件事情还不行。
“报!”幽冥抱着一大骡子折子小跑着找到在阳光下面舞剑中的我。
他一来,自然打断我舞剑的动作,我收起剑,对幽冥说,“将它们全部烧毁,无须再继续禀报。”
“是。”幽冥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之后立即丢进那一堆折子上面,纸包不住火,燃烧地速度飞快,熏烟弥漫,逐渐地飞向天空,阳光底下,散落着黑色的粉末状得灰尘颗粒,呼吸着浑浊的空气,难以忍受,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即使我用手捂住口鼻,却还是打了一个喷嚏,随着火势迅速增长,我们往后退缩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将军,火势怎么越来越汹涌了。属下明明记得才五十本折子而已,按常理说到这个点,应该烧完了才是的,可这场景……”
“别说废话,赶快出去找几个人,打十几桶水迅速来灭火。”我望着茫茫大火,也开始感觉到着急不安了,决不能让它们蔓延到军营那边!
“遵命。将军。”幽冥一旦接受下我的命令,就会火速离开现场,他比我还要担心失火以后的后果,这场火是他自己放的,倘若失火的话,他将要替我承担严重的后果。
我在原地徘徊着,徘徊着,眼睁睁看着火势越来越旺盛,熊熊烈火仿佛是要把天都吞噬一样。
然此时,幽冥却任然没有赶回来,这时候的我,简直比他还着急。此处距离军营不远,倘若大火蔓延到军营,造成的损失,我根本承担不起。
“将军这是要准备火烧军营?”幽冥没有赶回来,反倒是拓拨昊带领一群人跑来灭火,自从他把我的军营霸占了以后,我也有几天没有见过他了,这几天我几乎整日都是在外面度过的,晚上的时候去书房露宿。
“将军还在记恨朕占领了将军的营帐,所以想火烧军营?折腾下来我们谁都不能住宿。将军的心思还真是狭窄。”
“末将……”其实只想烧几十本折子,结果却酿成了这场大火,到嘴上的话我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拓拨昊抢先回答。
“将军无须解释,朕心知肚明。既然将军那么喜欢那间营帐,朕于是特意命人将营帐内改造了一间小空房,并且加了一张桌椅,将军以后就搬回去住吧。无须到处徘徊,夜晚留宿书房。”
拓拨昊。你想的倒美!但是你也不仔细想想,可能吗?我会答应吗?我差一点儿就要对他说出这句话,可我没说,我觉得我还是忍忍为好,不与他这种人一般见识。
我强忍下即将要宣泄的情绪,淡定而又平静地回答拓拨昊一句:“好,非常好。”
“朕早就知道将军这是在勉强自己。将军不必勉强,朕既然答应了将军,必然会说到做到,绝不会言而无信,至于将军的生命安全,朕敢担保,将军不会少一根头发。”拓拨昊在我面前立下的承诺倒是信心满满,谁知道他背后不会失信,鬼才相信他说的话,反正我是不相信。
心里面想着不相信,可表面例子我却不得不做,谁让我刚才口是心非答应了拓拨昊。这一次不得不守信用。
我抬头勉强注视他一眼,无奈摇头叹息,接着转移视线去观察四周的风景,与他擦边而过。
“南明皇今日好兴致!灭火的事暂且交由南明皇,末将先行告退。”
“等一下!”拓拨昊听到我准备溜走,立刻转身改变了他原先的主意,“朕既已答应要保护将军,那将军便请朕护送将军回去。”
“好好好!随你!”我在他身前满脸嫌弃的摆手。末了,立刻加快步伐朝前走,也不等待他。
幽冥半路上才打水前来,他这样的速度,慢得我也是很绝望,幸好拓拨昊带人扑灭了火势,否则等他赶来,我估计火都烧进军营里面了。
“下一次办事效益快一点儿,如果再向今日那么慢的话,军法论处。”
我指了指旁边的拓拨昊,接着对幽冥说道:“向他那样,一有事情,立即赶到,不得耽误一丁点儿时间。”
我这样指,拓拨昊明显感到有一丝荣幸,他冷咳半响,对幽冥说道:“你做的不错,下一次依旧按照这样照做不误,你家主子若处罚你的话,朕替你担着。”
“恩。”幽冥迟疑了小半会儿,似乎是突然间明白了一些什么,“属下还有一些军务事要处理,先去练兵场带他们练兵去了。将军你和南明皇慢慢聊。”
“幽冥,本将命你走了吗?”
“告辞!”那家伙见我跟羊见狼一样,一下子提起两个木桶,把腿就跑。
我咬着嘴唇,看了一眼奔跑中的幽冥的背影,又望了望周围的树木,枯草之类的灌木丛,确定没有问题,我继而又白了一眼拓拨昊,确定问题出在他身上,抿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抬头朝前走。
表面上我做的一脸平静,其实并不然,所有的想法我都忍在心里面,等待哪一天找个好时机再讲。现在这种时刻不合适,当下还是快点走路,先回去营帐要紧。
当时我走得实在是太匆忙,走时候任何东西都没有拿,除了拿了一件披风,留作晚上休息的时候当做被子盖身上。可我今日回来之时,我营帐内的物品,拓拨昊竟然丝毫未动,他所用的笔墨纸砚以及锦被,都是他自带的,我看到地上多了一张床铺,无疑说明,这几日他一直在打地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