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你召集一些暗夜门的杀手,暗中将尚书府上上下下奴才都换掉。”我盘算着计划,怎么样才能确保我的安危。
首先,我必须把尚书府里的下人都调换成我的人,遇到危急时刻,这些人,我随时都能用,接下来,我得亲自去调查我借用的那个人的身份,地位等等,万一遇见紧急的突发情况,可以拿出来说得出口,最后,我想借机达成来西州的目的,颜如尘是想借助百里释穹夺位,那我就借用自己的这个尚书大人的身份帮他一把,和颜如尘取得联系。如今,我需要颜如尘的一点儿帮助。
“门主,属下已经全部将尚书府里的下人都换掉了,现在尚书府里的下人都是暗夜门的人,门主随时吩咐他们做任何事。”
我欣慰地点头,幽冥何时这么懂我的意思,没等我吩咐下来,他就准备好了一切,的确令我感到惊讶。
“你做的很好,以后,你就这样做。”我想幽冥以后在我的培养之下,会成为我的得力助手的。
幽冥接下来说得话令我感到万分震惊,他说,“是如此公子命属下这样做的。”
“颜如尘,他是怎么知晓此事?”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
他是和我一样身处西州的不错,但他现在百里释穹那里,我们都不在同一个地方,昨日在朝廷之上,我也并没有见到他,如果他要是知晓此事,十有八九是幽冥告诉的。
“幽冥,是你告诉的?你为什么背叛本君。”我猜出了真相,将事情转移到幽冥身上。
“门主,如尘公子吩咐过属下,让属下监视着你的任何行踪,一有情况,就立刻向他禀告。如尘公子和属下都是暗夜门的人,我们不会做出任何背叛暗夜门的事,属下也会站在门主和暗夜门的利益上面着想。”
我仔细想想也是,颜如尘知道我的行踪,届时我们也会汇合,只是他让我回暗夜门,我反而转身去了西州,还当上了尚书大人。只怕他别责怪我破坏了他原先的计划。
“你和他联系着,那这次尚书府里的下人都是颜如尘命你将她们换成的暗夜门的人?”我想应该就是这样,幽冥毕竟没有颜如尘想的那么细致入微。
“是,属下是如此公子身边的杀手,从进暗夜门起就一直跟着如此公子,不论如何,公子永远是属下最敬重的暗卫,如尘公子让属下做的事情,都是对暗夜门有利的事情,所以门主还是公子分配给属下的认为,属下都会照做不误。”
“照做不误?”我挑眉,两手按到桌子上面,左手快速翻动一遍我未看完的史书,右手在砚台上研磨,“你这是忠心耿耿两主吗?”
我不是反对他忠心两位主人,而是觉得他既然已经成为我的属下,就不应该再次听从原来的主子的命令。
“不是,门主是门主,公子是公子。门主和如尘公子的命令,对属下来讲,性质一样。暗夜门门规没有忠心不忠心哪一位暗卫杀手,只要做出对暗夜门有利的事,都被视作忠心。”
幽冥拿起暗夜门的门规令我无言以对,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摆手让他告退。
“门主,公子昨夜飞鸽传信,说他今晚会光临尚书府。”幽冥拱手离去。
经过刚才一番事情,我刺客再无心情静下来看书,而这时候,尚书府的下人又向我禀告,说是圣上要召见我进宫。
我又匆匆离开书房,回寝房换了一身朝服,急急忙忙坐上马车,赶去皇宫。
这回去皇宫我就没有上次如此幸运了,那位公公虽然也在我身旁,但是也不知他和守城的侍卫说了些什么,那些侍卫拦住了我的马车。
“大人,恕属下直言,您的马车不能入内。”守皇宫的侍卫拔剑挡住我的去路,如若我执意进去,他就要出手大打一场。
我自然不会傻到非要冲进去大打一场不可,既然打不过他们,我又何必这么大动武力解决问题,何况只是走几步路而已,对我来讲,又没有什么大碍。
“这是尚书大人的车辆,你们也敢拦下来吗?”车夫对他们说,让他们放我驾车进去,侍卫左右互相对望着,左右为难,一时间也不该如何是好。
“大人,宫里的规矩,你也是清楚,属下就看守个皇城门,拿钱也不容易。”
“本宫下来走走,你先将马车停一边,等过些时辰本官从宫里出来你再把马车推过来。”我下车走下马车,那位公公领着我往皇宫的方向走进去。
“是。大人,小的将马车先拉回府上,换一匹马再来皇宫接你回尚书府。”车夫调转了方向,朝回去的路线行驶。
我穿梭于赤红的墙和墙之间,走过去的,是一座又一座宫殿,眼前一闪而过的,是一扇又一扇的朱红宫门,路过的这些宫殿我都熟悉,从前,我都曾经从他们身边走过。
“前面就是了吗?”我看着那座门匾上写着御书房的宫殿,近在眼前。
心想,大概就是那里准确无误,御书房是历代帝王办公事的地方,皇帝召见大臣商议朝中的事情,也只有可能是在御书房。
我身边的公公点点头,“大人先进去吧!圣上在书房里面召见你。”公公摇着浮沉,书房外两位宫女为他打开宫门,公公进去禀告。
我只见宫殿里面的圣上传话。
“让司空爱卿进来。”
那位公公拿着浮沉,走出御书房,传中我进去。
疑惑不解的走进御书房,也不知圣上现在召见所谓何事。
“微臣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简简单单的行礼起身以后,恭恭敬敬的站起,帝王并没有赐坐,我只能站在这里和他商议国事。
“圣上召见微臣所谓何事。”帝王不知道怎么想的,我都站在这里许久,他都未曾说过一句话,难道是让我站在这里站到天黑不成。
皇帝不说一句话,一般的大臣是不敢说一句话的,但是我却开口先问皇帝召见我所谓何事了。