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尚书大人未吃饭都在坚持上朝。微臣以为,皇上应该器重此事,并且再次封赏尚书大人,微臣觉得大人如此敬业,理应获得封赏。”
“万万不可!微臣觉得,尚书大人不吃饭来上朝是对皇上大不敬的。自此,微臣恳请皇上下旨取消对尚书大人的封赏,并且降罪给他。”
“话可不能这样说,将军这样说,莫不是看不惯大人加官封赏,被皇上如此器重。大人,您这样可是嫉妒。”
“你!”
……
这才仅仅过去一盏茶的时辰不到,朝廷之下,就因为此事闹得不可开交,若不是帝王在上面发了狠话,怕这会儿,真会出现臣子相斗的场面。
“使臣这么说,该不会是不会破解?故意想办法糊弄过去?”拓拨昊显然是看出来了我的诡计,他当场戳穿我,不会给我留有任何的余地。
我即便是真如此这样想的,也不会承认自己是这样想的,我肯定得转弯抹角的搬弄是非。
“微臣冤枉啊!皇上,微臣的确是一口早饭也没有吃,光这点,公公就可以为微臣作证,承德公公,你且把你看到的跟皇上如实诉说。”
我将计就计下去,一来是为了整一整承德公公;二来,这也是我方才醒悟过来的一招,或许我可以将计就计下去,借此时机拖延时间,回尚书府联系颜如尘,寻求他的帮助。
我一心这样计划以后,就没有想到要失败,这一步,对于成功,我是报满自信的。
拓拨昊瞥向还在受惊吓中的承德,“他说此事与你有关,你且说说看。”
“奴才冤枉啊!请圣上为奴才做主。”承德公公口口声声咬定自己是被我冤枉的,还求百里皇为他做主,“奴才早上去接尚书大人的时候,就看见他在吃饭,奴才是站在旁边默默等他用完早膳才接他去太和殿的。”
他戏演得真是逼真,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点眼泪了,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跟着帝王那么久的时间,多多少少,百里皇是顾及他们主仆情分的,他明知承德公公在掩盖事实,却依然偏向他。
“爱卿是不是在欺君?爱卿,欺君可是重罪!寡人顾念你对西州的贡献,便暂且不下旨惩罚你,但寡人奉劝你一句——爱卿你切莫得寸进尺。”百里皇饮酒说道,步步紧逼着我。
我看着他们不懂得明辨是非,还总在掩盖事实真相,自然是沉不住气,我势必要揭开整件事实真相,还我自己一个公道。
“公公怎么能这样隐藏事实,论欺君,公公那才是欺君之罪!早上公公来时侍女才把早膳送过来,公公就硬拉着微臣离开,赶去太和殿。公公这样欺上瞒下难道不怕真相大白,遭受惩处吗?”我说道义正词严,斩钉截铁,我不信世上没有公道可言。
“大人是在冤枉奴才?大人,奴才只是一介奴才,不知素来与大人有何恩怨,难得让大人这么大费苦心想方设法的设计奴才。”承德公公这一句话,自然引来了众臣的轰动,刹那间功夫,我再次成为他们众臣议论的话题。
拓拨昊一直当做局外人,在一旁沉静的看着我们斗过来斗过去,我始终也未想到过他此次竟然会插手进来帮我。
“朕难得从天朝来访,百里皇就以这样的方式来招待。也罢,朕觉得,天朝与西州,也不必这样友好下去了,待朕回天朝,会亲自写下战书,命使者送来。西州与天朝,将会再次陷入征战中,百里皇,朕的想法,可好?”拓拨昊眯着眼睛,懒散地说道,他越是不在意的样子,百里皇越是害怕。估计以西州现在的国力来讲,两国若真如此开战,西州,注定败得惨不忍睹,百姓,也会因此而遭殃。
百里皇的忍让,还有懦弱,在我看来,都不是长久之计,西州必定会因他的弱势儿成为天朝欺压的对象。于我而言,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也坐不了太久的皇位,西州的帝王,早晚都是注定要换的,他不是西州命定的国君,便无法稳坐储君之位。
“南明皇说笑了。寡人招待多有不周,也请南明皇多多见谅。寡人愿意自罚一杯,先干为敬!”一旁的侍女为百里皇酒杯里斟酒,他举杯敬拓拨昊,自罚饮下。
“百里皇既然都自罚,朕不原谅,也不大度。朕也回敬百里兄台一杯,希望西州与天朝百年友好。”拓拨昊举杯回敬过去,深藏不露,连神情都没有,谁知他话里面,夹杂的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帝王的心,又是谁敢推测的呢!
“今日的宴会,到此为止。朕原道千里而来,到如今也是倦了,不知百里兄台有没有准备好留宿的宫殿,朕准备留在西州三日与百里兄台商议一些国事再回国。”
这场本该由百里皇结束的一场宴会,却因拓拨昊的一句话而终结。百里皇也是身不由己,天朝比西州强大,这是毋庸的事实,他即便在想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到此结束!众爱卿都散了吧!”百里皇想让他们都离场时却让拓拨昊一句话再次拖延了时间。
“慢慌!百里皇忘了许诺朕的?以及朕许诺百里皇的?”拓拨昊拦住了他们。
百里皇站起来和拓拨昊说话,然而拓拨昊却连起身的意思都未有,显然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果真如此,不碰到与自己同等强大的对手,拓拨昊是不会放下身份的。
他这架势,西州的大臣都看不惯,虽说不是在底下吵闹的议论纷纷,却是以仇示的眼神瞥向他们,仿佛是要将他撕裂一般。
那些大臣的举动,拓拨昊不是没有看到,而是那些小人物,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们也许对他来讲不值得一提。
“南明皇不提醒,寡人显然是忘记了。”百里皇把目光转向我这边,“爱卿,这宴会都结束了,九连环你准备如何破解,不如爱卿你直接跟随南明皇到天朝做朝臣,也省的寡人如此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